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个青蛙似的双腿大张着趴在魔尊身上,酸软的雌xue里仍旧满满当当,魔尊竟然就这么睡了一夜没抽出去!仙尊撇了撇嘴觉得这人真是不要脸,试着撑起身子想要自己爬起来。可是他才稍微一动,就被装睡的魔尊一下子扣住腰牢牢压住,然后仙尊就很明显的感觉到,雌xue里蛰伏的那个凶器,就这么胀大变硬,硬生生将他撑得有点儿难受。
仙尊气恼,虽是不说话也不反抗,但那点不满的小表情却全都写在了脸上,这性子和之前截然相反,魔尊喜欢得紧,抬了抬腰顶起他的娼奴仙尊,“仙界去一趟你就出息了?还敢有不满?”
仙尊慌忙膝盖用力,撑起身子跪坐在魔尊身上,“没有不满。”
看得出来仙尊没撒谎,可就是给重麒一种趾高气昂的错觉,为了教训仙尊就故意抵在宫口细细磨蹭,仙尊一下子咬紧下唇,眉头轻蹙,“尊上……”
白瑾澜的声音如冬日里清泠的泉水,清透空灵带着冷然,然而现在这声音染了情欲,软绵绵的煞是勾魂夺魄,撒娇似的一声尊上,叫得重麒骨头都酥了,呆愣愣的一时都忘记动作,心想这要是没失忆的白瑾澜就好了。
不过……怎么可能?没失忆的白瑾澜就是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
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总是很残忍,重麒又是一头恼火,忿忿挺腰戳了几下宫口,顶得骑在他身上的仙尊腰肢发软,撑着他的小腹急促喘息,重麒不紧不慢将宫口磨开,宫苞里面又紧又烫,却不再那么水润,想来是一夜下来,Jing水已经被吸收掉了。
浪货仙尊竟然还知道怎么双修!这般轻车熟路,想必不是第一次了,重麒这会真是捶胸顿足,早晓得白瑾澜不排斥双修,他早就把人拐上床了,哪至于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阿猫阿狗捷足先登!
重麒越想越气,动作也是越发凶狠,仙尊撑不住了软软摔在他胸口,额头无意识顶着重麒的脖颈蹭了蹭,“尊上……涨……能不能……能不能拿出来……唔嗯……”
仙尊硬邦邦的性器被挤在重麒的肚子上,异常灼热,重麒当然明白仙尊说的是插在尿道里的银扦,不过他这会在气头上,必须是要多折腾折腾才肯罢休。重麒不置可否,轻轻摩挲白瑾澜软弱无骨的腰,诱惑着帮他又直起身来,重麒伸手去点了点银扦尾端,伴随着白瑾澜的闷哼,涨得通红的性器也跟着颤了颤,然后重麒才轻轻拈住了银扦。
仙尊下意识屏住呼吸,塞了一夜的银扦和尿道壁有些黏连,轻轻一动又涩又疼,仙尊条件反射夹紧了雌xue,无措地攥着拳头调整呼吸,他几乎能清晰地分辨出抽拔的整个过程。
银扦昨晚直直被捅进了膀胱里,一夜下来那里面早已蓄满尿水,扦子往外抽一点,尿水就跟着涌过来填充了那一点地方,被强行撑了一晚上的尿道酸软得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仙尊意识到如果就这样拔出去他绝对会直接尿出来,突然就有些接受不能,惊慌失措一把捏了魔尊的手腕,“别,别拔……”
重麒本来也就没打算真给他拔了,对他主动要求倒是颇感意外,看了眼银扦被抽出的长度,估摸着在里面的部分应该刚好抵着腺体,重麒挑眉嘲弄仙尊,“还真是个食髓知味的,才一个晚上就知道怎么最爽了?白瑾澜,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这么sao?”
仙尊所有的Jing力和意识都用在努力憋尿上了,魔尊说的他根本听不懂,重麒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装听不懂那就让他好好用身体记住呗。魔尊拈着银扦轻轻上挑,钝针尖一般的银扦顶端,不过轻轻刮了下腺体,仙尊就整个浑身一震差点魂不附体。
仙尊吓得瞪大了眼去看魔尊,重麒见他反应这般激烈,愣了愣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坏笑,“难道这里还没被开发过?”
仙尊下意识摇头,“什……呜——!!”尿道里那根银扦又被往下掰了个角度,撑开了窄小的尿道又戳在下壁上,这次的感觉更加激烈,仙尊跟过了电似的,整个下腹,连同腰背,全都酸酸麻麻几乎失去控制。
不等仙尊缓过劲来,重麒开始抓着银扦在那处上上下下轻轻戳弄,幅度微乎其微,却足以将仙尊拽进情热的地狱。
“呃啊——!停……不……呜嗯……”仙尊只觉身体内部不知名的地方,涌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流,有点疼,很烫,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麻,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下体都在颤栗抽缩,热流很快和尿水汇到一处,腹中的水ye激烈地来回翻腾,仙尊跪坐在魔尊身上,双腿不由自主夹紧重麒的腰,一抽一抽上下颠动身体,看起来就像是yIn荡地骑在魔尊的rou刃上自己动似的。
但没多久仙尊就耗光了所有力气,身体里沸腾的热流亟待找个出口,可那唯一的出路却被银扦完全堵死,仙尊疯狂地摇头,“哈啊……出去……啊……要……拔出去……”
重麒显然没打算就这般放过白瑾澜,他还想看冷淡仙尊更多失控癫狂的可爱样子,魔尊手掌翻覆,随即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用嘴叼着将盖子拔了,重麒将瓷瓶对着银扦的尾端倾斜下去。
透明带着股yIn糜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