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澜跟他服软示弱,这本该是件十分扬眉吐气的事情,但魔尊却只觉恼羞成怒,他才没有激动,才没有心花怒放,更没有早泄什么的!一边否认一边小幅度挺腰,他还没射完呢,魔族的Jing水量,绝对能灌到仙尊怀疑人生。
果不其然在他又轻轻顶了两下之后,仙尊松开了他的一个犄角,转而捂着肚子哼哼,“满了……太撑……”
重麒有种微妙的扬眉吐气的感觉,“乖乖的,含住了,漏出来一点我给你再灌十倍进去!”
“唔……”也不知道白瑾澜有没有听懂,垂了眸,鼻尖通红,看起来有那么点儿委屈,倒是弄得重麒有些受宠若惊,白瑾澜何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谁知道撒起娇来能这般的……可爱……
重麒被仙尊的反应哄得有点儿飘,就不打算再继续折腾他了,扣着白瑾澜的腰,轻轻把性器往外抽,仙尊呜咽着哼了一声,浑身轻颤,重麒越发觉得白瑾澜可爱至极,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
等重麒将自己射过一次却仍旧挺硬的性器完全抽出来,才留意到仙尊咬着唇似是在苦苦忍耐,重麒以为他是真疼了,就低头去看仙尊被Cao得合不拢的雌xue,和刚才相比确实红肿得更厉害了,虽是没有受伤,却总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伸手浅浅探入一个指节,翻搅了片刻重麒后知后觉,白瑾澜竟然真的这么听话!真的把Jing水都吃力地给含在了宫苞里,一滴都没漏出来!重麒的心跳失衡,有些得意,“怎么?你现在知道本尊的好了?”
美人仙尊还是懵懵懂懂,迷茫地看着他,微乎其微歪了歪头,“你是谁?”
简直犹如晴天霹雳,魔尊血色的眸光一沉,一字一顿近乎咬牙切齿,“白,瑾,澜!”
不怪重麒生气,这种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的事情,白瑾澜绝对干得出来,刚刚还叫人家阿麒,用完了就装糊涂问你是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白瑾澜这个名字仙尊已经听到两次了,看魔族的反应再联系两人的外貌,白瑾澜应该是自己的名字……可惜仙尊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而且他被腹中Jing水撑得难受,动了动想要平躺下去。
这番举动在魔尊看来是十足的忽视,重麒一声冷哼,“装不认识?本尊看你想不想得起来!”重麒忿忿将仙尊推倒在床,这次举高他一条腿,将仙尊提得不得不侧卧,重麒跪在他腿间,将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一下子又顶进仙尊软烂多汁的雌xue里。
“呜——!太撑……太……”仙尊屁股里含着触手,宫苞里又被灌满,身体里几乎已经没有余地,被这么猝不及防地贯穿,是真的方寸大乱,他胡乱蹬着腿挣扎得厉害,却无法挣脱梭子一样嵌进身体里的性器,两下就被Cao软了腰,闭上眼默默呜咽忍耐起来。
重麒最大程度掰着仙尊的腿根,粗长的性器整根进整个出,将两人相连的地方捣得汁水四溅,白瑾澜蹙眉忍得辛苦,眼窝里都是shi漉漉的水痕,一副受尽凌辱不肯屈服的欠虐模样,重麒恶劣地用gui头去磨蹭脆弱的宫口,“仙尊装什么贞洁烈妇,明明下头这张sao浪的小嘴,一碰就出水,怕是最下贱的娼ji,也没有仙尊这般厉害的本事。”
仙尊哪顾得上介意这番羞辱,他实在涨得难受,肚腹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又被rou刃磨得酸涩无比,过多的yIn水无处可去,一时比一时更加煎熬难捱,他虽一直苦苦忍耐,但这不停攀升的热chao和酸软总会有个去处,仙尊本能知道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一刻也不敢放松。
重麒瞧着他是默认了,又看美人仙尊被自己Cao弄得死去活来,稍微找回了些满足感,正想再接再厉逼得仙尊认他,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抹凌厉的剑气朝他迎面扑来!
重麒唇角微勾,随便抬了抬手,只听一声闷响,飞驰而来的银剑凭空钉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御剑之人却仍旧不死心,铆足了仙气与他对抗,剑身在强大的气流下颤动不止嗡嗡作响,拴在柄上的剑穗也被吹得乱七八糟,但剑身始终就是纹丝不动。
片刻之后御剑的人才闯进屋里,白阮目眦欲裂,手里攥着一套白瑾澜的衣服,“无耻魔族!放开仙尊!”
重麒是认得白阮的,从丁点儿大开始,就跟屁虫似的总黏在白瑾澜身后,白瑾澜甚至亲自给这小孩儿起了名字,还随了自己姓,想必是十分疼爱的小徒弟。重麒从前就一直看他不爽,这会逮着机会了,自然也不会让白阮太好过。抬手轻轻凭空一抓,白阮的佩剑就被他吸到了手中,重麒嗤之以鼻,将之丢到白阮够不到的地方,咧嘴邪佞一笑,“来得正好,看看你们仙界的sao货,可ji院里的小母狗都要浪荡,缠着本尊要个不停。”
重麒一边说,一边抽出性器叫白阮瞧个真切,又当着他的面,挑眉挑衅,狠狠一下凿进白瑾澜软乎乎的雌xue里。Cao得仙尊一声呜咽,半侧半趴地伏在床上,身子都被顶得往前挪了挪。
白阮早就疯了一般想杀上来,可就是床边半步之遥,一道无形的结界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白阮攥紧了拳头疯狂挥砸,“无耻!!!放开!放开师尊!!”
“吵死了。”重麒皱眉,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