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没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走出校长室,迎面就撞见从楼梯走上来的纪燃。
校长室在行政楼的顶楼,这一层除了校长室,就是一间大的会议室,除了开会鲜少有人会上来,更别提是学生了,林清菡不知道纪燃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故意还是巧合,如果是巧合,那还真的是神他妈的缘分,竟然这都能撞上。
林清菡心虚地打量了一番自己,怕自己身上衣冠不整,一下就暴露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殊不知她那水光潋滟的红唇,一看就是被人刚刚蹂躏过的。
纪燃似乎在电光火石间就想通了一切,惊诧、鄙夷、愤怒在少年英俊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几步冲到林清菡面前,扯着她往天台上带。
林清菡被纪燃扯得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在楼梯上。她再一次被纪燃抵在了墙上,只是这一次纪燃没有强吻她,而是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将手探进了她的裙摆下。
内裤上黏黏糊糊的,满是她的汁ye,也是方才那场偷情的最佳罪证。
“老师,你怎么那么贱啊。”纪燃将shi漉漉的手收了回来,箍着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很大,质问的声音却压得很低,像是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是啊,她就是这么贱,自甘堕落,甘愿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上位者,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少年是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本性,要收回自己的喜欢了吗?
面对少年的怒火,林清菡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漂浮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十六岁那年,父亲车祸离世,母亲在第二年带着她改嫁,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她就被名义上的哥哥以补习为借口叫到房间里,按在地上替他口交,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Yinjing的味道,很腥,她不喜欢,却没有反抗。
她仿佛从那天就就学会了伪装与顺从,任凭她的哥哥粗暴地将她的喉咙捅得生疼,把腥臭的Jingye射进了她的嘴里,她乖巧地咽了下去,张开嘴让她的哥哥检查,却得到了一句“sao货的女儿就是sao”的评价。
她以为那就是她的噩梦,却没有想到她的继父会在深夜闯入她的房间,脱光了她的衣服,疯狂在她身上作乱。
她在睡梦中被吵醒,试图用“爸爸”这个称呼唤醒男人道德的底线,男人却捂住她的嘴,对她说,“菡菡宝贝,别怕,爸爸带你做点快乐的事情。”
一个挺身,她的继父将那个狰狞的怪物送进了她尚未被开拓的身体。
那是她的第一次,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男人的俯冲自身下蔓延开来,她几乎想到了她是不是会死,但事实证明并不会,她在那人的顶撞中,逐渐感受到了快乐,在背德的欲海中沉沦。从那天起,她成了她的继父和继兄的禁脔。
她没有想过告诉她的母亲,因为她母亲就像每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以丈夫为天,拥有简单的快乐,她不忍心打破这虚伪的假象。
只是假象终究只是假象,总有一天还是要被戳破的,在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她的母亲撞破了他们三个人的丑事。
她赤裸的肌肤被母亲尖利的指甲挠破,她听见母亲尖声的叫骂,骂她是贱货,问她为什么连自己的继父都不放过。
太难堪了,她浑身赤裸,被她的母亲撕扯,没有关好的门外有好事者经过聚集,凑着热闹,有闪光灯亮起,有人还拿出了手机记录下她最难堪的时刻。
没有人帮她,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施舍给她一块遮羞布,明明上一刻还将狰狞的Yinjing插在她的身体里,插在她的嘴里作乱的两个始作俑者却像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拉上了裤子拉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场母女间的闹剧。
是她的错吗?或许是吧,因为她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憎恶与怨恨,是她破坏了母亲想要的幸福,可明明她们才是亲母女啊,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要给她宣判死刑。
那天,她被赶出了家门,从此以后,她便成了孤身一人。
她总觉得身体里很空,于是她放纵自己与不同的男人做爱,沉沦于每一场极致的性爱中,短暂地填补身体的空虚。而如果能够用身体达到她想要的目的,为自己取得最大化的利益,她也并不介意。
她就是一个怪物,根本不值得被爱。
林清菡心里莫名一片悲凉,明明昨晚是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纪燃,用和另一个男人厮混来伤害少年的喜欢,今天却因为少年的一句话,像是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冷得她全身发寒。
“纪燃,你给我放开,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去挣脱纪燃的桎梏,声音激烈又尖锐,完全没了她往日的冷静。“是啊,我就是这么贱,贱到了骨头里,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挣扎间,一个没站稳,脚踝一歪,疼痛瞬间窜上头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