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了。
余其想。
他没想到余谓是真的打算当他的便宜爸爸,虽然他只是余投领养的,又留下的一个累赘罢了。
余谓大可以扔下他不管,因为他已经成年了,或者给点钱尽一尽养父的责任也罢。
他也可以在他求欢的时候欣然同意,不过是炮友关系,都是身经百战的种,谁还能嫌弃得了谁?
真的父子关系,是余其从未设想过的。
这不符合他的需求。
可余谓是要执意如此了,不顾他的反对,甚至于有成为“严父”的倾向。
余其热爱性爱中的痛,甚至会去主动索求,可是要真的成为管教式的痛,他反感至极。
他隐晦地期待管教控制。
可是在尝试的几次bdsm游戏中,真的被管教时,他又觉得执鞭的人太恶心,找由头揍人发泄的嘴脸难看极了。
和虐待基本上没有区别。
更何况是真正父子关系下的严格管教?
余其无法接受。
可是显而易见,他连余谓的一根胳膊都打不过。
余其选择认怂。
就让余谓这个老光棍满足自己的幻想做一晚上爸爸吧,明天上学他就逃跑,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又自由。
早知道他就不在余投灵前刻意勾人,更不该跟着余谓过来。
Cao他爹的!
不过,余谓是提溜着他上楼,走过悠长走廊,竟是带他走到了一间上锁的屋子前。
余其没当自己是客,来的时候就把这宅院探索得彻底,包括余谓的书房,唯独这间屋子没能进去。
他看着余谓开锁,还有些残存的好奇在,可是门打开一条缝时,他就拼命地踢蹬着想要逃离。
他看到了刑架与刑具。
这是一间很完整的调教室。
他不接受调教。
绝不。
余谓轻松制住他,把他拖进调教室里,关上了门。
“我不要!”余其心中升腾起巨大的惶恐,“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一口咬住余谓的胳膊,惹得余谓愠怒,甩开他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下极狠,余其头被打偏,脑子里一阵嗡嗡,只觉眼冒金星。
痛倒是次要的,是被彻底回绝,又被侮辱的委屈。
他任余谓拖拽着走,一动不动,不再反抗,浴袍早就挣散了,落在地上,露出年轻赤裸的胴体。
还有着昨天秦泽和刚刚余其留下的淤痕,看上去贱极了。
他是自己送上门的。
余其轻笑一声,被余谓拖着绑在刑架上,拉开一双腿露出前后庭。
他讽刺地问:“喂,你不是要做好爸爸么,这是打算做什么?”
“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服软。”余谓说着,把牛皮的扣带收紧,又去挑刑具。
调教室中的氛围整体偏暗,又不见光,有许多黑色的绸缎从屋顶垂落,风格夸张得像中世纪的Yin森古堡。
古朴的柜子里摆的却是各种刑具和yIn器,是SM爱好者的天堂。
余其却说:“我不喜欢。”
他看着余谓拿着什么东西衣装周正地走过来,轻佻地垂下视线看他的下身,试图辩识那条rou龙有没有苏醒。
然后抬头一笑:“我更喜欢爸爸的大rou棒来惩罚我哦。”
余谓说:“会有的。”
然后他扳开余其的嘴,将一个镂空的金属口球塞了进去,黑色系带在脑后收紧。
“呜,呜!”余其呼吸通畅,却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黑色绸带蒙上了。
余谓拍了拍他微肿的脸颊,带来一点钝钝的痛。
余其听见他说:“你自己求来的,好好感受吧。”
有些窸窣的声响,是余谓走远了,又在挑着什么东西,做着什么准备。
不久他走近回来,有粗糙的东西在他ru尖磨蹭,又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猛地插入他肛口。
有,水声。
“呜!”余其猛烈地挣扎着,然而无法阻挡微凉ye体被泵入他的xue道,视觉被剥夺又无形中放大了触觉,令感觉愈发清晰。
他在被填充,填充到小腹鼓胀,隆起。
余其还是头一次被深度灌肠,以前顶多浅浅地洗一洗。
他根本不知道多少ye体灌进了身体里,就感觉胃ye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而肠道渐渐由酸胀变得痛苦。
“嗬……嗬……”余其在灌肠的冲击下艰难地呼吸着。
不知何时,灌肠停了下来,余其已经惊出一身冷汗,痛苦不是不能忍,但太屈辱。
而他知道,这才是开胃菜。
“一袋,五百毫升。”余谓擦去他额角的汗渍,轻笑:“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余其拼命摇着头,却也只能听着余谓接了新的灌肠ye,泵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