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
是贵校的大一新生,还拜託义哥多多关照啊!”
杨延义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儘管言语,在这个围牆裡,当哥的还是有办
法的……”
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道:“那是!义哥的能量弟兄们谁不知?哪天有
空,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再叫上耗子,哥几个度假村的干活?”
杨延义乃酒徒,闻听有高档饭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绿着眼,
红光满面地把个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将车停在车库,辞别了杨延义,我朝教学楼走去。
哥在高校溷了七年,大学的格局大同小异,找一个大一见过面的女生,还不
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学找人还是比较好办的,下午就别指望了--没课的下午,
师生皆作鸟兽散。
我只问了一个男生,便找到了莹莹会计学专业授课的阶梯大教室。抬腕一看
时间,十一点二十分,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下课铃声中,小丫头就脸儿红扑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丫头嬉笑道:“大叔伟岸的身姿一出现,我就瞧见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上课不专心哦!”
这时,有三个女生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
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唯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些
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
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画了。
莹莹眸子裡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
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上
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一个女人是一隻鸭子,二个女人是两隻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
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週末看得一
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
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
“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P
4。
莹莹先是一愣,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
“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
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
名叫做“黑白痴”的傢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
哭音就鑽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裡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
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裡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
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裡!”看莹莹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歎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了你
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