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狂躁的办法似乎只有性交这条路可以走,无论陆维倾怀揣着多大的怨恨,当身体被填满后,情绪因热烈的摩擦而渐渐平复,即便内心再怎么介意乱lun这件事情,贪吃的rouxue也不会因为血缘关系而感到任何的排斥。随随便便的抽插,没有任何前戏的抚慰就足够让他的yInxue食髓知味地自如吞吐,甚至牢牢巴结着年轻人那根粗大的Yinjing,不肯它的离去。
爽到就行了。
像是一剂万能冲剂,高chao射Jing就解决一切烦忧。身体本能地渴望插入的快乐,摇晃着屁股,堕落不堪的yIn叫,哪怕清醒之后陷入自我厌弃,都没什么关系,只要静静等待新一轮的贯穿,享受短暂的欢愉就好。
伤口划开了一条口子,舌头舔上去很舒服,都知道那会发炎感染的,可还是抗拒不了须臾间的酥麻感,反反复复的,怎么也好不了,也不想好了。
彻底的过瘾,然后彻底的上瘾。
两人就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胡搞了好些天,窗帘拉上看不见白天黑夜,只有昏黄的卧室灯和怎么都散不掉的yIn靡,卧室的地板一片狼藉,全部是砸坏的家具摆设,仅有几处干净的落脚地方,临时理了一会儿,方便做爱罢了。站着Cao,或者抱着Cao,总是有不同的滋味可以品味。
如果狂躁发作时的男人挣扎得太厉害,陆旭秋会拿束缚绳和鞭子好好教训他一顿,出于实验的心态,他对鞭打得心应手,而且陆维倾的身体很漂亮,鞭痕附在上面像极了风格前卫的现代艺术,具有摧残的美感。
陆旭秋发现他有暴力的本质,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人能这样自如控制伤害他人的力量,也是种天分。
不过玩得太过火,会不小心弄巧成拙,他那天想看看陆维倾全身布满鞭痕的样子,他把他捆在了椅子上,抽了一个下午。
大功告成的时候,陆维倾又陷入之前神志不清明的状态,犹如一位胆怯的少年,禁不得任何一点吓唬,只能耐心哄着。
还好不难哄,只要从后面环抱着他,抱着他坐在自己怀中,像是罩在他的后背上,笼着他,聚着他,再摸摸他的头发,陆维倾就会乖乖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写满依恋,特安详的姿态。
最重要的是,这样状态下的陆维倾会开朗地喊出他的名字。
第一次听到这声,陆旭秋错以为是哪个同学在叫自己。
然而怀里的人昂着头笑意盎然地,明明三十多岁了,此时像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双目如雨后星辰般清澈,没有任何一丝灰败的杂质。
“我好饿啊,你那儿有吃的吗?”说话也用那种平辈的语气,不是恍恍惚惚的样子。
陆旭秋愣的手都松开了,“你知道我谁吗?”
“陆旭秋啊,我知道。”男人转过脸冲他一笑,眯着眼点了点头,亲切地让他瞠目结舌。
这辈子都没见过父亲能用这样子朝着他微笑,像一位认识多年的老友。见惯了男人发疯的一面,没想过还有温柔一刀,陆旭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神。
大概是Jing神分裂吧,那家伙不一直有心理疾病吗。
陆旭秋这么揣度着,他差点想当场打电话问问方剑,男人得的什么病。当然这种冲动不会付诸行动,以前从没关心过,好端端地问,以方剑的敏锐程度,容易生出端倪。
心里胡思乱想一大堆的时候,陆维倾已经饿得肚子在叫了,他羞赧地贴近他的耳朵,问道,“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好不好?”
这是在撒娇?
陆旭秋看怪物似的盯着他,原先抱住男人腰身的手不知不觉收紧了。
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陆维倾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迷茫地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回答他的只有腰上逐渐加重的力气。陆维倾困惑地歪着脑袋,撅了撅嘴,眼睛朝下瞅了瞅,好像没看到鼻梁有什么脏东西,只好举起手背像洗脸似的,用力搓了搓额头和鼻子,鼻头都搓红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现在还有吗?”
问话的眼神无辜极了。明明套着一模一样的皮囊,竟如此的陌生,神态举止表情都和他认识的“父亲”截然不同。
这打了陆旭秋一个措手不及,一个陌生的陆维倾,他下不去手,上一刻明明还挥着鞭子给暴躁的男人标红印,这一刻却在软软地跟他讨糖吃。
这是近些日子来,陆旭秋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啊,我可以做饭。”陆维倾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陆旭秋的怀中起身,大腿布满新添的伤痕,沿着肌rou勾勒的对称形状,他站起来的时候不是很稳,显然疼痛感令他有些不适,不过这没有影响到他,他赤裸着身体,撩起地上的T恤,是陆旭秋的。他随意套在身上,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从后面看,tun部上的鞭痕一路蔓延向下,这令人不禁想撩开衣角,看清他的全貌。
陆维倾踮着脚尖,绕过狼籍的地板上,径直走向厨房。陆旭秋拿着鞭子,他没有阻止,只是不声不响地跟着他,见他从柜子里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