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一进屋,就看见床上的被子隆起了一个包。
他伸手探进去,便碰到了一只光溜温热的手臂。男人一摸,那手臂的主人就闷哼几声,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困倦。
“怎么又睡了?”贺铮垂着眼问。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娴熟的将两只手都伸进被子里,钳着那双赤裸的纤瘦胳膊将人直接从被窝里捞出来,抱进怀里。
沈望舒才刚睡着又被人叫醒,满眼带着点睡意朦胧,他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看他,嘴唇张着,难得主动凑上去在男人脸上胡乱亲了两下。
贺铮刚看完一场格外激烈的活春宫,还没平复下来,又被青年无心的撩拨了一下,顿时觉得浑身起火。他有些不自在的微微皱了皱眉,行动倒是诚实的多,手不受控制的立刻捏着青年的下巴亲上去了。
沈望舒唇形偏薄,又生得眉目冷淡,一双含情的眼睛像是浸在冰潭里。唇薄而色浅,皮肤雪白,不笑的时候嘴唇一抿,就显出几分的清贵冷淡的傲气。
然而唇珠却小巧又饱满,唇色细嫩,轻轻压在下唇上,带着几分柔软又隐晦的色气,非常的适合接吻。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被吸的殷红,再困的人被这么折腾,睡意也消散了大半。
他不过是在贺铮脸上亲了几下,就被捏了下巴嘬舌头,还得乖乖喝老公的口水。这个黏黏糊糊的吻并不温柔,也不克制,和贺铮看上去冷淡又正经的古板不太相符。
沈望舒被亲懵了,皱着眉不轻不重的推了他几下,只觉得嘴里跟被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强jian了似的,但很快他就彻底醒了。
贺铮很少这么激烈的和他接吻,即使心意相通后感情最浓的时候,也颇有点正经到一眼一板的意思。两个人都板着一副不可侵犯的矜持,没人敢说什么荤话,好像多看对方一眼都是玷污。贺洵最看不上这一点,很嫌弃他假正经,明里暗里怂恿他趁着婚前就干点什么。
沈望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对别人的婚后生活不感兴趣也不了解,以为两个人这么相敬如宾的就是该过的日子。连新婚贺铮都十分克制,两人比起两情相悦后情难自制的结合,更像是完成任务似的,姿势都不换一个。
等男人掐着他的腰内射的时候,沈望舒被Cao的屁眼紧紧的绞着,抖的停不下来。
贺铮几乎是被他一吸,就立刻又硬了。他没出声,只是把Yinjing从他下面拔了出来。没了gui头堵着,混着Jingye和yIn水的浑浊体ye流的几乎要连成细线,水淋淋的打shi了腿缝。不见天日的皮rou白的晃眼,shi漉漉的像抹了层油。
沈望舒又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怎么想的,屁眼又挑逗似的嘬了他几下。他刚觉察出点不好意思,还没说什么,就被捞了雪白的腿,对准刚刚灌满Jingye的屁眼,重新干了进去。
那突发奇想的一个举动让他被贺铮压着弄到大半夜,一晚上硬生生被插射了三次。到最后他已经彻底射不出Jingye了,Yinjing一跳一跳的蹭着男人的腹肌,gui头滚烫鲜红,他爽的早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尿道口也张的很开,流出来的却都是透明且格外稀薄的黏ye。
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他被摁在床上干的腿都快合不拢了,早顾不上羞耻矜持,连亲带咬的只想让这场过于持久的性交快点结束。
男人之间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性,两个人淡淡的隔阂一夜之间就消散了。
沈望舒家里不太有钱,但是父母都很爱他,把他养得很好。以前也有看他长的好,想占便宜的人。沈望舒确实是不太懂这方面的事,但这不代表他傻乎乎的没脑子,相反他聪明得很。这是种很敏锐的直觉,他知道这些男人看他的眼神不对。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会,贺铮就彻底硬了。他的睡裤被沈望舒磕磕绊绊的脱掉,从内裤里掏出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握住。他已经硬了半天了,Yinjing涨得发痛,青筋鼓胀在血rou之下,隆起一道道情欲的沟壑。
青年低着头和他的裤子搏斗,手指刚小心的挑开内裤,就被猛地弹在他脸上的鸡巴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贺铮已经硬的这么厉害,这才有点惊慌的抬眼看他,“现,现在?”
贺铮搂着他,手掌一按把人按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拍拍青年的后腰让他直起身,头抵在沈望舒肩膀上,有节奏顶胯,在他两只互相扣着,虚握圈成环的手里来回抽送,好像单纯Cao手就能把怀里的人送上高chao,鲜红的gui头汩汩冒着黏腻的水,很快打shi了青年的大半个手掌,粘ye顺着指缝往手背上流。
贺铮紧紧闭着眼,只有呼吸声渐渐乱了。他的腰挺的越来越快。他侧头去仔细舔咬着沈望舒的喉结,很快感受到对方紧张的,细细的吞咽声。
沈望舒轻轻咬了一下牙,觉得脸上热意横生,他虚虚的握着男人的Yinjing,感受着手里的鸡巴越插越快,Cao出滋滋的水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他听得腿都软了,有种别样的隐秘的刺激,又让他觉得很难为情。
饱满rou实的gui头猛地捅进他双手间的缝隙,露出整个头部,鲜红的和他的手对比强烈。沈望舒短促的惊叫一声,上半身往后一仰。他出了一脑门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