江风到家的时候是有点甩着脸的。第二天下午考理综,他后面的考生惯爱翻桌子咳嗽掉东西的,前几场考试他还算能保持稳定,最后一场或许是连他也心急了,或多或少还是受了影响。
他一贯不爱对题,然而回了班级,还是听得到同学们彼此交谈间透出的信息,忍不住心烦意乱地回了家。
家里竟然没人,他把书包甩在门厅,心里更是窜起一股乱委屈的火苗儿。可不是吗?复习也复习的好好的,偏偏赶上后面这么一位同学,要是高考的时候也不凑巧了呢?他气哄哄地往沙发上大马金刀地那么一坐,随手调了个台,就打算等他姑父回来。
等了半天竟没等到。于是江风更添了一点火气,他刚想给他姑父打电话,却猛地意识到,考试期间手机一律关机放在存包处,他一路上居然忘了开机!于是这火气是下不去了,还多了一层对自己这么毛躁的不满。他开了机,果然高山给他打了电话,又发了短信叫他自己先吃饭,说公司临时有事情回不来。
火气化为食欲,江风扫空了冰箱,又额外点了小龙虾外卖,吃得满手是油。他等了又等,人怎么还没回来?饱暖思yIn欲,那股无处发泄的气力又升了起来,他打开手机,没消息,不禁恼火地拨了号,上来便直愣愣地问:“喂?姑父?你在哪儿呢?”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车声,甚至还有喇叭的鸣叫,他没听清,又问:“你在哪儿呢?什么时候回来?”
门铃突然响了,他夹着手机过去,凑到猫眼上便看到他姑父倚着门厅柱子望着他笑。
那股子郁气火气燥热气忽然地便都转化为大冬天里的一股冲动。他拉开门,拽着那男人的手便将门大力摔上。他姑父乐呵呵地问他怎么这么大火气。
男人的手是冷的,衣服也是冷的,他几乎是冲撞着将他的姑父抵在大门上,一抬头便是一个恶狠狠热腾腾的亲吻。他的手气势腾腾地扯下了男人的围巾、大衣,任凭那些东西掉落在门厅的地面上。他扯开男人的腰带,几乎是眼里冒着火星地弄下高山的内裤,露出那根大东西来。
他这才微微地红了一点耳朵尖,用手摆弄了两下,忍不住抬头去看他的姑父,他眼神很凶:“干不干!”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干干干,姑父把东西放下的,啊?”
他的耳朵红了起来,那颜色一直染到他颈子上,心里那股劲儿却还没散,他紧盯着高山将手里东西放在一边,便冲进那个熟悉的、温暖的、令他平静的怀抱里,冲那块他枕了无数次的胸膛轻轻一咬——
于是他的姑父也被激起火气了。
高山搂着他小狗子一样的男孩子,笑着把人带向沙发:“不是考完了吗?等姑父等着急了?”
江风刚想回答,忽而意识到这答案令他看起来很想挨Cao似的,于是眼角也红起来,闷闷地哼了一声。他那股急于发泄的不快被他的姑父搂着抱着揉着吻着,也一点点地消下去,唯欲火是越烧越炽了。
他拱了一拱,又拱了一拱,闭紧眼睛往那男人怀里一窝,闷声道:“想要,等你干我。”
啊呀,于是这男孩子被他的姑父按住了,他的衣物被男人轻易地剥下,露出他美味的身体来。五分钟后这男孩子便后悔了,他不禁又气起来,然而他的口只发得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哀鸣了,他的身体软下来,从身后的那一处开始发起sao来,他的姑父笑着,身体却又准又凶地干他,不顾他的求饶了。
高山搂着他的小狗子,让他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被拖着走进厨房里去,让他的侄子以趴在料理台上,供他Cao干身后那一点。他足足有半年没有真正插入这具年轻的身体,江风身后那处紧窒高热简直仿佛两人最初那一次——
他强硬地挤开江风的xue口,一寸一寸地将胯下灼热而胀大的阳物挺进男孩子的身体。
“想不想?姑父好久没弄这里了”他叹息着,回味着这种久违的被吞食被包裹的感觉,他熟练地找到了江风那一处,“想没想过?嗯?姑父这半年都不敢问你,姑父忍了这么长时间”
江风呜咽着,两个人的确是太久没有行这一档子事了,虽然内心rou体一并渴望,然而那一处究竟还是瑟缩着,令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恐惧和慌乱。他只觉得今天他姑父的Yinjing是那样的粗大,几乎要捣破了他的肚子,他能感受到那Yinjing狰狞地撑开他的肠rou,顶得他小腹鼓鼓涨涨地撞在料理台上,他出了一身汗,忍不住说:“等一等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然而他的姑父只是胡乱地吻着他的背脊,问他:“想不想?姑父想死你这里了,让姑父进去,嗯?”这句话话音还没落,男人的巨jing便一下子挺进了他的身体,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一处小xue和男人的Yin毛囊袋都撞在了一起,乱糟糟地摩擦着。他只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似的,身后那一处又敏感又恐惧地收缩起来,连男人柱身上涨着的血管都一棱一棱的感受得十分明显。他忍不住大叫:“高山!你、你慢一点”
然而男人只是笑着,身下却摆动得那么快,他觉得那玩意几乎将他整个人裂成两半,楔子一样地陷入他身体里去,令他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