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记忆里的白瑾澜,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是严厉却温柔的师尊,霜雪白玉般的风华,如琢如磨,纤尘不染,白瑾澜不知情爱,禁欲寒凉,绝不是眼前这个如娼妇ji子般下贱的sao货,白阮心中震荡不知是惊是怒,却牢牢盯着师尊一张一翕的雌xue小口挪不开视线。
堂堂仙尊,雌雄同体也就罢了,竟还是天生白虎,水嫩嫩的小嘴被里面的东西撑得根本合不拢,两片花瓣充血深红,泛着一种熟烂的色泽,更引人注意的是缀在上面那颗如同石榴果般鲜红莹润的豆蒂,颤颤巍巍,平白叫人觉得可爱至极,甚至不受控制想要伸手掐上一把。
白阮不知何时屏住了呼吸,觉得鼻子有些痒,抬起手来随便擦了擦,也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手放下的时候在半空中顿住,不知是该扯过衣服将师尊的下体遮盖,还是大逆不道地遵从本心,去那通红的豆蒂上狠掐一把。
不待白阮被自己这番想法惊到,仙尊早已酥痒难耐,抓了白阮悬在那里的手往下体摸,霎时将白阮烫回了神。
白阮瞳孔骤缩呼吸大乱,想要抽手已然做不到了,师尊shi淋淋软腻腻的小xue像是磁石,一旦碰着了,就不由自主把玩起来。拇指指腹轻轻蹭过花蒂,无师自通一按一揉,惹来仙尊脱口而出的哼yin,“呜——!”
仙尊只觉腹中越发酸涩难捱,下意识往后缩,张了张口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拿出来……要……拿出来……”
白阮听他这般近乎哭求,心口一颤哪还有什么糊涂心思,将自己刚刚不听话随意作乱的拇指捏进掌心里狠狠攥了攥,这才稳住声音开口,“师尊忍忍,徒儿这就帮您。”
说话间白阮伸手按住水淋淋的花瓣,轻轻一压满手黏腻,又烫又软还香得很,嗅觉天生灵敏的白阮忍不住往前倾身,贪婪地将属于师尊的那种甜软的腥臊味卷入肺腑,不知怎的舌根下竟是分泌出许多口水。
白阮无知无觉,只下意识吞了,尝试用另一只手去抓师尊身体里的异物,那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软中带硬,被yIn水浸得滑腻无比,又被整个吞没,连一点可以抓着使力气的地方都没有。
白阮想要从边缘插一根手指进去,可仙尊下面这张sao浪的小嘴,却将东西死死绞紧咬得密不透风,还一收一缩更有往深里纳的趋势,白阮心下莫名气恼,“师尊!你再这般不知廉耻往里吞,索性让徒儿帮你全顶进肚子里。”
仙尊浑浑噩噩,听了这话本能摇头,又错觉腹中酸胀更胜,以为白阮真的要把那东西完全捅进来,真是有些吓到了,“不……不行……不能……”
仙尊如遇到天敌的小兽般惊惶无措,颤颤巍巍,清泠的眼底溢满前所未有的脆弱,白阮瞧着这样的师尊,油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软了口吻耐心诱哄道,“那师尊可不能这么浪了,得想办法自己挤出来才好。”
在情欲里备受煎熬的仙尊听了这话失神了一瞬,脑袋里快速略过几个画面,无端生出莫大的羞耻,连眼角都渗出些许失意,躺在那里失神地盯着帐顶看了好一会,才自己伸手更大程度将雌xue掰开,屏息从小腹开始用力,努力把东西往外挤。
雌xuerou眼可见地蠕动收缩,一开始不得章法,挤出来的只有清透的yIn水,加上异物受到挤压一刻不停在内壁上作乱肆虐,他越是用力,酥麻酸软越是连绵不绝,仙尊每次一口气都憋到一半就破功,急速地喘上几下,才开始新一轮努力。
白阮目不转睛看着,既气恼师尊恬不知耻,含着异物还乐在其中,又对这般sao浪的仙尊欲罢不能,他帮忙也不说话, 隐隐期待师尊还能怎样绽放自己。
仙尊虽是被磨得近乎脱力,却渐渐掌握了些许门道,只要能忍过那波至极的酸麻,就算是成功了一半。汗津津的仙尊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唇双目紧闭,白玉凝脂般的皮肤挣得一片绯红,收紧小腹如排卵般,竭尽全力推挤花径里的东西。
仙尊浑身抖瑟,已是到达极限,随着异物被挤出,xue口一圈内里的嫩rou一同外翻,白阮心中也跟着惊诧不止,难怪弄不出来,这玩意上面竟然有数不清的甲盖大小的吸盘,紧紧咬着师尊xue里的yInrou,一个也不肯松口。
此刻内壁殷红充血,早已超出了红肿的程度,想必师尊已经很难受了,白阮不敢再耽搁,及时顺着缝隙将一根手指插入异物和内壁之间,在师尊脱力又把异物纳回体内时,顺利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一同送进了师尊体内。
“呜……”已经近乎饱和的雌xue里骤然多了根手指,下体隐隐传来要被撑裂的痛楚,仙尊本能抗拒,伸手去推白阮,可他绵软无力,胳膊只是在空中胡乱地挥了挥,根本连白阮的身体都没碰到,这时候雌xue里那根多出来的手指又开始游走刮磨,不堪重负的内壁又麻又疼,一直努力压抑呻yin的仙尊到了这会终是崩溃了,“不……不要动……啊——!”
白阮此刻顾不上感慨师尊体内的烫软美好,只急得满头大汗。实在不是他有意刁难,而是雌xue里那东西太缺德太磨人,吸盘吸附力极强,他不得不用手指钻弄,将之一个个从内壁上抠下来。勉勉强强弄了四五个,师尊已然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