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被绑缚在刑架上,赤裸,眼睛被黑色绸带蒙住,同色的皮革缠绕着他的脖颈手腕腰身与脚踝,不紧。
可他挣不脱,耻辱地敞着腿,袒露着半勃的性器与塞了金属肛塞的后xue。
他看不到,咬着口球喘息,涎ye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小腹里一片酸胀,后xue那坚硬的肛塞已经被体温捂热。
这时候,鞭子落在了他的胸膛。
“啪!”
“呜!呜!”余其猛烈地挣扎着,弄得刑架吱呀作响,脑海中不算久远的记忆勾起了他的痛苦,如同被水淹没,压抑而窒息。
他绷紧了所有肌rou,以最强烈的姿态自我防御着,然而——
并不痛。
或者说,痛感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剧烈,显得过于轻微,甚至于很快退却,是痒跟着疼,在伤痕上烧。
对于恋痛的他来说,这是在身上点火,弄得所有感官都在兴奋。
“嗯。”
余其被陌生的感觉弄得发出一声幼犬一般的呻yin,喘息着,旋即被恐慌淹没。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服从。
他摇着头,然而鞭子还是一下下落在他身上,从胸膛扫到肋侧,针对着他所有的敏感部位,带来一点刺激的疼,和更加刺激的痒。
一片片在肌肤上烧成灼热,点起了欲火,烧到情chao汹涌,冲碎了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克制的墙。
他勃起了,他服从了欲望。
甚至疼痛都在为情欲加成,仿佛全身的血ye都聚集在了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又将热度灌入勃起的性器。
硬得发疼。
余其无力地垂下头颅,这时余谓忽然重重一鞭落下。
“唔!”余其只觉得胸膛到腰腹一阵剧痛,肠子里的灌肠ye都在震荡着,搅得他理智全无,可经过漫长的疼痛适应和快感积累,他的欲望没有被这毒辣一鞭打断,甚至愈发强烈。
少年脊背绷紧,蜷缩着脚趾奋力摩擦着腿,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将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外。
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
这时鞭子停下,偏于冷感的气息靠近了他,冰冷的衣料贴在他身上,压下一分遍体灼烧般的情热,让他得以喘息。
“唔!”余其一下子含紧了口球。
余谓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口腔温热,唇舌shi润,尖锐而硬的牙齿在他那一片柔嫩的肌肤上反复厮磨,嘬出暧昧的响声。
随即是痛,可余其刚蹙起眉,余谓便放开了,抬起在他身躯上肆虐过的鞭子,轻轻拍在他脸上,然后,取下了他口中的口球。
“叮。”
金属落在地上。
余其大口大口喘息着,逮了空便骂:“余谓你怎么不去死!”
不再冰冷的皮革贴在他的脸上,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余谓问:“你明天想不想,带着脸上的鞭痕去上课?”
余其吓得一抖,他觉着这种事,余谓做的出来。
于是他乖乖闭上了嘴,垂首看着眼前一片黑暗,适应身上堆叠的异样感,然而鞭痕的痛痒与后xue的异物,让他的隐忍都溃不成军。
他想射。
然而他习惯了被Cao,他需要男人的那东西狠狠Cao弄他,无情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才能射出来。
余谓调情式的鞭打,只会给他带来快感和欲望的积聚,却不会给他高chao与解脱。
“啪!”
“啪!”
鞭子又次第落在他身上,进攻着柔嫩的大腿内侧,不重,皮革的粗糙面在肌肤上刮过,留下让人难以忍受的痒。
忽然余谓用鞭子抵上了他的马眼,绕着圈碾压,呼吸凑近他的耳畔,笑道:“小狗好乖,你这里shi了哦。”
余其看不见,却难免去想性器勃发着,涨的通红泛紫,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前列腺的模样。
然后他便想起了余谓的巨物,一瞬间堤坝就被欲望彻底冲垮。
想挨Cao。
“我想挨Cao。”余其直白地说,“你要惩罚我,Cao烂我好不好?”
他见过余谓这个年纪地位的男人的嘴脸,他们最受不得这样直白的荤话逗弄勾引。
余其知道余谓在看他,伸出舌头舔着略微红肿的嘴唇,柔软的舌尖弹动着,几乎是性的明示。
他挑衅道:“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最受不得被说不行,可是余谓似乎是不一样的,余其屡试屡爽的情趣把戏,在他身上似乎不起效果。
“我行,你是知道的。”他舔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勾得他发出一声柔软的,仿佛卷起来的喘。
“哒。”
似乎是鞭子落在了地上。
余谓握着余其沉甸甸硬邦邦的东西,笑了声:“都快被男人Cao烂的玩意儿,你这前面还没有废啊。”
这侮辱对余其不起效,但他也起了些别的挑衅方式,笑说:“废不废的,你也可以用屁眼试试……虽然我没Cao过人,但想想Cao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