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顾老婆子上门来寻王小喜。
马善生出门正巧撞见,就随口哄骗她。
“喜儿原是我的表侄女王三姐,因是个石女方被夫家赶出门。这丫头性子倔,直至昨夜才告知我缘由。夜里又忽感身子不适,我正要出门去为她买药治病,顺道去她夫家求她丈夫将她休离,好留下她来与我娘子为伴。”
顾老婆子信以为真,但毕竟和王小喜相处多日,心下挂念,便要进屋探望。
马善生便随她一道折返。
王小喜见马善生也在场,又哪里敢生出旁的心思,顾老婆子问他病情,只能胡口诌道:“Yin处忽感肿胀不适,大约是生了疮。”
顾老婆子也不疑有他,又关切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倒是马善生很满意王小喜的机敏,出门前还允诺会带一包蜜糖回来赏他。
王小喜心里正恨他要死,但寄人篱下,也只敢人后狠狠道一声“呸”。
……
马善生信守承诺,用药都是最好的,因此王小喜很快一日日好起来。
但他不知道,马善生乃是县城里有名的富员外,从来都不会干赔本的买卖。
这天王小喜方能下床,田晚湘就领着丫鬟过来了。
手上还捧着一套女装。
“你得感谢你爹妈把你生得这般好,”田晚湘招呼丫鬟帮他打扮,“能得老爷的怜惜。”
又吹吹手上新染的指甲,叹了口气:“但马家从来不养闲人,要想在这里挣口饭吃,总是要付出些劳动来换。”
王小喜穷苦人家出身,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因此现下被打扮成一个小丫鬟也无怨言。
田晚湘还有约要赴,又嘱咐了几句,就扭着屁股袅袅娜娜地离开了。
看得王小喜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只恨去势前没cao这yIn婆娘一回,好叫她难忘自己巨根滋味。
“别愣着了,快随我去提水洒扫吧。”
丫鬟帮他拾掇好,就领着他出了屋。
……
接下来这三日,王小喜日日早起,不仅要烧水做饭,还得洒扫庭除、缝补衣服,俨然是被当成了奴婢使唤。
几天不到,一双嫩手已是红痕斑斑,不复当初。
王小喜受不住委屈,夜夜以泪洗面。
他当初之所以想当yIn贼、不事农桑,可不正是因为他这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嘛!
早知今日他要被人当丫鬟使,倒不如当初就窝乡下种红薯啊!
“咳。”
啜泣间忽闻一声咳嗽,他吓得打了个哭嗝。
是马善生收租回来了。
“这几日过得如何?”
王小喜心里有怨,瘪着嘴不说话。
马善生执起他一只手,细细摩挲:“嗯,变糙了。”
王小喜怪声怪气:“小的本就是粗人一个。”
“我可以免你劳作,还在这宅里免费吃住。”
“啥?”王小喜眼睛“噌”地就亮了。
马善生唇角笑容暧昧:“明日你就知晓了。”
……
第二日王小喜早起去吃饭,却被告知没有准备他的份儿。
也不要他提水洒扫,只叫他往老爷房里去。
王小喜只好饿着肚子敲了马善生的门。
“进来。”
推门一看,这厮早起了,面前还备着一桌丰盛早膳。
馋得王小喜肚子直叫。
“把门关上。”马善生招手让他过来,又撩开下身薄衣,指着自己翘起的阳物,“先把这根伺候好了,桌上这些都是你的。”
“哈?”王小喜愣住了。
“不明白吗?我供你吃住,你供我yIn乐。”
话落,一脚踹在他膝弯处,王小喜没稳住跪倒在地,一张脸直直摔向马善生的胯下。
好在马善生及时伸手拽住他的头发,才保全了自己的命根。
“啊唔……”
又紧跟着把自己的rou棍塞进王小喜的嘴里。
“我晨起的脾气一向不太好,”他拍了拍王小喜鼓起的rou脸蛋,“乖,爷现在要用膳了,你最好安静伺候着,动作要是能快些,兴许还能赶上热乎的。”
王小喜气得恨不得一口咬断这老王八的孽根,嚼吧嚼吧吞了!
但他没这胆!
何况桌上饭菜还飘着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也罢!他也不是没含过这rou棒子!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他定要叫这王八弹指的功夫就缴械!
想罢认了命,王小喜又凑近了些,捧着马善生沉甸甸的rou棍细细舔弄起来。
他也算无师自通,半闭着眼,猫一样地细舔过那jing身上的每一条青筋,又张开唇齿配合舌头吸吮轻咬rou棍顶端。
马善生只低头瞧了一眼,下身就又硬了三分。
果然是个yIn货儿。
他顺手就舀起一勺芙蓉蛋羹,不偏不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