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到底是实验新手,明明研究过程出错项太多,应该推翻重来,可一旦看到结果不算太坏,索性就按照这个Cao作好了。比起男人无缘无故的发疯狂叫,陆旭秋更乐意听到陆维倾在他的大力Cao弄下没羞没臊的呻yin。
所以面对恢复理智的男人,只需要重复之前的步骤,再狠狠地Cao他就行了,稍有不同的是,这回是在厨房。
只套着一件宽大T恤,连内裤都没穿的陆维倾,如同刀俎上的鱼rou,任人宰割。陆旭秋人高马大,体力也好,根本不给男人反抗的机会,从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刻,立马把他摁在Cao作台上从后面贯穿。
是突如其来的侵入,但不是暴力的,因为gui头真正在入口处磨了一会儿才顶了进去。
一填满,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叹息。
陆旭秋爱极了后入这个体位,没有任何一种性交的姿势比这个更耻辱更具侵占性,将高高在上的男人推在无法逃脱的边缘,自己的rou棒就是一把锋锐的剑,刺穿他全部的高傲和抵抗,无论挣扎得多厉害,都会在抽插下变成会流着水的母狗。
而且sao浪的媚rou早就熟悉了他的rou棒,只是破开软rou,沿着rou壁顶进去,就感觉层层叠叠的软rou将Yinjing吸住,里面还滋着水,处处带着不知廉耻的勾引。
“你这saoxue比你识趣多了。”陆旭秋夸奖着他,腿上功夫不停,一边捏着陆维倾屁股上的白rou,跟捏面团似的,拍了几下。
深灰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那碗和得差不多的面粉,冷水揉的,是死面,面团紧实地黏在碗底和碗壁上,就和眼前的情形差不太多。只不过面团是死的,屁股是活的,Cao弄个几百下,那rouxue就泛满了水,紧紧地缠住rou棒。
“唔……啊……”陆维倾呻yin着。
饥饿感让他使不上什么劲,就算是呻yin,也是喑哑无力的,像是那种接客太多的ji女,身体本能性的放浪,缩着xue口很熟练,但嗓子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低沉地喘息,随着抽插的速度和频率,偶尔蹦出几个重音节。
与他不同,陆旭秋的体力越发好了,本来身体素质就好,又青春年少,Cao逼这事丝毫不累,每天都在进步,干得多了,花样也多了,连射Jing的欲望都能渐渐掌控。做爱的最终目标不过为了将Jingye狠狠灌入saoxue里,但这个全程也是让人愉悦的,就像一场马拉松,每一小段的冲刺,变化,停顿,都舒服不已。
陆旭秋就是这样,他有时候刻意按捺住射Jing的念头,只为了在温暖的洞xue里再搅一会儿,最好是搅得水淋淋的不成样子,那时候gui头仿若在池里泡过一样,听着声音都觉得爽,而陆维倾也会变成那种痴痴的样子,屁股都不知不觉厥得老高,巴不得他再Cao得用力点,只有到这种地步,射Jing才是有成就感又爽的事情。
年轻人的想法很自我,对陆维倾而言是种不小的折磨了,一方面,冰凉的Cao作台挡住他逃窜的道路,ru头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摩擦着,酥麻又敏感。另一方面,身后的去路也被结实的大腿挡住,像两根坚硬的廊柱,tun部被迫禁锢在这一小寸天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撞击。他如同深海里摇晃的小舟,高chao的猛浪打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脑子里没什么想法,又不是纯粹的空白,而是杂七杂八的念头交织在一起,一闪而过,正面的,负面的,甚至平时都不会去想的,好像因为快感全部催生出来。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yIn乱?
陆维倾你太下贱了!
为什么会在厨房,自己刚刚怎么了?
不行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用力点再用力点啊!
一连串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层出不穷,堆积着交叉着,没有连贯的思考着,只是冒出来了,因为被rou棒Cao着,而催生出的各种念头,直到高chao的轰然降临,一股脑儿爆炸,什么也不剩。
陆维倾的身体抽搐着,他再度感受这种过激的强烈快感,如同一条冲上岸边的鱼,在沙滩上艰难呼吸着。
身后年轻人故意不拔出来,就让Yinjing在yIn水里泡着,故意堵住射出来的Jingye,不让从xue口流出来,两人交叠在这一块,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短暂休息着。
忽然,门铃声响起。
正闭目养息的陆维倾,一听到门铃立马激动起来,撑起腰,胳膊用力地往后推,想顶开身后的青年。
“外卖而已,别想着有谁找你。”陆旭秋嗤笑地解释,然后一把抓住陆维倾的手,不让他动弹,“时间刚刚好,做个爱的功夫,外卖就到了。你不是叫唤着饿吗?”
陆旭秋拔出rou棒,拍了拍男人的tun部,“给你点的,你去拿。”
陆维倾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少做梦!”
“我知道你肯定不同意,所以嘛……”陆旭秋顿了顿,然后一把抱住他的双腿,托着他的的tun部,扛过肩膀,走到客厅门口。
陆维倾都快三十七了,这辈子都没被人扛着走过,他当即想蹬腿跳下来,奈何年轻人的力气不容小觑,托着他稳稳当当的,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