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的项圈外层质地偏硬,用来固定形状,内圈是小羊羔皮,照顾到Omega娇嫩的皮肤。从皮料到环扣钢钉都是按照沈空青的设计图做出来的,在意大利有名的道具师那里排队等了小半年,由于他是老顾客,这还是插队的情况下。
可此时项圈已经破了,被柳灰撕得翻了皮,最深的一道穿透皮料,直接剐破了层层叠叠的疤痕,渗出的血能证明那块附着在腺体上的丑陋疤rou不是死物,还有痛觉。
柳灰知道他又惹主人生气了,可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屁股自然地贴上主人的勃起,扭动着蹭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嗓子却因为害怕而紧缩,音调拔高发颤,“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对不起。”
“爪子收回去。”
柳灰企图从主人眼里寻找一丝怜意以拓开回寰的余地,可惜没有。
“我再说一遍,爪子给我收回去。”
手腕被主人握得生疼,骨节要裂开似的,可柳灰就是做不到。
“主人,主人……收不回去了。”柳灰心急如焚,慌乱的眼神在手腕和主人的冷脸之间换来换去,接二连三地达不到要求会让惩罚更糟,“主人,帮帮我,我做不到……啊!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伤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嘴上说着,可还是放开了他,“做不到也行。”
柳灰的脖子被项圈牵得一顿,然后颈间一松,破烂的项圈被沈空青直接扯开了扔到地上。突然脖子一凉,更紧的金属项圈压住了他的喉颈。
呼吸受到限制,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又使情况更加糟糕。红肿流血的腺体受到挤压,没一会儿就顺着背沟淌出一条温热的红线。
太难受了,像上了刑具。
“这回确保碰不到了。”
“主人……”主人的眼神让他害怕,却也激动地挤出一大股yIn水,将主人的西裤裆部浸了个透,难解的情欲给他喂了熊心豹子胆,“我 ,唔,贱狗想要……”
“呵。”回复给柳灰的是主人强忍怒气的冷哼,“犯了错还想要奖励?”啪的一声,巴掌在空旷的房间里拍出了回响,柳灰尖叫着身体一颤,雪白的屁股被拍出了rou浪。波止,红红的淤血印浮了上来。
“今天别想了。”又是一声脆响,这回拍在小狗微鼓的肚皮上。
柳灰立马弯着身子难耐地拉长呻yin,半软的Yinjing抖了两下,挤出了少许尿ye。
“主人……贱狗尿了,您的裤子……”
“你尿的还少么?这条裤子已经被小狗的saoxue给尿废了。”小狗在怀里扭着腰咿咿啊啊地叫,粘着巨物的阳筋磨蹭嫩软的xue口,完全抛了平日里的温和谦逊、谨慎矜持,只对他犯sao发浪。
“别卖力了,说了不cao就不cao,手指也别想。”沈空青托着小狗的腿根,将人摆上了自己的办公桌,见小狗离了rou棒正在发愣,扬手扇了下他微隆的nairou,“躺下。”
柳灰小声地嘶了下,看着桌子上的纸张文件稍有犹豫,抬眼向主人求助。
沈空青没有被春chao滟滟的眸子撩拨得动摇,依旧冷着脸。
柳灰没法,只能草草给自己拨开一处地儿,躺下去的时候被桌面凉得尾巴炸毛,纸张油墨味清晰可闻。可马上他就没心思乱想了,因为主人的手指包住了他的roujing,开始套弄。
“柳灰,自己掰开腿。”主人直接叫他的名字,这让柳灰有些诧异,姓名所赋予的角色感紧紧联系着人的理性面和神性,他脸颊发烫,羞得别过脸去。可还是听话地勾起自己的膝弯拉向身体两侧,门户大开。
“柳灰,柳部长,年度优秀学员。”
只有Yinjing感受到了抚摸和温度,柳灰开始紧张,慌乱中一脚踏入空虚无依的旋涡。
“老师们的好学生,后辈们的好榜样。”
“主人……别……”声音细如蚊蝇,玉jing被几下照顾就硬挺发疼,脚趾蜷缩,“想尿尿……”
沈空青见小狗硬了便不再动作。
“脱了衣服就是校长的小狗,每个月都要来求cao。是不是?”
“唔嗯……主人……”
“主人问你话呢。”拇指突然堵住尿孔开始打圈,柳灰立马爽得叫喊连连,几乎要从桌子上弹起来,姿势歪了,作势要躲。
“回答。”这让沈空青蹙了下眉,捉着小狗的玉jing伞头越揉越快。
柳灰尿不住也射不出,猛烈的快感无法宣泄,堆积在下身成了难捱的痛苦。他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惨烈,胡言乱语般地求饶,“咿嗯————!贱狗是主人的嗯!~不要!不要了!要、尿了!~主人,求求你!!啊、啊、啊!别!————”
“张开腿,不要夹。”沈空青的手臂被小狗蜷起来的双腿死死地夹着,但他不打算动手帮小狗分开,“再夹就等着被捆到椅子上晾到天亮。”
柳灰难受至极,又爽得身乱心也乱,今天的主人比平时严厉了些,自己虽然做错了但就是觉得委屈,竟理直气壮地哭了出来,一边哭喊呻yin一边求主人放过他,求主人疼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