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窒息的前一刻将他救赎,他会短暂地陷入脑海空白的境地,这时我就给他灌输预设的甜蜜。
“哪个都不打,哥哥最爱你了,这么爱小虞,浑身哪块肉都舍不得打。”
我的嘴唇陷在他臀部的软肉里,我变态地埋在这里吸气,然后咬最多的肉含在嘴巴里吮,在这里也烙下永久的吻痕好了,舒虞每一次褪下内裤,内裤边缘卡在臀肉里时,我的烙印就显现。
“小虞,哥哥在亲你啊对不对?老公最爱你,不打你的。”
小天鹅就这样被我骗过,抬着屁股给我亲,我夸他好乖,他就撒娇指挥我舔屄。舔,我给他舔,两根手指把屄口撑大,舌头和空气一起钻进去,等我的舌根都献祭,我就捏着两片阴唇要它们给我紧紧夹着,最好把我的舌头夹断在小屄里头。
“啊——楼擎、楼擎!”
舒虞手来撑我额头,被我捉住,我哄他自己摸阴蒂。
“老公舔一下,小虞自己揉一下,每次舔这里不是很快就喷了么,很舒服的。”
“不、不行。”舒虞拼命摇头,“没有床单换了……”
我们明明在冰冷的木地板,小天鹅却记成床。我知道他已经做了我的小傻子。我太爽了,急急忙忙舔屄,说不过脑的拙劣床话。
“哥哥给你舔干净。”
我又骗了舒虞。把这个我的小傻子抱回大床上舔屄,同时凶戾地督促他快点自慰。小天鹅就自己摸阴蒂,偶尔找不准,还要撑开两边的嫩肉把怯懦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摸。我和他说搓更舒服,同时舌头暗示性地更用力刺戳,舒虞也跟着我粗鲁地对待自己,阴蒂冒着热气,肿得比之前大了一倍。
我的舌头进去,就做刀枪长矛,不许小屄有一点抵抗;当舌头退出去,我就用唇紧紧吸吮住两片阴唇,裹住这个独属于我的柔软巢穴。
舒虞高潮时,我的舌头都被淫水打痛,舒虞抖着腿,手早不知去了哪边,我便接过他的活,狠心在这时候继续施予舒虞几乎虐待的性快感,摁着他的阴蒂狠揉,兴奋地看他哀吟潮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埋下去给他舔干净,吃得滋滋有味,只有这点我不骗他。
“给小虞舔干净了。”
小天鹅钻进我的怀抱,我拿血肉焊铸的牢笼,他知道归家了,他永远也跑不了了。
他和我撒娇。
“老公再肏我,还要……再肏一次,就一次。”
我快要为他发疯,舒虞又突然改口。我几乎要恶狠狠地质问他。小天鹅抱着我,用粗糙的未雕饰的爱轻而易举打发了我,我压抑住愤怒,是只得不到肉骨头的可怜恶犬。
“怎么了!”
舒虞指了指柜子。
“要链子……把我和哥哥锁在一起。”
他为什么这么会。我粗喘着气下床,翻箱倒柜发泄我的性欲,我找到了,脚铐和锁链旁边还放着一双已经拆封的白色蕾丝袜。
我把它们一起拿到床上,用白色蕾丝摩挲舒虞的侧脸:“宝贝,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
舒虞睁着迷蒙的眼眸,想了一会,冲我笑。那种很理所当然的单纯,我淫者见淫,看到了世上最猛烈的春药。
“还欠哥哥的最后一份礼物。”
我为我的小天鹅穿上白色蕾丝袜,一路拉到大腿,勒出一点软肉。如果舒虞穿裙子,那大腿上这一圈勒出来的肉,会吸引所有的变态埋在他的裙下。
我就这么做了。
犯人和受害者拷在一起,因为我们阴茎和嫩屄紧紧结合,正义无法将我俩分开,于是我们一起上被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