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点上去,扫过她的蚌肉,拨开她的肉缝在入口出搅动,听得她因刺激而不停呻吟的声音。她腰肢扭动,想逃离这可怕的折磨。却被他死死摁住。
他在肉缝边打了会转,倏然笑出来,语气里竟然真的有惊奇:呀,宝贝儿,小花穴被操肿了诶。
笑声又低沉起来,伸手将她翻了一个身,贴近她的耳边闷笑:我的宝贝儿,怎么这么不耐操。
对是宁来说,接下来的每一秒钟都是折磨。
沈砚说完这句话后,双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而后,唇舌覆上了她的肉缝。
是宁视觉被阻,触觉便益发灵敏。
她清楚地感受到哥哥的舌尖沿着阴阜舔舐了一圈,而后划开自己的肉缝,微微用力,舌头便抵进了肉穴。
他在自己的小穴内翻搅,以舌尖攻城掠池。是宁因他的唇舌而快感剧增,体内似乎有邪火在窜,烧的她不断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却怎么都逃不掉。
她的嘴被玉坠堵住无法呻吟,津液因为挣扎从口中溢出。沈砚的舌尖不断在穴内翻搅吮吸,她几乎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快要昏厥。
又爽,又难受。
她口中不断呜咽,眼泪一串一串地流出来,脑中白光聚顶,她没能承受,就那样泄在了他的唇舌之下。
一股一股湿意源源不断涌出,又被沈砚吞进去。沾染上情欲的沈砚变得益发妖媚,他的舌尖扫过牙尖,笑意轻佻肆意:我的小乖真甜。
若是她清醒,又要羞赧,又要觉得脏。可她如今神志迷离,头脑不清。
她的双腿大开,被沈砚掌握在手里,沈砚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腿根,反复舔咬吮吸,暗红的印记便又刻在那里。
是宁已经哭到几近脱力,一身精致皮肉被汗液蒸成淡粉,情欲的红潮漫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白皙的脚尖,到修长如玉的长腿,到柔软小腹,挺立的蓓蕾,还有诱人的玉颈。
颈上的玫瑰已然消退,唯余胸前那朵媚色证据。而她肩上原来的朱色砂红,随着身体被他彻底侵占,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唯有他烙印在她纯白皮肉上的吻痕,鲜艳灼目。
沈砚的满足,带来的是更深的摧毁欲。
是宁即将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
他的肉刃进来时,没有任何缓冲,重重抵进她的肉缝里,再狠狠一插到底。
明明还是那张脸,笑意湮灭时,仿佛换了一个人。暗沉的眼底,汹涌的是如他所说的,绝对侵占的欲望。
是宁看不见,是感觉到。
感觉到他注视的视线,像雪地里燃烧的一捧火焰。明灭跳跃,目的都是融化,都是毁灭。
拔出,再更重地抵进。每一轮抽插都带着十足的狠意。肉棒在穴内凶狠进攻,抽出来时带出吸附的肉壁,插进去时再塞进去。
无数粘稠汁水在交合处翻搅,因为快速凶猛的摩擦液体被磨成胶质,有的滴出来,有的又被贯进去。
肉棒在窄小的肉穴里几乎抽插成虚影。
太快了,太难受了。
是宁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快感,她的双手被绑住,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她想宣泄,想叫出来,胸中的情绪滚烫到恨不得蒸发自己。但她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沉闷地哼气声。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撞的越来越狠。她又无法宣泄,只能下意识地想要逃。双手被缚压在身后,她拼命挣扎扭动。可是沈砚的手握着她的腰,紧紧地握着,她逃不掉。
她像只濒死的困兽,只能做徒劳的挣扎。不住地摇头,流泪,奋力呜咽。双腿在沈砚腰际抽搐,她发泄无能,便只能哭着用头撞击床板试图排解掉这噬骨的快感。
她撞的太狠,沈砚终究心疼,在剧烈的动作中大发慈悲地将她拦腰抱起坐落在自己腰腹。
沈砚呼吸渐重,动作却异常稳。
他替她解开眼睛上的缎带,又替她拿掉堵住嘴巴的玉坠。
重获自由的是宁半张着口哭到脱力。堵在喉间的呻吟终于解开禁锢,毫无阻碍的宣泄出来。
嗯啊
掺着哭声,如同催情药剂。
沈砚被她无知无觉的呻吟声唤出狠戾,发泄欲似乎也终于被逼到极限。
他的动作比之刚才更狠,托起她的臀,再重重放下任自己肉棒贯穿她紧致的小穴。
是宁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了,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得移位。
他不是操她,他是要操死她。
疯狂地抽插,疯狂的撞击,发泄一样的做爱。
身体在激烈的动作里不住耸动,腿根被撞到麻木,肉穴也开始发疼。
她哭着喊他:哥哥疼好疼,轻一点
可沈砚视而不见她的痛楚,抱着她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腰部发力,发狠地插进去。
他伸手替她解开手腕的束缚,握着她的手臂攀上自己的肩。低头看她时,眼里的占有欲浓到几乎淹没她。眼神那样深,深到恨不得吞下她。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