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室里空无一人,雪白的窗帘被风带着飘了起来,阳光洒落进来,打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单人床上。
纪燃小心地将林清菡放在床上,转头要去找校医,林清菡却莫名地心念一动,伸手抓住纪燃的手,吐出一句话,“纪燃,想不想在这里干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或许是想试探少年刚才表现出的关心与焦急究竟有几分真实,又或者想让少年看清楚她就是个这么贱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关心。
纪燃被林清菡问的先是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老师,你别逗我了,你坐一会,我先去找校医。”
“纪燃,我是认真的。”像是要佐证自己这句话,林清菡将头埋到了少年的腿间,探出舌头,隔着布料去舔那熟睡中的巨物。
这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窗外远远传来Cao场上学生们的笑闹声,校医室的门甚至没有关好,可能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可这些又都无疑增加了几分隐秘的刺激。
林清菡将纪燃的校服裤子舔出了shi漉漉的痕迹,也感受到那个大家伙在她的爱抚下逐渐苏醒,将校服裤子高高撑起。
十八岁的少年最是经不起撩拨,她以为纪燃会像她的继兄一样,不管不顾地拉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捅进她的嘴里,但纪燃却慌乱地推开了她,“老师,你.......你别开玩笑了,你在这里躺一下,我去找校医过来给你看看脚。”
林清菡坐在床上看着纪燃匆匆逃开的背影,脑中似乎想到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最后还是安静地向后靠在了方才少年为自己垫好的靠背上。
纪燃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回校医,他一脸沮丧地看着林清菡,“老师,我打了办公室通讯录里校医的电话,他说他上午请假了,要下午才能回来。”
脚上的扭伤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林清菡也觉得没必要兴师动众地请人回来,就让纪燃在校医室翻找一下药油,打算自己揉一揉。
纪燃听话地在校医室翻找,很快翻找出了一瓶药油。林清菡打算自己来,他却坚持要替林清菡揉。
纪燃看她的眼神很坦然,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这个要求的不妥,她又一次浮现出试探的心思,她当着少年的面将手探进了黑色的包裙里,慢慢的,慢慢的褪下了贴身的黑色丝袜。
她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少年的视线随着她的手移动,在几秒后才意识到了不对,有些窘迫地转过身去。
她莫名心情一好,将褪下的丝袜丢在了纪燃的脚边,对他说,“好了,你揉吧。”
但说完她又开始后悔了,她全程都在盯着少年的反应,忘了自己身上因为昨晚那场刺激的性爱留下了太多的印记,尤其是脚踝处的青紫勒痕格外明显。
她刚想开口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纪燃明显已经看到了,少年低垂的眼看不清神情,可从紧抿着的唇角看来,估计又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少年握着她的脚掌,她能感受到少年掌心温热的温度,也能感受到少年的手在微微发颤,许久,纪燃才拿拇指的指腹轻轻抚上那圈青紫的痕迹,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似的。
脚踝处的触感像是羽毛轻轻抚过她的心间,林清菡被莫名的情绪搅得有点烦躁,出声催促少年,“摸够了没,不是要给我揉药油吗?”
纪燃这才抬起头去看她,果然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小狗模样,“老师,你为什么要这样,酒吧里随便一个男人可以........连校长那个秃头老男人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少年的问题像是扎进她胸口的一根刺,刺得她生疼,她努力想要将那根刺拔出来,可扎得太深了,她只能用刀子剖开自己。
“纪燃啊,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喜欢的只是那个你想象中的我,并不是真实的我,真实的我就像你说的很贱。”
林清菡开口时语气很淡,仿佛所陈述的都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实,可每一刀都准确地刺在了她结痂的伤口上,让伤口重新血淋淋地流淌出血来。
“你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是我的继父,是不是很刺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我妈赶出家门吗?因为她撞见了我和继父还有哥哥在玩3P,看到她的女儿又sao又贱地被两个男人Cao。呵,你也见过不是,我在床上的样子,是不是sao透了,跟一只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老师,别说了.......”纪燃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林清菡却没有理他,眼神虚无地盯着白墙,继续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爬那个又老又丑的秃顶的床?因为那老东西手上捏着省里优秀教师的名额啊,我想要那个名额,那就只能伺候好那个老东西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