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麒心情本来大好,他感应到白瑾澜的落魄,特意追来想要奚落嘲弄一番,走到床边才看清白瑾澜的惨状,一向冷漠疏离不拿正眼瞧人的美人仙尊,此刻竟然可怜兮兮大张着双腿,露着中间一口泡在蜜水里烂乎乎的yIn窍没人管,蹙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唇都在揭示着他的痛苦,重麒只觉一阵暴怒直冲天灵。
他本以为只是这家伙又着了道被下了药在这儿发情而已,奚落嘲弄之后自然是要勉为其难来个英雄救美,可白瑾澜怎就落到这般田地?重麒震惊愤怒,周身隐隐有火焰沸腾,仿佛随时能爆开。想他和白瑾澜相识近百年,亏他以为仙尊冰清玉洁,却原来是这般的下贱。
重麒的目光落在那口软腻多汁的yInxue上,不知是要挨尽了多少Cao弄,才能烂熟到这种地步,重麒止不住地恼火,也没什么怜惜之心,一下子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仙尊雌xue里,肆意翻搅。
“呜……”昏迷中的美人仙尊轻颤不止,睫毛抖得厉害,已然快要清醒,可仙尊仍旧被乱七八糟的感觉俘虏着,下面那个yIn窍痒得要命,尤其是宫口,酸麻到几乎发疼,就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磨一磨才好。仙尊不知道之前塞在身体里的yIn物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只本能地讨好般夹紧了入侵雌xue的手指。
重麒呼吸微窒更觉怒不可遏,低低骂了句“贱货”,手指大幅度在xue腔里翻搅,浪荡仙尊的雌xue里,媚rou个个凸起,sao水多得一搅弄就咕叽作响。重麒有心作弄,顶着凸起拼命碾磨,非把媚rou碾平了才肯罢休。
仙尊呼吸急促,双腿不受控制轻轻抽搐,重麒玩得兴起,上前一步,却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正是刚刚从仙尊雌xue里弄出来的yIn物。重麒一看便知,这就是罪魁祸首。
重麒唇角一勾,捡起触手,想再给他塞回去,yIn物也是食髓知味,凑到雌xue口竟是主动蠕动着往前够,重麒都给气笑了,“竟还是个识货的,想得美!”这样说着,手往下沉,将yIn物抵在了仙尊被yIn水染得shi亮的菊xue口。
yIn物挣扎扭动不断,重麒目光一凛,也不知是掐住了yIn物的什么地方,这玩意瞬间放弃了挣扎,乖顺地细细磨蹭起连个缝隙都没有后xue,揉开一个小孔,随即一点一点蠕动着钻了进去。
“呜……!”只有xue口薄薄的一层yIn水润滑,却要吞下粗长的触手,加上yIn物蠕动间似是咬着内壁吮吸,昏迷中的仙尊只觉身处水深火热,是疼是爽根本分不清,纤软的睫毛颤得有如风中烛火,在这番逼迫下不得不清醒过来。
骤然目光相交,重麒还真心虚了一下,却见美人仙尊懵懵懂懂,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不似以往清亮如辰,一片朦胧映不出重麒的身影。
仙尊顾不上眼前的人,后xue里的东西此刻已经进到最深,下体和腹中都是一片撑胀,这还不算完,和刚刚雌xue里的情况一样,有如活物的东西咬着内壁又吮又吸,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简直让麻痒的雌xue雪上加霜,收缩着吐出shi亮的yIn水。
仙尊毫无章法,抬头主动看向重麒,琥珀色的眼底春水泛滥,波光粼粼,似是饱含情谊,看得重麒心口一酥,动了动几乎讷讷,“白瑾澜……”
美人仙尊眉头轻蹙,玉骨冰肌被情欲熏成了醉人的酡红,泛着水光的唇张张张张合合,吐气如兰,重麒以为会等来一声轻唤,谁知仙尊说的却是,“痒……里面,很痒……”
重麒猛地僵在原地,呼吸间喉咙里都溢出了低吼,恼羞成怒翻身上塌,拉开仙尊修长却绵软的双腿,用想要把人钉死在床上的力度,毫不留情狠狠贯穿了仙尊的雌xue,“贱货!”
“呜——!”仙尊眼前昏黑霎时被逼出眼泪,魔族的性器很可怕,和人类比起来更大更硬,表面甚至还有点粗糙,就像是砂砾纸,虽然仙尊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雌xue并未觉得疼,可刚刚被强硬吸扯开的宫口却受不住。
重麒这一下异常凶狠,直接撞上仙尊外翻的宫口,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就这么囫囵着往里挤,硬硕滚烫的gui头,生生将那微张的rou膜整个撑开,宫口最是娇弱柔嫩,哪里受得了这种粗暴对待。仙尊顶起腰身头往后仰,浑身僵直痉挛颤抖,差点直接翻过白眼去,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吐着一点香软的舌,涎水溢得到处都是。
而魔尊毫无怜悯之心,也不等他适应就举着仙尊的两条腿狠狠惩罚,一下一下把恬不知耻收缩绞缠他性器的yInrou磨得服服帖帖,每次抽出插入都将宫口凿得大开,直Cao得仙尊拼命摇头,咬着唇一个劲落泪。
重麒不管不顾一番Cao弄,泄掉了大部分怒火,才稍稍恢复理智,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美人,仙尊早已软得没了骨头,浑身上下都汗津津,泛着红嫩嫩的水光,烫得像是能化掉,尤其是胸前缀的两个小红果,ru晕鼓胀不同寻常,仿佛随时能喷出什么来。
看着看着重麒无意识屏住了呼吸,很难想象那个冷冰冰的白瑾澜和现在这个在他身下哭泣发浪的白瑾澜是同一个人。重麒越Cao越觉得憋闷气恼,白瑾澜雌xue里软腻涨烫,蚀骨销魂,被弄得狠了也不知道拒绝,反而缠着rou刃吮吸讨好,分明早就被人从里到外都C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