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其打着哈欠下楼,一看餐桌上只备了一人的早饭,余谓并不在。
他吃完饭,便看到秦泽站在门口等着,神色有些不自在。
余其睡过爽过,哪管他的不自在,笑说:“爸爸还肯让你送我上学啊。”
秦泽沉默寡言,说:“老板宽容。”
“你又没做错什么。”余其挑眉,“走吧,送我上学。”
第一节英语课。
余其拿出作业,和老师写在黑板上的答案对了一下,发现没错题之后,自己用黑笔在卷头刷啦写了个“100”,就埋头补觉。
来来回回只讲那么点东西,上课真是顶没意思。
意识迷蒙中,他就忍不住去想余谓那张英朗的脸,那穿衣显瘦脱裤子有rou的身材,和那又大又持久的欲望。
今晚怎么勾引爸爸呢?余其暗搓搓地期待着,一上午睡过去,下午就在课上运笔如飞,一直忙活到下晚自习,利落写完所有作业。
回家!
临江这边有几所大学,升学压力不算特别大,所以学业负担倒比老宅那边轻些,七中下晚自习七点四十五,余其提前收拾了东西,走出学校是七点五十。
这座城市比老宅所在的小镇偏北不少,还在气温飘忽在零上个位数的季节,他穿的单薄了些,一边等一边忍不住打着哆嗦,原地跺了好些分钟的脚之后,终于看到了余家的车。
“泽哥~怎么今天这么慢啊!”余其咕哝着,拉开车门,就发现驾驶位上保镖兼司机秦泽怂的不行,后座上坐了个人。
是余谓。
男人还是风华正好的年纪,回眸冲他一笑,让余其惊艳之余,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怂,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往车门靠了靠,力求离余谓最远。
“看来你泽哥挺快的哈。”余谓意有所指地打了个黄腔,秦泽目视前方发动汽车,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余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一边隐晦期待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背单词,背完单词背古文。
他声音清脆,一首《春江花月夜》朗诵得百转千回,按语文老师的说法,是有情感。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背完,他舌尖舔了下略干涩的唇角。
摇情啊,落月入江啊,莫名有点色色的,可惜情不是一样的情。
他偷眼去看余谓。
余谓正在闭目养神,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路灯迷离的光透过单向玻璃,洒在他英俊得没话说的脸上。
余其一时有些痴了。
他忍不住解开安全带,靠近余谓,但靠近也不够,他便跪下,将头放在余谓的大腿上。
车开的很平稳,但也有点轻微晃动,余其喜欢脸撞在余谓腿上的感觉,只恨隔着裤子。
余谓笑,将大手搭在余其的头上,指尖摩挲着少年柔嫩的脸庞,轻声说:“小狼狗发sao了啊。”
“嗯。”余其哼声也软绵绵的,像是狗崽子睡梦之中的轻咛。
秦泽听见了后面的动静,却不敢抬头看后视镜,只是一味往前开着,很快就到了余家,开进车库。
“不许下车。”余谓命令着,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安全套,扔在余其脸上,然后崩落得到处都是。
余其睁开了眼,抬头看着余谓居高临下的样子,笑了:“爸爸也很会玩花样嘛。”
车震,还让昨天Cao过他的秦泽听着活春宫,刺激刺激。
余其直起身吻了一下余谓的手,抬头看着他,抬头说:“不愧是爸爸。”
余谓被他一句话诱得火起,生生拽着他的校服领子起来,余其便顺从地跪着跨坐在他的腿上,想要自主去剥下校服裤子。
然而余谓按住了他的手,说:“我要干你,我来。”
你不要动。
余其差点因为这一句话勃起,听话地用手臂搂住余谓的脖颈,真的不再动弹,吻着余谓胡子剃的干干净净的脸庞,温驯地说:“好,我听爸爸的。”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嘛,他懂,所以他让出主动权。
余谓一寸一寸扒下余其的裤子,直至彻底褪下,连鞋袜一起扔在脚下,恶意地大力揉捏着余其白嫩的tunrou。
余其柔声呻yin着,唇贴着余谓耳畔,呻yin给他听。
他说:“爸爸,给我嘛。”
余谓却去脱余其的上衣,一件件扔的到处都是,直到余其彻底赤裸,又捡起校服外套给余其穿上。
校服尺码过分大了,空荡荡挂在余其瘦削的身躯上,深蓝色泽显得他肌肤极白,身下那小东西可怜兮兮地翘着。
而余其喘息着,忍不住去碰余谓的腰带,被一巴掌打在手上。
他委屈地哼一声,说:“嫌人家脏就算了,还吊着,爸爸自己好受么?”
余谓裁剪极好的裤子上,有微微隆起,随着余其哼唧声声,显得愈发明显。
秦泽头皮都要炸了,只觉热血直往身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