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日头不晒,又有清风送爽,田晚湘就在院子里懒洋洋地做着绣活儿。
衣裙底下还藏着一个家仆小八。
“夫人,顾老婆子来了。”忽然有丫鬟过来跟她请示,“要奴婢领她过来吗?”
田晚湘夹了下小八的头,示意他加快速度。
等喷了小八一头脸,这才让丫鬟领人进来。
顾老婆子是马家的邻居,长年寡居,以女红见长,时常来此串门。
今日也是约好了要来家里教田晚湘刺绣。
不想今日除了她一个,身后还跟了个袅袅婷婷的美貌小妇人。
年约十七八,鸦羽一般的鬓上只一根样式简单的木钗,两条细柳眉,一张薄樱嘴,加上脸儿圆圆,嫩得出水,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掐一把。
“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
田晚湘直接伸手拉人坐下。
“这小模样儿生得真好,怪叫人怜爱的。”
王小喜配合地微低头,假娇羞,盯着田晚湘白嫩嫩的玉手开始心猿意马。
“夫人过奖了。”顾老婆子显然也喜欢王小喜,“这女娃儿也是个可怜人,在家受公婆虐待已久,不得已才离家避难。我见她可怜,绣工又Jing巧,这才留她住下帮忙做些针线活儿。您唤她喜儿就好。”
听顾老婆子这么一说,田晚湘更觉得王小喜可怜又可爱了。
王小喜则默默吃足了她的豆腐,然后抬头朝她腼腆地笑了笑。
暗想,不愧是富户人家的娘子,皮肤养得娇嫩,摸一下还有余香残留指尖。
而后三人就此交流起了刺绣手艺,一直到晌午,顾老婆子才领着王小喜要跟田晚湘告别。
“湘儿。”
王小喜正要跟着顾老婆子离开,忽地听闻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
好奇望去,回廊下正立着个高大男人。
年近三十,披散着头发,一身居家便服也着得松垮,隐隐看得见胯下物的轮廓。
王小喜自认在师门里也是出了名的天赋异禀,但见及此,也忍不住又妒又恨地惊叹:
真他nainai的大!
……
此后,王小喜隔三差五就上马家串门。
田晚湘把他当小姐妹一样对待,这天顾老婆子不在,就直接邀她进自己房里刺绣闲聊。
王小喜头一遭进女人屋,被那股子少妇熏香撩得越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就脱去伪装,把田晚湘立地正法。
就在王小喜满脑子污秽、连胯下阳物都翘起头的时候,田晚湘却突然丢下绣到一半的鸳鸯,借口出去了。
直到王小喜把自个儿欲火强压下去也不见她回来。
二喜哥说这妇人最是yIn浪,王小喜暗想,这会儿准是又勾搭人去了。
思及此,他也丢下手里绣活儿,准备出门去找找田晚湘。
妄想能借机分一杯羹。
……
王小喜在师门学的就是偷香窃玉的勾当,鼻子最为灵敏,在偌大宅子里拐了几个弯,就循着田晚湘身上香味摸到了马棚。
躲在墙后探头一看,那露着大半屁股、骑在人脸上耸动的可不正是田大娘子嘛!
王小喜搅动手中帕巾,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被田晚湘骑在脸下的是一个高壮汉子,一身粗布短衣,黑黝黝的,一根青黑rou棍直挺挺对着棚顶,目测应该是家里的马夫。
一只大手在田晚湘大白屁股上一抓一揉,就留下了一道道脏污和红痕。
“行了,快进来吧,嗯啊——”
眨眼的功夫,这一对jian夫yIn妇就换了姿势。
那汉子伸手把田晚湘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tun,往屁股上吐了几口唾沫,两根粗黑手指就着口水和yInye就插进自家夫人rouxue里搅弄。
草草弄了几下,又很快换上自己的rou棍捅进去。
插得田晚湘鬓发散乱,汁水四溅。
从王小喜的角度,还能瞧见她被cao出的红艳xuerou和颤个不停的大肥屁股,以及胸前晃动的ru波。
这贱货!王小喜咬牙切齿,又羡又妒,在这种腌臜地儿也能叫得这么浪!
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自己的rou棍也塞进去,但比照了一下自己和那马夫的体格,唯恐错了时机,到头来rou没吃着,还要叫人揍一顿。
只好摸摸自己藏在青色袄裙下的物什暗想,晚些儿非得cao得你这贱妇哭爹喊娘不可!
又旁观了好一会儿,等田晚湘被压在脏污的干草堆上cao得yIn水横流、两眼翻白,王小喜才郁闷地压下脑子里的龌龊,借着袄裙的遮掩往回走。
“哎呦!”
不想只顾低头遮掩自己胯下半勃的rou棍,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
“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王小喜抬头一看,正是马家老爷,马善生。
他对这人一直怀着莫名的嫉恨,当下撞见了心里却觉得暗爽。
做什么?王小喜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