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有点大男子主义,不太喜欢太sao太浪的?,最好也不要过于主动。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陆遥哪哪都合胃口,很清纯干净,符合他这种人的心理,于是追人的时候格外热切。
他喝的太多,脑子晕晕乎乎的,手指仔仔细细的在shi漉漉的肛口来回摸了几圈,就往要里面伸。沈望舒之前做完就迷迷糊糊的直接睡着了,也没怎么清洗,下面还含着不少东西,被他的手指一扣,黏黏的Jingye就从肠道里慢慢流出来,白花花的shi了漆黑的床单。
被他锢住的人浑身打颤,单薄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口。青年还带着困倦的惊慌的喘息都听着分外撩人。贺洵懒洋洋的哼笑一声,“屁眼儿都shi透了,还说不要…”
他扶着Yinjing往他下面戳,gui头挤进shi黏的肛口,一下子破开括约肌插进最里面。沈望舒今天已经被压着做过一回了,哪受得了这么轮番的折腾。
他一下子绷紧了腿,嘴唇张合了几下,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只冒出几声短促的闷哼,像示弱的求饶。
?贺洵顿时听得有点心软,Yinjing却又硬又翘。他摸着那双白腻的腿,缓缓从紧窄的rou道里抽出一截,先前已经被Cao过一次,他下面还是shi的,也不至于紧到插不进去的地步。
?鸡巴被紧窄软黏的肠道吸着,贺洵爽的直喘粗气。纤瘦的青年在他胯下承欢,脊背纤瘦,蝴蝶骨振翅欲飞,总是冷冷淡淡的眼睛浸在泪水里,平添了几分柔弱。
?肠道里又shi又紧,温热滑腻,Cao着实在舒服。贺洵昏昏沉沉,把人拖着翻了个身,将沈望舒的上身都摁进松软的被子里,下体打桩似的猛干,Yinjing次次齐根捅进屁眼深处。肥厚的gui头戳开紧闭的屁眼,露出tun缝间水红的嫩rou?。
沈望舒被干的忍不住小声呻yin起来,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翘着。这样的姿势很累人,他忍不住低声说:“…换个姿势…嗯…累……”
贺洵闻言啪的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故作不满道,“娇气!”
?“唔……”沈望舒迷迷糊糊的喘气,他看不见后面的人,只觉得屁股里的东西Cao的越来越快。
下体被持续贯穿,不断发出yIn荡的交合声。男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的双腿对准屁眼猛干,Yinjing反反复复戳穿,白水yIn浆一股脑的从两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涌出。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踢蹬起来,视线涣散,嘴里还喃喃的在叫老公。贺洵的酒劲随着出汗散了不少,慢慢的也回过神来,认出被他Cao的吹水的人是沈望舒了。
被他压在胯下的人窄腰长腿,摸两把也能感觉出身高要比陆遥高出一截来。只不过背对着他,头又埋进被子里,看着才矮上不少。
刚开了荤的男人总有那么新鲜的一段时间,心里猫抓了似的痒痒。贺洵早就不是处男了,他爱玩,第一次早就不记得给谁了,更不记得是男是女,也是遇见了陆遥之后才收了收心,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
和陆遥结婚两三个月了,他倒是没想过沈望舒会是他第一个没忍住偷吃的对象。他是图沈望舒好看,但也没想过真做点什么。这块rou又香又甜,多汁美味,可惜是有主的,天天Cao这块水灵灵的嫩rou的还是他大哥。
贺洵正爽着,要让他放着送到嘴巴的嫩rou不吃回去撸管,他打死也干不出这事来。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磨磨他这个总是冷冷淡淡的小嫂子,不说让他食髓知味,但被Cao得看见他就双腿发软还是可以尝试的。
于是他一鼓作气又冲进最里面,顶上最深处的软rou,那里又紧又软,高温的嫩rou被Cao的直淌水。
沈望舒顿时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吞了,不一会又晕晕乎乎瘫软在被子里,软绵绵的叫老公了。贺洵心想,老公没有,小叔子的大鸡巴倒是有一根。
他简直恨不得把沈望舒Cao死。那shi漉漉的肠道被干的白浆四溢,鸡巴捅进去格外顺畅。
“喜欢被Cao鸡巴套子吗,快说!”?贺洵凶狠的问道。
青年眉头蹙着,屁眼缩得紧紧的,又被Cao开。肿胀的Yinjing使了蛮力往他屁眼里钻,青年双腿打颤,话都说不完整,只能随着抽插被Cao得一耸一耸的,两团白面似的屁股被撞得变了形。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两人激烈的做爱,就在沈望舒被Cao的即将高chao的时候,他猛的被人翻了个身,从正面再次用力进入。
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眼泪夺眶而出,下体被持续不断进进出出填满的酸麻和饱涨都化作快感,变成粘稠的汁水从被性器被贯穿到无法合拢的rou洞溢出。
就在沈望舒被干的几乎要失声尖叫时,他的视线落在正挤在他双腿间进攻他的男人脸上,顿时便愣住了。
“你——”
他猛的闭上嘴,几乎是瞬间,脸色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下一刻挺腰耸动的激烈Cao的变成一声无意义的尖叫。
“不,不要——!!”沈望舒崩溃的挣扎起来,浑身抖若筛糠。他试图从男人胯下逃开,却被掐着腰,挤在双腿间发疯般的jianyIn。
粗长的Yinjing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