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殷这个人大部分时候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很多时候都是将自己放在了被狩猎的位置。不管是比他强大的还是比他弱小的,所有人都是将他放在了可以狩猎的范围之内。
这就导致齐殷不是谋定后动,就是先发制人。
从云逸被他破身后,对方就是他手上捏着的蚂蚱,他想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一把将云逸吊起来后,他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冷嘲热讽,另外抽出一条龙筋,对着少年人就抽了下去。
他下鞭子的地方非常的巧妙,第一鞭就抽在了对方最为柔软的腰际,直接抽得云逸四肢乱跳,绷紧的脊背直接软成了泥。第二鞭就抽从大腿外侧抽到了另一条腿的内侧,一边厚实一边娇嫩,疼痛和刺痒同时卷向脑门,云逸的叫声就变调了。
第三鞭更加巧妙,直接从左边胸膛斜到了右边胯骨,长长的一条鞭痕把衣服都给弄破了,遮掩的皮rou直接抽成了血红色,胸膛可比腰肢更加敏锐,感觉将整个人一分为二,上半身和下半身直接脱离,除了痛得痉挛再也发不出声。
第四鞭才落到了ru尖上,相比于前几下的细长抽法,这一鞭子短且粗,龙筋不过小指的粗度,在空中改变了形状后,刚好落在了ru尖尖端,云逸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身体绷成了曲线,一鞭子下去,衣衫破开,ru粒迫不及待的从里面钻了出来,颤巍巍的立在了空中,再眨眼,本来不过豆大的rou粒就扩大了三倍,颜色从粉色成了鲜红。
之后的鞭子不是落在ru晕周围,就是落在了大腿根部,前面抽完了,抽后面,tunrou比较厚实,几乎抽得没有一片好rou,纵横交错,或深红或浅褐,长短不一。
云逸满头冷汗,衣衫破碎,胸膛几近赤裸,内衫亵裤更是成了条状。捆仙绳一转,背后好rou都没了,徒留着支离破碎的腰带勒着腰肢,透出不堪一握的盈盈之感。
云逸起初还骂得出声,ru尖被抽后就只剩下痛呼的力气了,诡异的是,tun部被抽打后,他的rou痉居然在疼痛中立了起来,将破碎的布条顶起了好大一块,竟然比那一日开苞时还要雄壮。
齐殷嗤笑一声,又是一鞭子过去,云逸惨叫入云,被吊着的身体抽搐不止,双腿间点点血痕落下,勃起的rou痉上挂着一条长长的yIn丝,居然泄Jing了!
“浪货!”
云逸脸上青红交迫,嘴里低哑的骂着:“畜生!”
rou棒在空中一点一点,残余的Jingye就顺着yIn丝挂了出来,在地上晕开了一团ru白色的ye体。哪怕他不去看,都能够想象得出齐殷脸上嘲讽的表情。
云逸更是羞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明明痛得发颤,不止是皮rou,连筋骨都像是被龙筋个抽了个遍,越是抽得密集,他的rou痉就越是胀痛。ru尖更是在疼痛中恨不得让人把rou粒给啃咬下来,放在嘴里搅碎了喂给自己吃。
明明几次下山做门派任务受伤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现象,这是为什么?
更为可耻的是,rou痉被抽到的瞬间,他的身体,脑中瞬间就爆发出了腾云驾雾之感,比那日在血池中被男人Cao得泄Jing的感觉更加舒畅,更加愉悦,如灵魂脱壳,如母体出生,身体每一块骨骼都兴奋得颤抖不已,rou痉内部被打开了某个阀门,体内的Jing元更是没有了阻碍,泄了又泄。
太奇怪了!
云逸这种刚刚开苞的童子鸡哪里知道出生合欢宗的人的手段,看似杂乱无章的抽打,却是次次都鞭打在了瘙痒处。人的身上到底有多少sao点,有多少痒处,别人不知道,合欢宗倒是有正儿八经的书一一记录,只要研读熟了,再加以运用,能够将烈夫调教成yIn妇。
眼见着云逸泄了Jing后,齐殷就将对方发髻上的簪子给拿了下来,在云逸泪眼朦胧中,捏起rou痉,把那还沾染着Jing水的马眼随意抚摸了两下,红肿的rou冠贴上温热的指腹,稍稍一磨,yIn窍又被打开,马眼深处挤出了一滴晶亮的yIn水,靠在了眼儿上,要落不落。
云逸的发簪是上好的冷玉,一头雕成祥云,尖头磨得圆润,抵在了rou冠上后,一边揉着被抽打得疼痛的gui头,一边将冷玉插入了马眼当中。好在云逸刚刚泄Jing,马眼还在享受着余韵,rou痉又红又胀,疼如红铁,直到半根发簪进去,它们的主人才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
“不,啊,别进去了,要折了,rou痉要折了,啊啊啊,好痛,放开,混账,齐殷我要杀了你!”
云逸挣扎了两下,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心思,反而因为挣动,冷玉在rou痉中摩擦着甬道,似麻似痒,触感奇异。原本泄Jing后半硬的rou痉硬生生的被人揉捏得勃起,冰凉的冷玉插入高热的甬道,越来越深,直到地步。
手一松,那根漂亮的rou痉的顶部就点缀着泛着冷光的玉簪,怪异极了。
云逸喘着粗气,不停的吞咽着唾沫,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内外除了冷汗就是热ye,好不难受。
齐殷难得的赞叹了一声:“浓艳相宜。”
云逸直接哭了出来:“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也不找你弟弟麻烦了,师弟,小师弟,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