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倾状态不对,说不上来,既不是平日里那张谁欠他百八十万的嘲讽脸,更不像昨天被Cao得失了神的sao浪样子,这似有若无的泪眼加上怯生生的语气,陆旭秋差点以为童年的自己穿越到他身上了。他安慰了一句,说今天就到这儿,全当是哄十年前的本人。
不过没什么作用,这句话的温情陆维倾感受不到,就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特像宠物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你也不知道它在看什么,自己想得多了反而心里渗着慌。总之,是它的世界,别人不懂。
陆旭秋观察了一会儿,没弄明白,陆维倾那神态有点Jing神分裂,不太正常。他有点心烦,总归对今天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鞭打压根不是他出气的方式,一开始就说了,使用鞭子一定没有直接出拳来得爽快。
这种方式,一个是克制自己的怒火,还有是想看到的是对方的畏惧。
反正不该是这模样,虽然说“对不起”的姿态很卑微诚恳,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笃定,这不是对他说的。对谁,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陆旭秋善于反思总结,手段过激了吗?全程也只是鞭打罢了,挺痛,但没有皮开rou绽,反应不该那么夸张,也许是体质的差别?毕竟每个人对痛觉的忍耐度不一样。
“有那么痛?”他问了一句,探究的语气。
陆维倾没答话,表情始终怔怔地,好像思维还不知道在哪个远方星球上。
不喜欢没有原因的差错,加上个性里的较真,陆旭秋执着起对方的回应。
他解开陆维倾身上的棉绳,一松开,那束缚过久导致肌rou无力,整个人往前一倾瘫倒在他胸口上,像一条没了骨头的美人蛇。鞭痕的印迹在男人的rou体划分出一道明确的分界线,上半身渗血的红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而下半身白皙光洁没有任何异样。
当分开他的双腿,在那畸形的器官上,连接着大腿嫩rou,会看到三道笔直的横过来的鞭痕。
陆旭秋就是沿着那三道鞭痕,轻轻地抚慰着对方。先是揉搓男人早就缩成一团的Yinjing,那尺寸不大,比正常男人小了些,Yin毛很稀疏,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全身的毛发都很稀疏,陆旭秋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的rou棒没什么兴趣,但陆维倾的这根颜色很好看,和他的肤色差不多,一看没怎么用过。
这至少没给他带来什么厌恶感,陆旭秋全当给自己撸管,轻轻剥开男人的包皮,露出微粉的gui头,然后帮他上下撸动着,摸了不到一分钟,陆维倾就有反应了,嘴巴轻yin,闷哼了一声,原先还找不着魂的眼睛也跟着亮了。
这痛感度怎样不知道,敏感度是真的高。
陆旭秋摸了一会儿Yinjing,便往下试探,rou蒂就没那么好受了,之前鞭打的Yinjing好歹隔着层皮,那rou蒂是实打实被鞭子抽了一道,虽然没破皮,可一按就疼,他刚在那rou蒂上搓了两下,陆维倾立马痛得从他怀里往外缩。
“不弄了不弄了。”陆旭秋赶忙说道,这句话确实是哄着说道,陆维倾有点意识了,他不碰也就不逃了。
至于Yinxue的情况比想象中得好,虽然鞭打的那一下很用力,但xue口附近只是留了道红印,当他给陆维倾撸管的时候,洞xue显然不受影响,还情不自禁地往外冒着水,Yinjing翘得越高,那yIn水就越泛滥。
陆旭秋手上一直忙活着,眼睛全程不忘盯着男人的表情,果不其然,当他将手指插进那泛着水的saoxue时,陆维倾的Jing神又稍稍提了点,神智渐渐清明。
是挺欠Cao的。
陆旭秋这么想着,自己的Yinjing也跟着硬了,年轻人,从不委屈自己,反正也Cao习惯了,抱着男人的大腿顶着那shi漉漉的xue就插了进去,这姿势跟观音坐莲差不多,当然,陆维倾是不会动的,只能陆旭秋就兜着他的双tun,用腰部和大腿的肌rou向上方顶Cao着,用着一定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一会儿的功夫,熟悉的“陆维倾”就被召魂回来了,晃了晃脑袋,目中无人的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又被侵犯了,立马火冒三丈起来。不过打了个盹的功夫就被Cao弄上了,无耻下流至极,陆维倾燥着脸破口大骂起来。
陆旭秋懒得和他对骂,明明上一刻像歇工的机器,这么一Cao就跟给他充了电似的,上了发条就抬杠。口水战等空下来再和他打,这会儿陆旭秋干得正爽,不想计较,反正再插一会儿,这骄傲蛮横的气焰就灭了。
总归是要把陆维倾Cao得叫不出声才算达成目标,陆旭秋插了好几百下,又加快了速度,接着干了二十多分钟,到冲刺阶段又换成正面姿势,老老实实地大力挺入,一下又一下,全根进全根出,又狠又快,又Cao了大约十分钟,才射Jing结束。
两人弄得大汗淋漓,陆维倾尤其,他今天身子浪的厉害,xue里跟泉眼似的,涌出不少yIn水,和昨天喷出来的chao吹不一样,就是往外涌,说明全程都爽透了。这估计是身体的保护机制,之前被鞭打的太痛,之后但凡爽到,便会显得十分yIn荡。
陆旭秋射得痛快,脑子一片空白,一直到他拔出来,才想起自己原先是想看看陆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