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意丛正一脸春色地看着他,如果他是块屏幕,现在屏幕上应该在飘徐意丛发的弹幕了,“屏幕有点脏让我来舔舔”什么的。
他不是没被粉丝这么近距离地舔屏过,但在深夜便利店里被花痴还是头一回。过了几秒,一串热流从脖子爬上耳朵,店员好奇
地打量,发现这个刚才在台上戴完猫耳又露腹肌的男明星竟然脸红了。
徐意丛跟他对视了足足十秒,终于猛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已经算得上性骚扰。她的脸和脖子“嗵”地滚烫了起来,又过了三
秒,她把关东煮盒子放下,解下围巾摘下帽子塞进许蔚程手里,假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夺路而逃。
62有意觅一佳偶
司机载徐意丛回家,家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书房的灯亮着,她走过去打招呼,是徐廷在那里看书,照例问她:“在英国过得
怎么样?”
她当然说很好,所有年轻人都报喜不报忧。徐廷接着问:“有打算留在那边吗?”
她一时想不出所以然,在厚围巾里摇头,说:“还没有想好。”
徐廷合起书,准备回房间去,在她的身旁站住脚,脸上浮起一点公式化的笑意,说:“慢慢来,开心就好,想去哪里都可
以。”
血缘这种神奇的东西总是刻在骨子里。外公也是这样说的,徐桓司也说过同样的话,现在是徐廷。他们似乎都觉得开心很难,
却觉得离开这里就会好一点。
第二天就是平安夜,徐黎和小舅妈都回来了。徐意丛通宵挂失了银行卡手机卡,今天睡了个懒觉,下午跟小舅妈去超市买了些
食材,抱着大袋子进门,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下子跟人撞到了一起。
徐桓司今天当然一定会回家,徐意丛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撞却是意料之外,他的胸肌硬邦邦的,一颗紫洋葱没撞过他,骨碌
碌滚下去了。
家里不好吗?他在门口站着干什么?人进进出出的,风又冷。
洋葱还躺在地上,她腾不出手来,凶巴巴地交流:“……你捡一下吧。”
徐桓司伸出手来,反而把袋子接过去了。徐意丛只好弯腰捡洋葱,然后踮起脚把洋葱放回袋子里。他还站在原地没动弹,问
她:“脖子怎么了?”
创可贴遮不全那道血口子,有一小段红肿蔓延出来,好在那个人手里的刀只是装饰,虽然失手弄伤了她的脖子,但伤口并不
深,一夜的时间过去,已经结痂了,细细一道,和一道树枝划的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徐意丛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