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指尖不断在她的尾椎抚摸安抚。又来到她饱满的臀尖,微微使劲,臀肉便从指缝中泄露出来。
他盯着她哭到通红的的脸,满心的邪念怎么都压制不住。她哭得这样惨,哭声细密,如同在他的心尖扎针。这样的是宁,若是放在寻常,自己必然心疼,他从来舍不得她哭,无论是初识还是现在,他都会为她的眼泪而心软。
可现在,他却只想她哭得再厉害些。那些变态的凌虐欲,正发了疯似的冒出来。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明知道她没有经验,却还是狠心用这样的方式拿走她的初次。
他多病态,竟然觉得她此刻美到极致。
是坏到了骨子里。
宝宝,你可以的。他静静看着她痛苦的脸,近乎残忍地诱惑道:我的小乖这么能干,什么都可以做到。乖,吃进去。
是宁觉得自己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个体,灵魂在不断拒绝,叫嚣着她绝对不可以。身体却如沈砚所言,明明流着泪,明明在摇头,却还是一边摇头一边曲起自己的腿,强迫着自己往下坐。
手指握住他的肩骨借力,指尖用力到泛起青白。她的长发披在背后,因为汗液而附着在光滑的后背上。她绷着腰,胸部上抬,颈项往后凹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玫瑰就开在她的左胸,枝桠张扬着向上延伸,盖过朱红的守宫砂,攀上她晶莹的耳后,鲜红的色彩,如同滴血。周围肤色已经泛起淡粉,汗液凝结成水滴自脸颊和脖颈上蜿蜒滑落,衬着那妖冶的玫瑰纹痕,像是一幅精致描绘的画,美得令人心惊。
肉穴内坚硬的肉茎强硬地顶开她绞紧的肉壁,直至顶上那层柔韧的瓣膜。是宁被某种感觉刺激到感官,哭着哼了一声,膝盖跪在了床榻之上,停住了动作。
沈砚幽深到平静的眼神,此刻没能压住情绪,被狠戾占据。
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深深凝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脸。他倏然抱住她,揽住她的腰靠向自己。他抱她在怀,在她看不见的虚空中,忽的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唇角微微扬起,眼神中全是压不住的张狂笑意。那笑意里掺杂情欲,将他一张艳绝的脸染上无数邪恶的妖气,美到极致,亦邪到极致。
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和腰肢,唇瓣贴近她的耳边翕动,一边对她道:宝贝儿,哥哥送你一份及笄礼。一边慢慢拉开她的一条腿,掌握着她的腰,施力,狠狠往下按了下去。
嗯呃
一声难耐又拼命压抑的闷哼,伴随着喟叹式的一声喘息。
那层肉膜被顶开,肉刃长驱直入。是宁重心偏移,猝不及防,被贯穿得彻底。
肉茎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将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痛楚和酥麻一齐自两人结合之处窜至小腹,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宁在被捅穿的瞬间,倏地收紧双臂,唇瓣贴在他的的肩骨之上,死死抱住了沈砚。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开了闸一般地倾泻而出,犹如大雨倾盆。
哭泣声被她闷在嗓子里,犹如猫咪在深夜的哭啼。
下体的刺痛在告诉她,哥哥插进来了。
身体的欲望得到缓解倒已经是其次,更令她连头皮都感到快意的是,是哥哥现在在她的身体里。破身之痛无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泣不成声,心脏满涨到酸疼。她无法发泄这令人焦灼的情绪,于是哭着抱紧他,再抱紧他。
听他平缓的呼吸,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与自己紧紧相贴的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沈砚抱着是宁,彻底插进她的身体里之后,他长久地没有说话。他将她抱在腿上,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活着,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直到她的哭声唤醒他的注意力。
软糯的呜咽,更像是娇媚的呻吟。
沈砚听了一会儿,倏地,轻声笑了笑。
他抚摸她凸起的尾椎骨和些微湿润的长发,他语调悠扬,声声入耳,字字句句,如同琴音。
呀,宝贝,你吃进去了。
这模样,倒像是恢复了平日懒散又不正经。
搂住她的腰教她贴的更紧吃的更深。
感受到,哥哥的存在了吗?
掺着情欲的哑,笑意都成了勾引。
及、笄、快、乐。恭喜宝贝儿,成为女人。
嗓音里像掺了糖,甜腻,绵长,渐次低沉下去,响在她的耳边,像妖精的絮语:成为,哥哥的女人。
这是同她做爱时候的沈砚,有着入了骨,经年累月,甚至再多漫长时间,亦藏不住的妖孽本性。
而后的过程,由噬骨到激烈疯狂。
是宁情欲涨起,不再满足于只是这样交合在一起。腿间的痒意逐渐盖过疼意,她发着抖,难耐地在他腿上动了动。
身体的肉茎便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下。
是宁先是被这陌生的快感激得惊叫了一声,脑中无数爽意翻腾。
而后她像是终于发现如何能让自己发泄情欲获得快感堆积,坐在沈砚的腿上,无师自通般地扭动腰肢。
沈砚的肉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