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浑身瘙痒难耐,在齐殷的身上磨来蹭去,结果对方成了个榆木疙瘩,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yIn浪。
云逸一方面气恼对方的无动于衷,一方面又欣喜于对方的木纳。这类人要么不动情,一旦动情就是一生一世,不管对方是仙是魔,是正是邪,磐石不移。若是将他拿下,再让齐家两兄弟反目成仇,何不快意。就算日后拆穿,他也可以全部推到对方的身上,癞蛤蟆吃天鹅rou,齐殷再也没法在门派立足,一箭双雕。
云逸遥想连连,越发急不可耐,tun缝夹着那根rou棒磨来磨去,越磨越是出火,两瓣routun上还贴着对方的掌心,更是火上浇油。
他自己也是个雏鸟,根本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如此异常。
rou冠在xue口附近绕着圈,rou褶不停的收缩着,即想要把rou冠吞下去,又害怕那根东西真的插入体内。云逸眼眶泛泪,好几次都放松了xue口立在了rou冠上方,身体往下沉的时候,rou冠把rou褶撑开的触感太让他惊慌了,进得最深的时候也不过容纳一根小指他就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
人是离开了,xue口的触感反而更加明显。光滑,热烫的rou冠比任何东西都有存在感,让他记住了那一瞬间的触感,幻想着那东西彻底进入体内会如何。
来来回回几次,xue口终于习惯了,从最初一个手指的宽度,到一个铜钱的大小,他开始用xue口的rou褶含着rou冠,摆动着tun部享受摩擦带来的舒爽。腿软的瞬间,身体往下一跌,噗嗤着,rou冠冲破阻碍插到了深处。
云逸大叫了一声,满头的冷汗就冒了出来,下身疼又胀,粗长的龙根把最为隐秘的地方撑开到了极限。
他破身了?!
云逸足足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泪水哗啦啦直流,抬头一看齐殷,对方依旧一张冷冰冰的脸。
他掐着对方的肩膀,大骂:“你,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你这个畜生,我要告诉爹爹,你欺负我,我……我……”
齐殷没有说话,暗中催动了丹田中元婴手中捏着的异果果壳,一道气息顺着马眼窜入了云逸的体内。对方身体猛地一震,仿若被无数细小的电流流窜到了全身,似麻似痒,似酸似爽,一个哆嗦后,脑中有什么炸开了般,比开辟丹田还要酸软,比击杀妖兽还要痛快,那一瞬间,脑中云霞破开,彩虹高挂,竟然在瞬间尝到了人间极乐。
懵懵懂懂的云逸颤抖着身子,不知今夕何夕,胸膛剧烈的喘息着,本来因为震惊和疼痛萎靡下去的rou根再一次勃起,rouxue中第一次有了yIn水喷出,淋在了齐殷的rou冠之上,冥冥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去,转瞬后又消失殆尽。
云逸不知道自己就此泄了元Jing,被齐殷拿来壮补了自身,所有的神识还残留着元Jing泄出来的奇妙境界当中,无法自拔。
修真名门的嫡传弟子元Jing果然比妖兽更加大补,齐殷神识大展,丹田内霞光密布,几乎要将里面的小齐殷给淹没。
等到半盏茶后,云逸才惊醒过来,脸上变化莫测,对着齐殷就是一巴掌:“我要让爹爹杀了你。”
“你居然敢破我的身子!我不会让你们兄弟在宗门好过的,我要爹爹将你们丢到万蛇洞,死无全尸!”
一句句的喝骂不停不休,若齐殷真的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小子,说不得就被云逸给唬住了,乖乖的磕头求饶,从此以后让对方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如今的齐殷也不是刚刚入合欢宗,什么修为都没有只能任人欺凌的小弟子。就他如今的修为,名门正派嫡传能够在同样的时日中相比较的没有一个。如果不是特意压制了修为,他也能够在飞云宫混个殿主当当。
云逸有意将所有过错推到齐殷身上,齐殷又哪里是能够被个小人欺辱压制的性子。
再一次催发丹田中的异果,云逸骂着骂着就满面酡红,眼神迷离,rouxue中无数瘙痒百爪挠心般,让他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起来,恨不得伸手进去扣挖抓挠。他不自觉的耸动着身体,在rou棒上起伏。起初还比较慢,因为xue内比较干涩,等到痒意越来越大,他就不得不快速的抬起落下,肠壁很快就润滑了起来,蠕动的rou壁与rou棒相互摩擦,肠rou被rou冠一寸寸的撞开,撞得松软,xue口的rou褶也放松了警惕,开始包裹着rou棍,一起加入了欢愉之中。
“啊,怎么回事,这么痒,好痒,啊……师弟,小师弟,帮帮我,好痒,要痒死了……”云逸神情迷茫,身子yIn浪,叫出来的话与动作截然相反。嘴里口口声声说帮帮我,实际上却是自己一次次将rou棒给吞入体内。
齐殷嘴角微微勾起,稍微调整了一下rou冠的位置,云逸再一次坐下去时,rou冠直接从xue口滑到了sao点,再撞击到更深的地方,惹得俊美非凡的少年大声yIn叫了起来,rou身不停的摆动,rou壁更是痉挛了起来。等到齐殷再一次催发灵力,云逸就耐不住浑身的痒意疯狂的起落起来。
他双手攀在了齐殷的肩膀上,低头盯着对方胯间雄伟的rou棒,嘴巴无意识的张开着,唾ye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几乎是亲眼看着自己岔开双腿将那吓人的东西吃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