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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一次的射精,是我成人以来,量最多的一次。
清理完毕,我们相向而卧。我对程虹笑道:“小虹~你不会谋害亲夫吧,把
我弄得精尽人亡……”
程虹小嘴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山子~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以后别试图求我这个,免开尊口为上!”
也许是胎动频繁吧,老婆的睡眠极浅。在黑暗中,她幽幽地说:“我这辈子
有你和儿子足矣!我要让儿子进小红帽幼稚园;上逸仙小学;再读十中,最后一
定要考上最好的医学院……没有处方权,在医院真他妈的低人一等……”
老婆程虹絮絮叨叨地为肚子裡的儿子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
地回应着。
这一夜,我也没睡好,心境有点复杂.
二、秋姨的内秀
秋姨的店铺如期开张。耗子还真够哥们,一下子给了连在一起的三个门面房,
秋姨觉得偌大铺面开杂货铺太浪费了,在欢好的夜裡,秋姨和我反復商量多次后,
才定下了开家小规模的“秋叶五交化商场”的大计。
我又通过岳父的老关係,在银行帮她贷款五百万,“秋叶五交化商场”这才
歪歪扭扭地摸爬着起了步……
凡事头三脚难踢,一旦进入状态,也就有了施展手脚的空间。
秋姨不听我劝,只笃信“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俗语,从其北方老家
拉来一票人马,皆其远近的亲戚。最关键的会计岗位,交给了其退休在家,干了
一辈子会计工作的大嫂子,就连出纳也是外甥女郑杨。
“人造环境,环境育人。”一个半月下来,秋姨不仅高档职业套装上了身,
胸襟裡也散发出了法国香水的澹然芬芳,而且其行为处事俨然一副老闆派头了
……
我以为,每个男人都有个“性品”的问题。哥们的性品有点像裡
的贾政:其家政交给正妻王氏,侍寝却用万人厌的赵姨娘。也即感情和性分得很
清楚。
性品也如酒品。我不像耗子那类人,喜欢夜夜新郎。正如饮酒,我不是顿顿
要小酌的瘾君子,但是一饮起酒来,半斤下去没反应,八两刚上头,心情特别好,
敢冲一斤。
星期五下午,在单位左右无事,我便开车去了秋姨的“秋叶五交化商场”,
说来,我们也有小十天没见面了。
秋姨的办公地点,是用铝合金框架出来的简单房间,裡面除了一张办公桌、
一件长沙发外,空无一物,显得极其简陋。
秋姨望见我进来,脸上佈满了惊喜。她悄悄地拉住我的手,低声自责道:
“钢炮~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出货进货的,没憋着你吧……”
我见四下没人,便伸手鑽进她的衣襟,揉磨起大乳来,打趣道:“大奶子~
再不放的话,就漫到喉咙了……”
秋姨真是实在人,听了我的打趣,不仅没笑,而且脸现怜惜神色,立刻手就
动作起来,欲宽衣解带。
我用手使劲地掐了下大乳,更加调侃:“大奶子~你要干嘛?我又不是畜生,
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说交配就交配……”
秋姨愈加认真道:“是不是不硬?我含含就硬了……先出一铳再说,别憋坏
了!”秋姨话裡经常夹杂着方言俚语,有时我也无法全明白,不过,她家乡俚语
把男人的JJ说成“火铳”,我还是知道的。
我抽出手来,往沙发上一靠,呵呵一笑,“大奶子~这种场合,我没这份心
情!你就是嘴巴含肿了,我也不会硬的……”
秋姨狐疑半晌,才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嘴裡尤不解地嘟囔道:“你们城裡人
真讲究!在我们老家农村,庄稼地裡、小树林裡、山坳坳裡……哪裡不可以肏女
人啊!”
我笑道:“我不擅长‘打野战’的,确实没那份勇气!我还是个追寻情调和
浪漫的小资啊……”
秋姨忽闪着明眸,疑惑道:“小资?什么是‘打野战’?”
代沟!这不是代沟又是什么!
正欲和秋姨解释‘打野战’类似古人的“野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