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很少在家里同时见到贺铮和贺洵,这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一直待在家里的性格,他倒是能经常看见陆遥。陆遥刚嫁进来不久,他不是很清楚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只记得贺铮似乎提过一嘴,好像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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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是个很好看的人,沈望舒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这么认为。
很少会有人用漂亮美好这类词语来形容男人?,相比身体曲线优美又柔软,容易让男人产生性冲动的女人,无论是青少年亦或是成年男性都很少会在身段和面容上给人以疼爱的欲望。
但陆遥不太一样,他本来年龄也不大,脸小且白,眉眼都是干干净净的,笑起来就透出几分纯真又不谙世事的味道,是非常没有侵略性的长相,看着很舒服。
漂亮的屁股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贺铮不是个好色的人。但陆遥很特别,他的身体和脸蛋都有种蠢蠢欲动的性感,并不女气,但总是要显得更为鲜嫩柔软些,让人升起暴虐的征服和侵犯欲。
贺洵玩过的人两只手的数不过来,什么类型的都见过,第一眼看见陆遥还是惊为天人。装出来的清纯和真正的自然是比不了,没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他心里惦记着这块还没被人咬过的嫩rou,想的心里痒痒,软磨硬泡追着人跑了小半年,总算把陆遥磨的心软了,于是后来又顺理成章的恋爱结婚,像所有陷入热恋的小情侣一样。
陆遥?不知道贺洵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贺铮和沈望舒却是清清楚楚的。如果陆遥一开始就是奔着钱来的,他们反而不至于这么纠结,左右不过是钱给的多少的问题。
但他小心翼翼的捧着一颗清清白白完完整整的真心送来,他们生怕贺洵哪天没忍住又出去沾花惹草,急得嘴里都要冒泡了,就差逼他对天发誓。
陆遥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只看见沈望舒纤瘦单薄的背影,拖鞋的声音渐渐远了,他脸上的红才散去了些。
这两天他愁的不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都没空计较贺洵晚上回不回家了,满脑子都是那天他被贺洵哄得晕晕乎乎的,一时心软就答应在客厅里胡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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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洵?出差了小半个月,拒绝了不少送上门来的年轻女孩和男孩,觉得自己清心寡欲的就差出家,天天对着手机念金刚经泄火,回来的时候憋的不行,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就缠着他不放。
“宝贝,想死我了。”?男人急不可耐的舔吻他的脖颈,双手探进睡衣里抚摸他赤裸的身体。手掌挤进他的腿缝胡乱摸了几把,捏了捏他的屁股,就着满手的润滑油急急的去揉他的屁眼。
他一直没回来,陆遥也一直没有做过爱,身体十分敏感,很快就在他极力的挑逗下微微动情,Yinjing勃起,gui头渗出几丝chaoshi的水意。
贺洵又凑在他耳边哄了他一大堆好听的,半搂半拉的把他拽进客厅了。?陆遥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他生怕两个人干的满头冒汗的时候贺铮或者沈望舒回来了。
他昨天睡得很早,压根不知道贺铮半夜的时候就已经回家了。等他被贺洵抵在沙发上强硬的Cao射了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没Jing力想东想西了。
他高chao之后,肠道正是松软的时候,男人一挺腰,一下子顶开正不断往外冒着白浆和shi黏白沫的嫩红色的屁眼,就很轻松的将Yinjing整根重新捅了进去。被Cao的来不及吞咽的唾ye打shi了下颔,青年嘴唇很红,眼里也冒水,连脸上都泛着情欲的chao红,浮现出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就在陆遥张开腿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楼梯上,却看见了贺铮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如遭雷劈,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站在楼梯上,蹙着眉看着他们,却不像是厌恶反感,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陆遥羞耻浑身发抖,偏偏贺洵正发了疯似的挺腰摆胯,撞得他大腿根砰砰作响,眼睛赤红。他一张嘴,吐出来的全是压抑不住的哭叫声。
陆遥简直不敢想象贺铮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yIn荡下贱吗?他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人在尖叫,吵的他浑浑噩噩的太阳xue一跳一跳的,连性欲都散去不少。
但他很快注意到更让他羞耻难堪的事情。
——贺铮勃起了。
看着自己的弟媳和弟弟做爱,看着他被抵在胯下被Cao得哭叫高chao的模样,勃起了。?
?陆遥本来只是觉得遇上贺铮会很尴尬,现在连沈望舒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一碰上他就忍不住想到那天的事。别人对着自己勃起本该让他觉得恶心,但贺铮也不是流氓,和贺洵结婚后他们甚至已经算得上是一家人了。
况且?贺铮正经又冷淡的大家长形象实在是太深刻,即使这样他一向敬重的人因为自己被挑起性欲。
陆遥依然很难摆脱这种滤镜去看他。这种隐秘的背德感折磨的他寝食难安,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想着那天被贺铮视jian的经历就有感觉了。但还好沈望舒不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陆遥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拍拍脸颊散散脸上的热意,在冰箱门上留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