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并没有吃过男人的rou棒,在他看来,任何男人的rou棒都没有他自己的漂亮。他连自己的都只是抚摸过,清洗过,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塞到嘴里,更加别说吞吃别人的rou棒了。
多脏啊!
哪怕修仙之人并不需要排泄,每日里都能够用清洁符篆去尘去汗,rou棒缝隙里都干干净净,对于云逸来说依旧觉得脏。
他吞下去的瞬间就有些后悔了,好在,齐殷在血池中清洗过。哪怕血池的作用是用来治愈外伤,梳理经脉,好歹也是用ye体清洗过了。
等到舌头不得不贴在了gui头上时,云逸才后知后觉的嗅到了rou棒的味道。怎么说呢,带了一点点的血腥气,不浓,更多的是齐殷从体内散发出来的冷香感,驱逐了可有可无的异味。
他起初也不敢将rou棒全部含进去,只是叼着rou冠,舌头贴在了下方,牙齿要合不合,就这么尴尬的一动不动。
于是,齐殷又说了句:“师兄,你在做什么,还不放开!”
叛逆的云逸就直接二话不说,喉咙一松,脑袋一埋,rou棒进去了一半,然后,卡住了。
齐殷的rou棒本来就很雄壮,吸食了无数大妖的Jing血后,rou棒更是达到了寻常人难以达到的长度和粗度,除非吃着他rou棒的是兽形的妖兽,人形的妖兽或者仙人那是绝对吃不下。
云逸一只手就握着rou棒根部,喉咙里卡着gui头,整个嘴巴都没法动弹,全部被rou棒给塞得满满当当,窒息感吓得他立马吐了出来,也不敢看齐殷,就两手一起握着rou棒,伸出舌头在gui头上舔来舔去,跟狗似的。
齐殷暗地里觉得这天之骄子犯贱,明里又是摆着冷面说:“师兄,你饿了吗?”
云逸瞪他一眼,对对方的不解风情简直没有了任何办法,只说:“对,我饿了,我要吃了你。”
齐殷明显不信:“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吃的。”
云逸生怕人跑了,而且,对方这个状态跑出去,被人撞见还不知道怎么想呢!好歹是个大宗门,里面什么样的龌龊没有?他们这些小辈又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正好是春季,一个个蠢蠢欲动,只要一眼就看出齐殷的不妥。别人对齐殷什么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齐殷在跟着云真人练剑。若是有人告状告到了齐翡那里,说不得会闹出什么丑事来。
相比新来的这对小师弟,云逸显然更加知道门派中什么闲言碎语最毁人。
见到齐殷要走,云逸情急之下又把rou棒给咬了一口,这一下就狠了,齐殷痛得直接跌倒在池边,脸色煞白,白汗滚滚,一双冷眼顿时带上了煞气,抓着旁边的长剑就要对着云逸砍去。
云逸张嘴就喊:“你敢!”
齐殷握着剑直发抖,云逸眼睛一弯,露出了一直隐藏起来的骄横:“你敢打我,我就告诉爹爹你欺负我,让他杀了你弟弟。”
“你!”
云逸有心拿下齐殷,知晓自己又把人咬疼了,特意对着gui头上见了血的部分吹了几口气,又用舌头舔了几下,哪怕两人就在血池边,居然一时半会都没想过要用它来治疗。
云逸唇瓣因为吸吮了rou棒沾染了不少的津ye,显得皮rou饱满莹润,洁白的牙齿轻轻的要在疼痛不已的gui头上,白的越白,粉的越粉,低头一看时,竟然觉得这跟宝贝不比自己的丑陋,配上冷香,居然带着娇韧的脆弱,太奇怪了。
云逸讨好般舔了几下,他浑然不懂什么技巧,就是有张仙人之姿的脸,比那对花妖兄弟还要俊美,不女气,眉眼中的骄傲更是引人想要折服。这样的人别说是含着rou棒,就算是含着一枝花,一杯酒都足够勾人夺魄。
齐殷本来萎靡的rou棒瞬间又跳动了起来,居然比方才更加的勃发。
云逸吓了一跳,左看右看,觉得再也吃不下了。反正他也不喜欢吃这东西,干脆撑起身子凑到了齐殷的面前,仔细端详了这冷面师弟一眼,似乎在品评对方的容貌,之后,张嘴衔住了半边唇瓣。
齐殷一震,下意识的要把人推开,云逸反而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了人的大腿上,把那唇瓣咬实了,察觉到对方不敢再动,又得意洋洋的探了舌尖过去,硬生生的撬开了牙关,去勾引里面的舌头。
云逸看了不少的画本,也和萧与非亲吻过好几次,隐约知晓了一点亲吻的方式,如今靠着这么点经验勾引齐殷,装作情场老手挑逗着对方的情欲,浑然不知被挑逗的人才是真正的欢场狠人。
齐殷面色越发冷然,暗中却催动着异果,异果早已融入了他的血rou经脉当中,只有果壳沉淀在了丹田。用灵力催动下,他的血rou体ye全部都自带催情效果,云逸勾着他的舌头,吃了他的津ye,没多久就感觉浑身燥热,沉在血池中的双腿很冷,血池之外的反而热软,双手更是撑不住身体,往齐殷的怀里倒了去。
齐殷的体温反而没有云逸的高,被人紧紧的贴着,就听到一声:“师弟,你身上好舒服。”
齐殷要拉开距离,云逸就软成了rou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以为果然如书上所说,只要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让人骨酥rou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