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跪在床边一直呜呜呜,眼神如刀如剑,想说的话全都写在脸上了,重麒都懒得搭理他,只小心翼翼将白瑾澜打横抱起,打算就这般掳了仙尊扬长而去。可跪在地上的白阮实在有点烦,竟然不惜折损修为来抵抗他的压制,重麒没想到他这么有种,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被他在脸上挠了一道,丝丝的疼。
不过重麒倒是不在乎,先低头看了看怀里昏迷的人,见仙尊没有被伤着,这才去看又被他爆棚的魔气压得紧紧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白阮,笑得几分玩味,“说你是狗你还嘚瑟上了,剑不会用?你家仙尊法术白教你了?上爪子挠人算怎么回事?”
白阮气得哼哧哼哧直喘,浑身都在抖,重麒蹲下来捡了刚刚白阮手里拿着的那套衣服,“别瞪了白小狗,想要你家仙尊,再修炼个百年来魔界抢人吧!”说着又冲白阮得意地挑了挑眉,接着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他挥手化出的传送阵里。
眨眼之间重麒抱着仙尊回到了寝宫,把人放到自己的榻上,魔尊站在床边盯着榻上的美人左看右看欣赏了好一会,要说以前做梦都没想过能有这么一天,一丝不挂的白瑾澜,肚子里被他灌满了Jing水,被他Cao晕了睡在自己的床上。
魔尊的心情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不管之前让他觉得白瑾澜可能有难的那股奇怪感觉到底是什么,这次暗闯仙界都不算亏,人都绑回来了,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就不信白瑾澜还能飞了不成?
魔尊的心里美滋滋,却见昏迷中的美人仙尊又蹙起了眉,伸手往自己两腿之间胡乱摸索。重麒霎时又有点儿生气,让他知道把白瑾澜调教成这样的jian夫是谁,绝对要千刀万剐,然后砍了首级挂在城楼上风干,哼!
重麒坐在床边,扣了仙尊的手腕不让他自己碰,跟意识模糊的人较起真来,“堂堂仙尊,怎么就这么sao,每时每刻都离不开rou棒么!”
仙尊好像是听进去了,又或者是单纯的被限制了双手,自己碰不到而急得落泪,明明还晕着,眼角却生生挤出好几滴泪水,张口声音又哑又可怜,“难受……呜……难受……”
重麒这才想起来之前那触手还留在仙尊的屁股里,倒是真错怪他了,重麒举起仙尊两条腿,让人的腰都从床面微微抬起,伸手戳了戳屁股里还闹得欢腾的触手yIn物,触手扭得更厉害,往里猛地一钻,咕叽一下挤出屁股里不少yInye,可怜仙尊被他玩得大腿内侧直抽抽,重麒面色一冷,跟那触手说话,“你是想自己出来,还是想本尊用暴力手段。”
这截触手只是低等魔物,最爱yIn汁,这会吸饱了仙尊的yIn水,醺醺然对魔尊的威胁听而不闻,重麒也不再跟它废话,寻了些盐晶来洒在触手上,触手顿时一阵疯狂抽动,在仙尊的屁股里死命翻搅打滚,却终是渐渐萎缩,最后变成了一节脱干了水、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触手干。
重麒将之轻而易举从仙尊屁股里取出,随手扔掉,再去看仙尊,生生又被折腾醒了,睁着不聚焦的双眼,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重麒伸手去蹭仙尊汗shi的脸颊,白瑾澜睫毛轻颤,眼中总算聚了些高光,偏头看向重麒,一如既往冷冷冰冰,重麒恨得都有些牙痒痒,“你明知我最讨厌你的无视!”
仙尊也不知道怎么又把这个魔族惹不高兴了,他试着撑起身子,努力想了半天,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只好垂了眸,认真道歉,“对不起,我们是不是认识?”
这下轮到魔尊脑袋里嗡得一声,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白瑾澜有可能不是装的,重麒有点心急,“你当真不记得?!”一着急就控制不好自己,白瑾澜被他的魔气撩到,手一软摔回床里,而且胸口还闷疼得厉害,见他抬手去揉心口,重麒更觉喉中一紧,连忙托起仙尊上半身,顺着脊椎找到仙尊的命门,试了又试,最后心中只剩惊骇,“你的仙力法术哪去了?!”
只是听到这个问题,仙尊就觉得脑袋有点疼,蹙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重麒都快气炸了,竟然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欺负到白瑾澜头上去,还把人搞得这么狼狈这么惨,一身仙力散尽,没有仙气护体,白瑾澜现在与凡人无异,被那样折腾,不晕才怪!更可恨的是白瑾澜什么也不记得,他连罪魁祸首是谁都不知道,找谁泄愤?
重麒实在太憋屈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仙尊缓过胸口那一阵隐隐的痛楚,先开了口,“你好像认得我,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
魔尊连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都觉得心疼,白瑾澜明明是出尘之姿,重麒就喜欢听他说话冷冰冰的腔调,就喜欢看他对自己爱他不理的样子,气恼地几乎脱口而出,“你是白瑾澜!是……”
话到这里顿住,重麒看着眼前脸上线条十分柔软,表情可以算的上是温顺的仙尊,脑袋里的邪念就起来了,“你是本尊的……是本尊的娼奴!”
仙尊是失忆又不是傻,神色古怪地看着魔尊,很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重麒就瞪仙尊,一脸凶神恶煞,“对!你就是本尊逃跑的小娼奴!逃到仙界去叫本尊好找!你别不信,你以为那个触手yIn物是谁给你塞的,而且你若不是娼奴,身体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