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天鹅在整夜纵欲里度过我的生日。
即便是我,也破天荒睡过了闹钟。醒是因为Yinjing被吞吐的快感,我以为是舒虞在梦中和我调情,睁开眼却发现真得到了一个正含着我Yinjing的小天鹅。
我摸摸他的脸,哑声道:“小虞,偷偷玩呢?”
舒虞抬了眼皮看我一眼,回应我的是更深的吞吐。他不再靠人类的食物存活,而成为吃我Jingye饱腹的小怪物。小天鹅过于热情,让我都快记不得他第一次给我口时的生涩。哪怕他的口活依旧没有多少进步,喉管却愿意向我开放,容许我狰狞丑陋的Yinjing在这里筑巢。
我夸他好乖好乖,小天鹅就连换气也不肯了,脸埋在我短得扎他的Yin毛里。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因为这样窒息,赶紧拍了拍他的脸拉人起来。舒虞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我就shi吻他被我Yin毛扎红的地方。
“扎不扎啊,小脑袋埋那么下面,我都看不见小虞的脸了。”
我开了话头,舒虞就告状。
“扎嘴巴。”
我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给艳红微肿的嘴唇吹气,心里却恶劣地想,是被我的rou棒cao肿的。
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纯粹rou欲,而这期间,我的Yinjing光凭想象都硬到发痛,我渴望这笨拙的、根本不会伺候人的嘴和我的Yinjing永远连在一起,就像植物之间移植嫁接,时日一久再分不清你我。
我骗舒虞重新帮我含Yinjing,就带着他的手覆在我下巴上,用一夜间冒出的胡茬刮他的手心。舒虞敏感地想缩手,我攥住手腕不肯他后退。
“这里也扎小虞,嗯?”
我的手钻进舒虞腿心,掐了一把shi热滑腻的birou。
“扎这里,让小虞直接爽到高chao。”
我把小天鹅的屁股颠到我脸上,我们两个69给对方互口。大清早,舒虞腥臊shi热的bi唤醒真正的我,bi口红肿,Yin唇肿着外翻甚至让我看见xue里的rou,我可怜这个小宝贝bi,胡渣更迫不及待和它相拥。它们都做我短刃刺刀,是我威逼利诱舒虞受降的手段。小bi更红了,舒虞在我嘴里扭动,他的嘴又包容我恶劣的Yinjing,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我真可怜他,赶紧把口水糊得他整个宝贝bi都是。
我如愿以偿射在了舒虞嘴里,舒虞也喷给我,连同前头秀气可爱的Yinjing,我就病态地用舌头替我的宝贝天鹅梳洗干净。
我半搂半抱,拉着舒虞在花洒下洗了个晨间浴。等我厨房回来,舒虞却已chao红脸开始发烧。
同样是被打乱计划的一天,我不得不打电话告知秘书小周我今天不会到公司,喂舒虞稍微吃了两口早饭就急忙赶去医院。是低烧,外加喉咙有点发炎,舒虞不想打点滴,我们就开了点药回家。
中午成了小天鹅正经吃上的第一餐,我庆幸还好冰箱尚有存货。等我把粥煲好出来叫舒虞吃饭,发现小天鹅正拿着上午看病的病历本涂改。
“小虞,干什么呢?”
我细看,舒虞把病因那栏医生的诊断涂掉了,自己用黑笔写上:
[因为通宵做爱。]
我气笑了,掐了下小天鹅的腰。他那里全是痒痒rou,整个人都一激灵,可我很难怜惜这小东西。
“欠cao死了。”
小天鹅恼我地瞪一眼,大概缓住痒意了,下巴抬高很是看不起我。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同时啪地把病历本合上抱在怀里,准备回书房藏在哪进一个抽屉。
饭后吃了药,再量体温已经降回来了,但发烧就怕反反复复,我不敢掉以轻心。何况现在再去公司也没有太大意义。
我们一起午睡,舒虞迷迷糊糊困顿间,和我低声道歉。
“对不起。”
我亲亲他。
“嗯?”
“昨天的事。”
随后舒虞便缄口,他在药效下沉沉睡去,我只能猜测小天鹅道歉的缘由。也许是昨天给我的生日庆祝不尽如意,也许是他的失控发脾气。
……
但也许,舒虞的这句道歉是他给我提前打的预防针。
我发现小天鹅变得有些不一样。
他更主动粘我,消息像雪花纷扬,要我分享一切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的事,他踏出我俩的巢xue,在之外的广阔天地有意留下我和他的蛛丝马迹。
“楼擎,我接你回家,我们可以一起逛超市。”
小天鹅的改变,突兀、明显,但因为我怀抱卑劣的欣喜,纵容他这种带有攻击性的主动。哪一天等我真的为他疯了,就去承包下公司对面写字楼的巨幅广告牌,投屏我给他的情诗,宣告舒虞被我圈占。
“好。”
我答应了他。
下班后,我和舒虞通过电话,先出去接他。这一片都是商业圈,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但神奇的是,隔两条马路又建有一个游乐园。
我见到了舒虞,他坐在长椅上,捧着热腾腾的nai茶。第一眼,他大衣围巾都有穿好,我为舒虞一夜变乖长舒一口气。
我也坐下,坏心眼地在大庭广众下,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