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墙边的古老座钟出自十八世纪的名匠之手,有市无价。
钟摆不歇,秒针滴答,柳灰跟着节拍在心里默念,企图缓解脑中排山倒海的排泄欲望。
小腹越发胀痛难忍,仿佛有无数蚂蚁攀爬在肌理之下,搔得他腰酸腿软,可由于跪立的姿势,他连夹腿都办不到。
主人并未给他戴上堵住尿孔的贞Cao锁,全凭意志在死撑。Yinjing随着欲望硬了变软,软了又硬,柳灰只有在看着沈空青的脸的时候才能转移注意力。
Alpha有着凌厉的面部线条,姜黄的狭长眼睛妖异诡谲,瞳孔似劈开眼仁的裂缝,没有表情的时候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但柳灰知道,他比大多数人温柔得多,只要有他在,就是安全。
而沈空青仿佛当面前的柳灰不存在,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材料和报告,偶尔在手边的键盘上敲两下,翻找数据。
当座钟敲了九下之后,柳灰发现自己就算不刻意憋着也尿不出来了。肌rou持续接受大脑传达的紧张讯号,已经麻痹了。他反倒松了一口气,虽然尿意丝毫未减。
“受得住吗?”沈空青并未从纸张中抬眼。
柳灰下意识地润了下嘴唇,出口的声音竟是自己并未发觉的颤抖,“受得住,主人。”
“乖。”沈空青瞧了眼屏幕上的事件提醒,“花贤五分钟之后过来。”
柳灰神情微怔,自己什么都没穿,“主人是要我穿上衣服吗?”
“不用。”沈空青终于掀起冷冷的眸子看了自己一眼,“过来,让我摸摸。”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柳灰的关节像生了锈,肌rou僵硬发麻,可这跟下身承受的压迫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缓慢地爬到了办公桌下,在主人的脚边缩成一团,雪白的身子被Yin影覆盖。
头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揉弄,柳灰瞬间得到了安慰,身体一松,jing头竟漏出几滴ye体,他连忙夹紧了双腿。
主人的大手一下下捋着他的灰发,突然传来两声扣响,门被推开了,“小空青,我进来了!”
是花贤。
毕竟是熟人,柳灰不由得抖了一下。主人自然觉察到了,手掌力道一偏,让他把脑袋靠在了Alpha的大腿内侧,随即离开了他。
“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嘎吱一声,花贤坐进了办公桌斜对面的沙发上。
“我不工作,那你帮我看看?”沈空青语气轻松,完全没有平日里不苟言笑的Jing英模样,毕竟面对的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
柳灰背对着光亮蜷在主人的胯下,也不知道自己的有没有露出破绽,只能将身体缩得更紧一些,更小一些,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禁脔。
“你可饶了我吧,我刚从公司回来,要不是事情紧急,我就明天找你了。”
“我看不是,你最近跑我这里跑得挺勤,平常顶多一个月一次,今天这是这周第三次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次真不是,最近不是到选举季了吗,校董会的情况你也知道,王董有拉拢议员的心思,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还想做更大,所以O……”
“不要说了。”沈空青少见的厉声打断了好友。花贤也愣住了。
“我心里有数,你每次来到我这儿都是顺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柳灰猫似的用脸颊蹭着主人的大腿,身体越来越热,他嗅到了Alpha胯间雄物的檀香,勾引他饥渴的身体。他已然发了情,脑袋里成了浆糊,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槐花沁人心脾的甜香从颈后溢出,迅速挤满了办公桌下这一方空间,并迅速弥漫。
“空青。”花贤显出迟疑,“我明白这样的要求是在利用我和你之间的情意,但他是孩子们的妈妈,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沈空青在桌子下偷偷动作,揉了揉小狗的脸颊,又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窗外的月色,“没想到近在眼前,恭喜你了。”
好想含住主人的鸡巴,可没有命令,柳灰只能怀着忐忑的心越蹭越近,最后没刹住,把脸埋在了胯下,鼻子一下下拱弄Alpha的软根,不够似的做着深呼吸,汲取Alpha的雄性味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花贤话锋一转,“但我只是外部董事,许多事情上,权力受限。”
“我不能保证,但会尽力。”沈空青没法再拒绝。
“……空青,这其实是个好时机。”
“怎么说?”
……
柳灰忍住不出声已是极限,手指圈住硬挺的玉jing难耐地缓慢抚弄,可被尿意堵着只能不断地流出yIn水,又爽又想尿的快感不断在jing根和腰眼处堆积,超了负荷便如电流般直击大脑,阵阵战栗。
他早就听不进两个Alpha在说些什么,发情期得不到安抚的情chao如决堤之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握着自己的下体,放肆地将顶端抵在主人的裤脚上,立马晕shi了一片,开始画着圈地磨jing头。
快感迅如闪电,瞬间击碎了他的腰骨,就在他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