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赤裸着身体,踉踉跄跄的被顾九棠牵着Yin蒂,走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绞刑架下。这里是他的好师弟专门为他准备的刑场。
几个头戴黑色面罩的刽子手在这里等候多时,看见了浑身赤裸的性奴样的沈行舟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沈行舟双手一直是没有自由的,他偶尔被牵引得太快,还会踉跄几下,颇为狼狈。顾九棠慢慢牵引他到一个装置旁边停下,拍了拍沈行舟的Yin户和小屁股,用脚尖点了点石板上的凹槽,示意他跪下。
沈行舟顺从的跪在双膝的凹槽里,然后将脖子放在类似于斩首台的木板上。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依旧没有被解开,由于跪爬的姿势,沈行舟的屁股高高翘起,细腰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是优美的脖颈。
顾九棠轻笑,把木板的另一面落下,在沈行舟的腰部又放下一个装置。
从后面看,现在的沈行舟只有一颗圆圆的屁股,和饱满的Yin户。
沈行舟觉得有些羞耻,虽然在这漫长的囚禁生活中,他几乎忘记了什么叫羞耻。他有些奇怪,难道师弟临时要给他个痛快,直接斩了我的脑袋?
顾九棠嗤笑,仿佛觉得这一刻的师兄滑稽到有趣。这可真是我彻彻底底的性畜呀!独属于我的壁尻。
他痴迷的揉捏着沈行舟的tunrou,看着他雌xue深深吞吐着的假Yinjing,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等师兄被处刑结束了,就把他固定成我的专属壁尻吧。顾九棠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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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架上粗糙的麻绳卷在沈行舟细嫩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绳子是红色的,仿佛他那早就断掉的姻缘线。
沈行舟天鹅般的颈上,围绕着处刑用的红绳。顾行舟欣赏着此刻的沈行舟:他师兄的子宫里是他的浓Jing,师兄的后xue是他的尿ye,师兄的ru核因他鼓涨,师兄的Yin蒂是被他Cao大Cao肿。而师兄,这一生最后,这即将到来的死亡也是由自己亲手赋予。这种认知让顾行舟的下身再次坚硬起来,他快忍不住了,他的施虐欲在叫嚣,处刑!处刑!
他想,他的师兄,未来连这Jing致又yIn荡的尸体都是自己的禁脔,是自己的壁尻,是他的性畜。他兴奋极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始这场处刑。
刽子手命令赤裸的沈行舟先跪下,岔开双腿,撅起屁股,向坐在高堂上的顾九棠展示他下贱的两个yInxue,然后用牦牛鞭细细鞭打了一翻前后xue。并且在顾九棠的交代下,特殊照顾了他凸出Yin唇的Yin蒂头。
那鞭子细软却甩起来带着狠戾的风声,玉君的贱xue和菊xue完全没见血,只是火辣辣的红肿着。
用绳子捆绑好了沈行舟的双手,刽子手在沈行舟的脚环上栓了两枚沉重的铁块。为了一会处刑的时候沈行舟被适当的向下拽。
绞刑的吉时就要到了,顾九棠亲自走下了主位,用手揉捏他的师兄,那自从准备绞刑起,就没再流出一滴Jingye的睾丸。好似逗弄般,狠劲儿捏揉。最后玩够了,随手把Yin蒂环坠着颗金色陀螺看Yin蒂羞涩从Yin唇中坠下,红肿充血。
然后左手大掌托着后xue耳臂粗的假阳具和白嫩豆腐样的屁股,右手提着两片大Yin唇和Yin蒂豆,将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沈行舟寄托上了绞刑头套,用力勒紧,红绳陷进细嫩的皮rou,留下一点令人心疼的红痕。他轻轻拍了拍师兄玉脂样的股rou,示意他双脚站稳在木台上。
沈行舟低顺的照做,雪玉般的双足叮叮当当的踏上处刑台。红色的绞刑绳系在他的雪颈上,连在高处的木梁,一切准备就绪,只要行刑者撤走木台,沈行舟就回堕入痛苦的地狱。
可顾九棠的两只大手并未从他的yInxue上离开。顾九棠示意刽子手,把木凳撤掉。于是,现在沈行舟双脚被两颗巨大的铁球向下坠着,而全身重量都在顾庄主的两只大手上,呈现赤裸的小屁股坐在顾九棠的大掌上的yIn荡姿态。两手举托着细嫩的股rou,顾九棠漫不经心的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摸到热乎乎的师兄了。
顾九棠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狞笑着,恶劣地将不断颤动的巨大Yinjing更深的捅入玉君的子宫和菊xue,看着师兄痉挛颤抖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抚摸他带有鞭痕的后背。沈行舟此刻,除了脖子上挂着一根红色的绳,雌xue里满是Jingye,小rou壶深处的宫鲍是那颗一直颤动的小银丸。顾九棠说要他要戴着着这枚银丸死去。而这枚持续颤动的Yin丸,会在他被处刑的同时,就把他送上极乐。
顾九棠轻声在只有束缚道具遮掩的玉君耳边呢喃:“这就行刑了,玉君。我会让你快乐的走。”
“谢谢庄主,那么…”玉君的唾ye已经不自觉滴落在玉脂样的胸上,白团儿和ru核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庄主,永别了。”
顾九棠冷哼一笑,忽略心头的一点钝痛道:“慢走,不送。”
说完两只托着Yin户的双手松开,迅速将中空的口塞塞回玉君嘴里,不慌不忙欣赏着场yIn荡迷乱的处刑。
顾九棠本来想把一直束缚着沈行舟Yinjing的Yinjing塞撤掉,但是突然又觉得,鼓胀的师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