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官带给她的全是爽意,沈砚插在自己肉穴中的手指给予了她极致的快感。
她丧失理智,终究被灭顶的情欲掌控。
是宁恍惚间,仿佛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沈砚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更深,他复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深吻,再度夺取她所有的呼吸。
如同窒息一般拼命地呼吸。
即使是宁此刻意识那样混沌,依然能感觉到他吻里传递出来的怒气。
一根手指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用力插进来,贯穿她。
而后,沈砚的手,钻进了她几乎烧起来的下体,捏住了她的花核。
而后,吻渐渐往下。火热的唇舌舔舐到是宁的耳垂上,微微含住,用牙齿研磨。
沈砚的吻已经来到她的胸口。
尚未能提起理智分析此时情形,揉捏她花核的手指便揉了揉她的肉穴外壁,然后,撑开她的肉缝,插进去。
她胸前的蓓蕾早已挺立,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微微起伏。
是宁花穴中渗出来的汩汩水意沾上沈砚白色的衣服留下深色的痕迹。像绽开的一朵朵花。
是宁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手抵在他的胸口形成一个推拒的姿势。并没有任何力道,却还是被沈砚察觉到,一边疯狂地啃吻她的唇,一边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往上压在头顶,一手沿着她湿透的后背往上游走。
她意志终于被瓦解,肉欲反扑,她倏然间,只想要被打开双腿,被用力地插入。
他低声问,嗓音里
啊药力作用下她的感官更加灵敏,她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进入自己之后勾挑的动作。又在他的动作中小声呻吟。
沈砚将手从她的花唇中抽出来,压制她手臂的手亦松开。
沈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咬上去。
柔软,滑腻,香甜。
他曲着手臂撑在她的头两侧,视线完全沉进黑暗里,面无表情,手指却温柔地帮她拨开因为汗湿而贴在脸上的发。
她烧的难受,皮肤又渴又麻,双腿之间不住地传来阵阵痒意,她无意识地抬起臀将花芯贴上他的身体磨蹭,试图寻找一丝安慰。雪白的腿勾在她的腰际,配合她泪流满面的神情,说不出的凌虐美感。
是宁的嘴巴得到自由,新鲜空气灌进咽喉,她下意识挺起胸口仰头汲取空气。
他垂着眸,骤然微微用力咬了一口她的乳尖,是宁便脱口而出一声细细的尖叫,颤抖着腰肢,仰头泄出一股淋漓的水意。
这是沈砚第一次吻她。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忽有阴影压下来。沈砚倾身而来,张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难受,你明明那么想要他。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只是她来不及思考。
他在生气?他为什么生气?
身下爱液淋漓的小嘴依然饥渴难耐,痒,麻,涨,空虚。
她快被两个自己撕裂。
期间沈砚不断不断吻她,唇瓣相贴舌头纠缠津液交换。不知过了多久,他单纯的怒火发泄才渐渐停住,狂风骤雨变成和风细雨。吻渐渐变得温柔而缱绻。叼住她的舌尖逐一舔过她的贝齿,他感受到她的喘息,凌乱而色气。
舔吻她耳垂的唇舌不断撩拨她的欲望,唇瓣向下游移,一个一个吻落到她的颈上。唇上温度滚烫到几乎令她错觉他才是那个中了玫瑰媚的人。
深色的乳粒饱满娇嫩,形状可口勾人。
哪里难受?
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然后纠缠她的舌头。霸占她的呼吸,像是要吸干她肺内的空气。
哥哥她的眼泪又落下来,无休无止一般,声音落在他的耳中,便是渴求:难受
噗嗤的水声与是宁压抑的哭声和浓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于沈砚耳中形成一曲悦耳的琴音。
沈砚松开她,对她双手的压制并未松懈,只是低头看着她,眸色沉郁,说不清的晦暗。暗沉视线描绘她含泪的眼,被凌虐到轻微发肿的嘴唇,和微微有些失神的神情。
滚烫的眼泪晕了满脸。最终还是理智的那一个略胜一筹。
还不够。
下一秒,她便被放到床榻之上。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她急促地呼吸。
可是还不够。
有微弱的光,从窗子外面投射进来,将屏风外的空间照的明亮。屏风后面,是宁湿透的衣服被沈砚剥掉扔到床脚。
他的舌尖不断抵着那小巧的乳粒玩弄,捣进她穴肉中的手中亦在不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顷刻之间,是宁的理智防线彻底崩溃,一段一段化为齑粉。
并不温柔甚至粗暴。
被沈砚抱进房间之后,她颤着声音,用努力找回的那一点点理智哭着道:哥哥、不行
是宁浑身光裸,腻滑的皮肉在若有若无的光线下泛起冷光。如同细心烧炼的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