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裡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
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
肉,也见过猪跑滴…”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她嘴裡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噁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
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
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裡觅
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搬
过来……”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
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
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裡转
了几分钟,用另一条毛巾包裹后,让莹莹将“粗盐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个小时后,莹莹笑靥娇豔,“山子哥~真管用耶!”我听了十分欣慰,好
像乱填了“体彩”号码就中了个大奖般。
身体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头的本性就袒露无馀了。莹莹瞪着好看的眸子,
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说说这块玉佩的故事,我就还给你……”说话间,她从
雪白的颈项上摘下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裡摩挲起来。
机会!好机会!!绝佳的机会!!!--此球不进,妄为男人!
照实讲?怎么讲
!“从实招来”不是毒害少女吗?MYGOD!原谅我说
谎。
我摸准了花季少女爱浪漫的命门,声音异常苍凉地缓缓开编--
那是我心灵永远的痛!
送给我这块玉佩的女孩,青岛人,名字叫陈眉,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相遇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我们手拉手,在雪地裡一起开心地听踩雪的声音……造
化弄人啊,大三的时候,她不幸患上了“红斑狼疮”,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夜,
她去了天堂……
哎~哥只得厚着脸皮抄袭大神痞子蔡的裡的情节了。实
在没办法啊!
但是我不得不狠骂自己“缺德冒烟”--莹莹先是无声,接着轻啜,最后竟
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火是自己点的,还得自己熄啊!我轻轻揽过莹莹的肩头,嘴裡说着安慰
话--此刻,即使给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认刚才的故事是瞎编的!
良久,莹莹才平缓下来,她哽咽道:“这是陈眉姐的遗物,你可得好好保管
……”说着,她乖巧地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裡。
搞定!
--儘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对女人就该狠点,俗语说得好啊,脸皮薄,吃
不着;脸皮厚,吃块肉!
靠,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罪恶感?为了赎罪,我又和莹莹说了许多年轻人感兴
趣的话题,莹莹这才开朗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充溢着小小的空间。
莹莹忽然楼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说:“山子哥~现在要是古代啊,莹莹
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了,好男人满地爬……”我被莹莹搂得有点喘不过来
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错说成了“好男人满地爬”。还好,莹莹及时地收回了
“风爪”。
莹莹真诚地望着我,“为了报恩呗。报你的大恩!报你的再生大恩!!”
见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样,莹莹展颜一笑,“我不是个煳涂的
姑娘!老妈最近连鱼尾纹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乐呵呵的,我记事以来,从没见
老妈这么开心地生活过!莹莹知道,这是山子哥的功劳……”
当着明白人不说含煳话,我介面道:“莹莹你不怪我吧……”
莹莹笑道:“怎么会怪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哩!其实老妈现在心裡除了我,
全都是你了……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莹莹接过我给她倒得红糖水,继续正色道:“我很小就发誓,长大要好好孝
敬老妈!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