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的前一天,顾九棠开始着手装饰自己的师兄。作为自己的独属性畜,就算行刑,也要被自己掌控才行。
他来到那件熟悉的囚房,看着沈行舟那因催ru针和自己不断蹂躏,而更加饱满成熟的双ru,暴虐的情欲蠢蠢欲动。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冷漠的自己,一看见自己下贱的奴畜就变得暴躁和恐慌。总希望用调教和Cao干制止心中的干涸。
他自嘲的想,也许是我这师兄太sao了,水太多了。只有他能解了我的渴。
沈行舟闭着眼睛,感受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睁开眼睛直视自己的师弟。顾庄主却像没看见他一样,直直盯着他一双贱ru。
ru头上的两个吊坠上分别写着“贱”“畜”二字,极尽羞辱。那顾九棠用手指捏了捏两枚充血硬挺的ru核,像是和ru头打招呼一样,待着笑意询问:“两个小贱货昨日过得如何?”
沈行舟一愣,心想屋子里只有你我,你在和谁们说话?后来意识到,顾庄主一直玩弄自己的ru头,并且有规律的揉捏吮吸,原来是和我记得两枚ru核讲话。
“真是大胆,你们的主人再问你们话,你们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看主人怎么教训你们两枚贱畜。”顾九棠狠声道。
他用开始对沈行舟的ru房施虐。他没有拆除哪怕任何一个ru房上的束缚,直接开始扇沈行舟的两个ru房。等到沈行舟白嫩的nai子开始红肿,他又冷哼着将ru头上插着的ru孔针抽插起来。
沈行舟发出细小的叫声:“啊…痛…”
一声冷哼从顾九棠嘴里发出,他更加快速的抽插这两枚贱ru。为了明日的行刑,他要更加刺激师兄的ru房,产出下贱的ru汁,让他绞刑的时候双ru喷汁。
“我在问这两颗贱ru核的话,你在这喊什么?”
一边羞辱着师兄,顾九棠一面加速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看着ru房鼓胀丰满成两颗圆圆的nai球,他又狠命一怼,将ru针插入ru核最深处。
“啊…求您…温…柔一点…”沈行舟疼的两眼含泪,像是一个可怜的小白兔,红着眼睛,委屈地请求。他能感受到双ru的饱涨,ru汁似乎马上要喷涌而出,但是却被死死的堵住。他的Yin道开始滴滴答答的喷水。
“瞧这下贱的Yin道。哼,师兄倒是长了个好屁股。”
他把师兄从半空中解下来,平放在被褥上。将他的双xue漏出来,在贴近Yin蒂的xue口埋了一个浸了油的绳子。然后用一枚锁扣像缝合一样,把两枚Yin唇封紧。
接着把绳子紧紧地勒在菊xue处,依旧用器具锁了后xue。现在这跟绳子被紧紧地包裹在师兄的整颗屁股里。
他将绳子的两端挂在刑房的墙上,让绳子略高于师兄的胯下,这样绳子就能紧紧地勒住师兄的雌xue和菊xue。顾庄主让沈行舟踮起脚,半悬在绳子上,整个身体都挂在绳子上,Yin蒂垂下一枚小金陀螺,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响。
沈行舟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脖子上拴着令他呼吸苦难的项圈,他的双ru和Yin蒂都被锁链拴着,牵在顾庄主的手里。
顾庄主拉扯着沈行舟,在麻绳上走着。麻绳上被故意打了很多不同大小的绳结,沈行舟一个接着一个用两xue吃过。
ru尖和Yin蒂被拉扯着,沈行舟到后来几乎使不上力气,每次几乎晕倒又被顾九棠拉扯一身冷汗的惊醒,反复数次。
他本就性情柔顺温和,也不愿意说话,此刻被凌虐绳刑,也只是细碎呻yin。但是仔细听能听出一些颤抖和痛苦。
沈行舟身体痛极,却也不敢也不愿讨饶,只是微张这嘴巴小舌微微吐出,“嗬嗬”喘气。
沈行舟是乖顺,善良的,就算被所疼爱的师弟折辱强jian,Cao干成只有yIn欲的奴畜也未曾真的动怒。他只是有些难过。
他的双ru涨满nai汁,两个小xue被当成泄欲的性器,狠劲折磨。他的双手双脚都没有自由,叮叮当当的锁链就连明日的处刑都无法剥离自己的rou体。或许一会,前xue还会yIn荡的吮吸顾九棠的gui头,直到他把Jingye全都射入我的宫鲍。他会将积攒的尿ye尿入我的后xue,来证明我的下贱和卑微。我会被yInye充盈慢涨,然后在明天被绞刑死去。我会在调教与羞辱中死去,而我曾经疼爱的师弟,是行刑者,是给我痛苦的人。
记忆中曾经鲜明的色彩全都褪去,那些完整的记忆拼图碎成一枚枚伤人的碎片。我以为年少的情愫和偷藏的草莓果子是少年意气与坦荡,结果被告知是Yin谋和无尽的地狱和处刑。一早就该知自己不配得到平凡与情爱,痴心妄想终成魔障,生不入尘世,死不进轮回。
顾九棠,我这辈子命都赔给你,尊严也给你,你叫我死我便死。唯祈求上苍,但愿下辈子别让我再入轮回,别让我再遇见你了吧。
伴随着顾九棠最后一次拉拽,沈行舟终于完成了痛苦愉快的Yin道高chao,他不再压抑,在这条布满自己yIn水的绳子上发出破碎的、痛苦的惊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囊袋鼓起又停滞,犹如气球。他的双ru饱满如白团儿,Yin蒂傻兮兮的探出脑袋,顾九棠眼睛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