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有顺竿子爬。“莫非你打算把你静姐推荐出来?”
程虹笑道:“亏你想得出!何况她人在法国还要待上一阵子。我给你请进家
门的女子明日就到!”
我开始有点小疑惑,如坠云端地问:“有点像真的似的!何妨神圣?还请娘
子言明!”
程虹一副说书状,“此女子来自美丽的岛国,有着男人为之疯狂的三围,而
且伺
候你起来格外温柔,身上‘三洞’皆倾情演出……”
靠,耍我!我就知道是语言陷阱、空欢喜!如同苏东坡和好友刘贡父玩笑的
“毳宴”。此刻,我恍然明白,程虹所赠女子就是着名的“充气娃娃”!
夫妻两人又笑闹了一会,程虹才认真说道:“你先用用看,反正也不贵,就
千把块钱。用它总比出去招惹髒女人强些!哼,山子~咱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得
了髒病,我立马离婚!”
我连哄带骗道:“放心啦,我实在憋了,就对着A片手淫,绝不找髒女人!”
我暗道,秋姨应该不算髒女人,她的身子仅供我一人享用。
知道孕妇最关键的是好心情,我连忙拍马屁道:“小生这就去给娘子放洗澡
水……”
须臾,我再转回卧室时,老婆程虹已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正在整理欲换的
内衣。
看着她被妊娠“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胸部,我着实心痛:新婚之夜,那可是
一把淑乳,粉粉的乳头啊!
我由衷地向天下的母亲致敬!为了下一代,你们付出了一切!
当我披着睡衣从浴室裡出来时,已是22点了。
回到卧室,我却被程虹的模样唬了一跳:她双手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裡捏
着个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药瓶,正望着我诡异地笑着。
说实话,程虹没少和我讲医院的趣事和手术术裡的见闻,可我还是次见
到亚工作状态时的妻子,心裡不禁凉飕飕地:我从小怕医生,更见不得医用的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我有点哆嗦地问道:“小虹~你干嘛?一股子难闻的苏打水味道……”
“山子~你别紧张!我今天让你享受终极‘打飞机’的味道……我可有言在
先,你可不能上瘾,只此一次!你可别断了我的性福之路……”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絮叨,只紧盯着她手裡的小药瓶,继续发问:“哪是什么?
不会是麻醉药吧……”
程虹闻言,“扑哧”一笑,说道:“俗话说,‘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山
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害你的啦!这是医用甘油……”
是啊,只有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人们才会彻底不设防。
为了便于程虹操作,不委屈儿子,我仰坐在两床被子之上,也开了个“一字
码”。而程虹则拉过梳粧檯的矮几,将身子置于我的两腿间。
程虹打开药瓶,往手上倒了一些甘油,左手上下轻套我的JJ,右手的食指
往我的肛门裡伸,嘴裡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别紧张,放鬆些,看你僵硬的……”
我虽然被非职业选手秋姨浅尝辄止地“毒龙”过,但被人手指“爆菊”还是
次,也就是老婆,换旁人,倒贴我都不干!
“痛吗?一会儿就好……”我奇怪,我不仅不痛,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异样的
舒服感觉,竟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随着老婆的继续插入和缓慢的抽动,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此刻,老婆掌心裡
的JJ,已然蔚为壮观了……
程虹轻笑道:“老公~怎么样啊?告诉你吧,这叫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
有些单身男人,专门到医院来做这个,还遮羞地说是来检查精子数量的……”
也许老婆感觉到了掌心JJ的跳动,她忙道:“不会这么快吧?你要出来时
吱一声,我准备了热毛巾,别射得到处都是……”老婆右手加大了按摩前列腺的
力度,左手也开始有节奏地搓揉起春袋来。
神仙也挡不住这么双管齐下啊!我大叫:“清仓!”在我的话音中,JJ已
被包裹上了热毛巾。
我没法去数次数,反正就感到JJ一直在狂跳,精液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
的力度喷射着……
这是一股股贯透筋骨的快感!这是一阵阵灵魂的颤慄!这是一次地道的倾囊
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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