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么,爸爸?”
余谓身下这妖孽有这天使般清纯的面孔,这么说着的时候,长睫投下一片影,浅色的瞳都显得幽深。
幽深至黑白分明,无端魅惑人心。
余谓便用他关节略显粗砺的手,插入余其柔软稍长的自然褐色的发,按住他的头,拉下内裤将性器怼在了他那张喊着爸爸的嘴上。
“我不喜欢身下的人过分主动。”余谓冷笑,“你太自作主张了。”
余其眨眨眼,自作主张地张开了嘴,两瓣粉润的唇含在余谓粗大的gui头上,shi热口腔将性器前端包裹。
余谓气笑了,他便更加自作主张,用灵活柔软的舌尖舔弄吐着前列腺ye的马眼,然后一吸。
余谓倒吸一口冷气,按着余其的头,直接将灼热欲望怼到他喉口。
余其干呕一下,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漂亮的脸因为嘴大张着而有些变形,眼尾薄红的色泽愈浓艳,一滴泪将落未落。
余谓也不好受。
一是他刚才差点被身下的妖Jing搞的缴械,好险才掐住,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二是余其尖锐的虎牙磕的他疼,那张漂亮话说尽的小嘴却又热又紧,微疼转瞬被巨大的快感覆灭,欲望升腾。
“把你的牙收好,要不然我全都给你打掉。”余谓命令着,言语间已有呼吸粗重。
余其这就很乖了,用唇裹住两排牙齿,忍着喉口的不适认真地侍奉嘴里的大半截东西。
他技巧过分熟练。
余谓身下舒服了,心里就不舒服,格外微妙的情绪像一群麻雀,在他脑海里喳喳地叫着,上演一出群口相声。
踏马的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老宅里高薪养着的人都是死的么?
余谓狠狠地向着余其喉口顶进去,感受着格外销魂的紧致,看着他呛咳不已还要勉力侍奉自己的样子,身与心都无不快意,终于压过了那点子微妙。
且享受着,旁的什么事,吃了再说。
余其非常难受。
饶是他喜欢性爱中的暴力痛苦,也无法适应深喉的压抑窒息,再多次也无法适应。
因为深喉时涕泗横流脸庞变形的样子,看起来就很丑,还要拼命顾及自己的唇舌牙齿,就算窒息到勃起,也没有什么余隙感受快乐。
但如果做的人想要,他也不会拒绝。
他几乎从不拒绝床伴的要求,寻常的,过分的,性的,痛的。
甚至侮辱性的。
他是天生的恋痛又嗜虐,身体放浪下贱,被痛感和快感逼到极致时,灵魂亦然免不了沦陷。
知道了之后,他也网调过,也约调过,可他从来没有找到合拍的人。
因为他自觉不算也不算,没有人能让他真正臣服,从来膝盖跪在地上,灵魂占据高处。
遇到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提线木偶。
直到看见他名义上的父亲余谓。
一眼就看上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爸爸”这一身份的加成,让他渴望着跪在那人脚下,求得痛苦欢愉,将身心都交付。
他余其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怕是要喊爸爸的,也得把人弄到自己碗里。
何况余谓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人,喊着人爸爸求着人Cao,余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但余谓未免也太持久了一点。
等他抽离出去,射在他脸上的时候,余其已经毫无动弹的力气。
脸颊很酸,口水shi答答地淌了一下巴,喉咙干疼无比,话都说不出来了。
余谓提好了裤子,搭扣声想在余其耳畔。
余其闭上了眼,不去看年长者脸上的冷笑,脸上的泪水和Jingye都变得冰冷,滑在shi漉漉的下颌上滴落至锁骨与胸膛。
余其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而余谓脸上的笑有多玩味讽刺。
他下贱,他自己求来的,他心中难以自抑地感到愉悦不已。
“我可以站起来了么?”余其睁开眼,声音沙哑,用着卑微的语气征询道。
“跪着吧,挺好看的。”余谓翘起二郎腿,右手搭在膝盖上,左手肘压着右手而手腕撑着下颌,身体前倾就和余其满是yIn靡痕迹的脸庞很近。
可yIn靡至斯,余其这张脸看上去还是满溢着无辜的单纯。
这应该就是所谓天赋了。
余其呼吸逐渐平复,情chao如海chao退却,就有点冷,因为跪了太久,哪怕膝盖压在被子上,也有些疼。
可看着余谓,刚才凶狠又过度地使用过他的嘴的余谓,余其就感到了无比满足。
余谓拒绝不了他的。
毕竟他们是如出一辙的变态,又一个喜欢施予一个喜欢接受,就如榫和卯,可以完全契合到一起。
“爸爸。”余其放空思绪,确定自己的眼神很茫然之后,这样轻轻地喊。
然后他收获了重重的一脚,踹在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