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了床头灯的酒店套房的大床上,两个穿着浴袍的男人身体交叠在一起。
傅崇深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先是开玩笑似的在元哲唇上亲了下,一触即离。
四目相对,元哲澄澈的眼中没有抵触,只是有一些纠结,还有满满的信任。
他放心继续下一步,舔了下元哲的唇瓣,然后沿着唇缝慢慢描划。元哲明显有些不自在,错开了双眼,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下,然后缓缓地张开了唇。
傅崇深察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舌头温柔但坚定地探了进去,动作极近挑逗,勾得他敏感的口腔黏膜一阵麻痒。
元哲想要回应,可是又下意识地退缩,舌尖犹豫着进退间就被傅崇深抓住,引诱着他一点点地动作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与傅崇深的搅弄在了一起,发出了yIn靡的水声。
“唔……”
元哲的喉间咕噜了一声,像是一只大猫被摸顺了毛似的,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舒服吗?”缠绵地亲吻了十数分钟,傅崇深终于起身,不知是谁的唾ye在两人的唇间牵出一根银丝然后断开。元哲的嘴唇上也尽是水ye,亮晶晶的,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小心地揩了一下。
“舒服。”元哲诚实地回答,又有点难以启齿似的说道,“傅先生,我……硬了。”
傅崇深自认为已经算了解了他的性格,但是乍一听这孩子如此诚实的表达,还是不禁笑了一下。他没有解开元哲的浴袍,而是从下摆将手伸了进去,在年轻人结实而修长的大腿上摩挲了两下,安抚道:“这很正常,说明你的……Yinjing很健康,功能健全。我帮你弄出来,嗯?”
傅崇深有一种自己在给这孩子上生理课的错觉。但是身下的年轻人明显有些紧张了。此刻他没有喝酒,神智清醒,幼时的Yin影必然会跳出来造成影响。他没有将内心想法说出口,反而抽出了自己浴袍的腰带。
丝质浴袍随之散开,露出了里面的小腹大腿,还有被勃起的rou棒顶起一个小山包的黑色内裤。元哲瞟到一眼,瞬间移开了视线,但是耳朵尖已经红了。
傅崇深虽然四十来岁,可是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胳膊和大腿比元哲的还要粗壮,腹部的六块肌rou能让许多年轻人都自愧弗如。
腰带覆上元哲的双眼,他不由得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别怕。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
傅崇深将腰带松松地系了一个结,然后大手伸入元哲的浴袍下。青年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也没有在意,一寸寸地移向了腿心鼓起的地方。
“啊!”
当眼睛看不见时,一切的触碰都变得鲜明起来。只是隔着内裤用手掌揉了几下,元哲的Yinjing就已经彻底勃起,因内裤的束缚而微微疼痛着。他的双腿不自在地动了两下,很快被身上的男人压制住。
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因此当身上多余的布料被剥落时,元哲甚至松了一口气,然后配合着挺起了腰,让男人脱下他的内裤。
不着一缕的年轻rou体躺在纯白的床单上,胯下的Yinjing明目张胆地翘起着,颜色是未经人事的rou粉,健康的象牙白肤色和恰到好处的肌rou彰显着一股带着纯真的色情。
傅崇深深吸了口气,才按下了直接压上去的欲望。
自从和元哲的那一夜以后,他再没找过别人。过去偶尔来往的那些“朋友”在这副身体面前都失了颜色。
但是不能急。他不仅想要这一次而已。
“啊!”
ru头……被碰到了。手指捏住了元哲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搓弄揉捏着。
带着磁性的男声像是在讲解一般,一本正经道:“男人的ru头也会有快感,像这样用手……或嘴来刺激。”随着他的话音,shi软的舌头就舔上了一边的ru头,先是若有似乎地碰触,接着干脆用舌头和牙齿吮吸啃咬,连带着下方小小的ru晕也不放过。
“敏感的人反应就会特别强烈。”
“唔……”元哲咬着唇,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着傅崇深的肩膀,仿佛他是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手指忽然伸到下方,在gui头顶端轻轻一抹。
“你流水了……这是前列腺ye,说明你的身体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没说出口的是,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小零,也很少有敏感到这个程度的,被舔了几下ru头就shi成这样了。
元哲也觉得自己不对,连手指尖都像是麻了似的,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胯下的rou棒一抽一抽的,急需抚慰。他双手抓着身下床单,也不知是在压抑自己不要推开,还是克制着不要抱上去。
傅崇深也没有吊他胃口,手掌终于摸上了那根rou棒。经验丰富的老男人想要让元哲舒服太容易,更别说此刻几乎使出了全部花活,又是撸着jing身,又是揉弄下面的囊袋,还要用指甲刮蹭顶端马眼。
没一会儿就弄得前列腺ye流了一手,整根rou棒都泛着水光。
“每个人的敏感点都不一样,不论是手yIn还是口交。”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