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行舟被顾九棠宣告即将处以绞刑以后,庄子氛围里变得微妙起来。
顾九棠在那日,把高悬着的沈行舟狠Cao以后,开始更加频繁地出入地牢。顾九棠一向沉稳,此刻却暴躁易怒起来。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讨饶的吗,沈师兄?”顾九棠语气傲慢讽刺,穿着整齐的他用绣花金黑的长靴轻轻踢了踢沈行舟的悬空赤裸的脚。
沈行舟好像非常疲惫。也是,哪能不疲惫呢?他的生活除了被曾经的师弟强jian狠Cao以外,就是身上挂满yIn荡却贵重的玩具,被悬挂在囚房的中央。每日固定时间,顾九棠到刑房用各种几乎能把他肚子捅破的器具玩弄他的时候,甚至是他唯一回到地面的时候。
顾九棠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残暴的心。他时常用各种细小的鞭子抽打沈行舟白嫩的身体。不是为了惩罚,而是单纯喜欢看雪白的皮肤上鲜红色的鞭痕。
沈行舟此刻的疲惫却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心里的难受。他在地牢昏天黑地的这一年里,时常想起年幼时与顾九棠天涯策马,快意江湖的日子。那时候年少的他牵着顾九棠的小手,背着师傅偷偷下山买酥油饼吃。常常,他为了满足小顾九棠噬甜的欲望,会买两串最饱满的草莓糖葫芦。草莓稀少昂贵,沈行舟便用师门省下的碎银买给小顾九棠吃。
师门清戒严明,成年之前,不让偷偷下山或者带吃食进宗门。但是,师尊疼爱沈行舟和顾九棠,常常对这两个调皮的徒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顾九棠常常板着小脸,但是总由着他那桃花眼儿的温柔沈师兄,带他下山买糖葫芦吃酥油饼玩闹一整天。
沈行舟出身名门,不似顾九棠,孤儿一个,打小就没人疼爱。不过,沈行舟生母早亡,爹又是个草包,任自己儿子被继母欺负,最后为了沈行舟不抢他弟弟的好前程,把沈行舟送去宗门修行。
沈行舟早慧,虽然舍不得自己继母所生,但是特别黏他的弟弟沈北丛,但是还是乖乖听话收拾了小包袱离开了沈府。他始终不能忘记,离开沈府时,自己的小弟北丛撕心裂肺的哭嚎,rou乎乎白嫩的包子脸皱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小腿哭唧唧的嗫嚅:“哥哥……哥哥……你别走,小北以后听话…”
沈行舟摸摸弟弟的小脑瓜,叹了一口气,蹲下说:“哥哥出门学艺,以后等小北长大了,就回来保护你。”小北似懂非懂,一泡眼泪含在眼睛里,小手指勾出,约定道:“哥哥被我勾住了。一定一定要遵守约定呀。”
沈行舟没说话,但也知道自己能回来的几率不大。
到了师门,沈行舟看见师尊收养了一位,如同自己弟弟般,同样雪玉可爱的小师弟顾九棠,心里欢喜得紧。也就越发疼爱这个冷着脸的小师弟了。
沈行舟双ru一痛,从回忆里回神。只见自己那冷漠的师弟牵着自己的ru环,狠劲儿拉扯。ru头里插着的细针被ru头的软rou服帖地裹着,和沈行舟本人一样低顺认命,rou嘟嘟地吮吸着侵犯脆弱ru道银针。
顾九棠本就因沈星舟的沉默生气,此刻看沈行舟愣神不知在想什么,更是生气。他一边猛地抽出沈公子ru头里的银针,再猛地捅入ru道深处,做抽插一般的性交动作,一边暴戾的笑着说:“看来师兄也也不想讨饶,本以为是兄弟自己的死法多有不满,不过见师兄似乎享受得紧,那师弟我必然也全力以赴满足师兄处刑的愿望。”
本来就是自己想要师兄的命,可是被顾九棠舌灿莲花的翻弄黑白,却仿佛是沈行舟自愿赴死一般。
沈行舟是真的疲惫,昨日被Cao干后浑身青青紫紫,也没有吃饭或者喝水,此刻头晕眼花,恨不得就这么死去才好。但是他知道他那心狠手辣的师弟断不能让他轻松如愿,于是便攒了些力气,轻轻的说:“有劳师弟为了我处刑的事Cao心良多。”
本以为自己的话能抚平师弟此刻的愤怒,但是却不想自己性情多变得师弟脸色更加Yin沉。沈星舟ru尖钝钝的痛着,迷糊得快晕过去。心里想:“我活着你折辱我,看见我就难过。那我自愿赴死,你又是生气,下手更狠的Cao干我。我倒是觉得你在玩弄我,偏不要我好过罢了。”
顾九棠见沈行舟脑袋耷拉着仿佛要死去的样子,心里燃气无明业火,他一只手狠狠拽着沈行舟的ru尖,双手在樱粉色的ru头上捻来捻去。沈行舟的ru核几乎被顾行舟碾碎,他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里清醒了几分,但是没戴口塞的双唇锁不住晶莹的涎ye,几滴水顺着粉色的舌尖流淌到唇角。
顾行舟拿来一排针管,趁着ru针从ru核里拔出,猛的捅入沈行舟的ru尖。又冷又稠的ye体从针管注入沈行舟的左ru,为了防止ye体流出,顾行舟一手狠狠地捏着沈行舟的ru尖把ye体关入ru道,另一只手飞快拿起一个红色玛瑙做的环,慢慢的拧在了ru头上,然后用机关缩紧ru尖,这样左ru下方就被拧紧,一滴ye体也泄不出来。
另一只ru房也如法炮制,很快沈行舟的ru头便膨胀得像颗圆圆的小葡萄,又红肿又硬挺点缀在ru房中央。
顾九棠用两个手指缓慢的碾压ru核,看沈行舟从昏迷中又清醒,狞笑着说:“今天开始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