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生进了屋,只瞧见榻上隆起一个小包。
里头的人侧卧着,露出小半个圆润白嫩的肩膀。
他也不作声,借着月光脱了衣服。
王小喜早听见屋里有响动,只道田晚湘回来了,故意假寐,就等着她进被窝的时候准备cao她一个措手不及。
马善生自然不晓得他这些鬼心思,但自打瞧见了那小半肩膀,他也是胯下火起。
上了榻,二话不说就骑跨在王小喜身上,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根粗硬rou棍cao进他嘴里。
“唔唔唔——”
王小喜还没反应过来就吃进了别人的yIn根,霍地睁开双眼,却瞧不清身上人的面孔。
“先帮爷含含,待会儿也好叫你少受些苦头儿。”
男性特有的麝香扑面而来,还有一股子酒味。
王小喜认出来了,这可不正是马员外吗?!
他又惊又怒,恨不得一口咬断这贱人的孽根,但他毕竟是贼,躺在人婆娘卧榻上,yIn人妻女不成,反吃进主人家的rou棍,这会儿要是叫这马员外揭穿男儿身,怕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啊!
“你愣着做什么?不愿意?”
王小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脑子这会儿却只有浆糊一团,什么法子也想不出。
未免马善生察觉异样,只得含着泪先帮他做起口活儿。
但王小喜在师门光学过舔xue功夫,哪里伺候过别人的rou棍?
尤其是嘴里这根,又粗又长,青jing暴起,rou冠又硕大,加上一蓬粗硬毛发,还有两颗卵蛋拍打着他的下巴,满鼻子都是男人的腥臭。
王小喜撑大嘴巴也只能含进一小半,舌头更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抵着这rou棍的顶冠乱舔,口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嘴。
但绕是如此也叫马善生越发起性。
见他总算松了口,也不再客气,握着阳具就往他喉头硬顶,cao得王小喜白眼直翻、口水肆流。
一张雕花大床也吱呀作响。
田晚湘一直在屋外守着偷听,听见里屋动静,心里欢喜,下身rou洞也被激得淌水,随手就招了这晚值夜的家仆小四过来,撩开下裳就和人cao干起来。
再说这屋里,马善生只觉身下人的小嘴前所未有的温暖shi润,一条小舌也软嫩灵巧,久未纾解的rou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就有了喷泄的欲望。
他也不压抑,粗喘几声,顺势就射在了王小喜嘴里,又抖了几下,有好几滴Jing水溅在了人白白净净的圆脸上。
王小喜彻底懵住了,眨眨眼还能感受到睫毛上黏稠的厚度。
更别提他这一嘴腌臜浊ye都快淌到下巴上了!
“不想咽?”
见他一张小嘴半开,以为他不乐意吞自个儿的Jing水,马善生显然是要发怒了。
王小喜抖了一下,慌忙忍辱咽下。
“乖。”
马善生的rou棍还半硬着,故意在王小喜的嫩脸上留下一道道白浊污痕。
“爷……啊!”
王小喜自以为能就此作罢,正要开口求饶,不曾想就被人掀了被子,翻将过去——
完了!
马善生顺着那圆润屁股往下摸,正准备帮身下人松松rouxue,不想洞没摸着,倒握住了一根颇为熟悉的物件——
四目相对。
“来人!”
马善生一声怒喝,王小喜当即被吓得屁滚尿流滚下榻,涕泪横流。
吾命休矣啊!
“发生何事了?!”
田晚湘正被cao得兴起,听见屋里吵闹,还以为是喜儿见了那巨物受了惊吓,和自家老爷闹翻了,慌忙就推开身上小四,点上灯进来想帮二人调停。
哪想到进屋一看,就只见一个赤裸男子跪在地上哀求饶命,马善生露着胯下巨根,坐在榻边,脸色铁青。
“这这这……”
她左看右瞧,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了。
马善生裸身下了榻,一脚把王小喜踹翻在地。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我。”
王小喜吓哭了,点头如捣蒜。
“你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小的姓王,贱名小喜,谷城人。”
“扮作女装,意欲何为?”
王小喜颇为犹疑,马善生直接又一脚踩在了他屁股上。
“我说我说!员外饶命!”趴伏在地,吓得鼻涕也出来了,“小的自幼拜在桑冲门下,随两位哥哥学采花之法!扮女装、学绣活儿都是为图行事方便……”
“已经玷污了多少人?!”
“不、不多,只、只……”王小喜不知死活,这时候倒想着不能辱没师门,颤着指头比了个九。
话语未落,马善生当下大怒,一旁的田晚湘也吓得花容失色。
“好哇!”他狠狠一脚踹在王小喜的腰腹,“看来你这回是想采到我马家人的头上凑个整?!”
王小喜被踹出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