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放浪形骸地呻yin叫喊着,沉默的保镖秦泽呼吸声很重,打桩机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脊背上。
皮rou碰撞,啪啪作响。
除了持久和力气大没什么好的,一点技巧都没得,余其想着,肆意呻yin出声。
然而在他即将攀上巅峰的前一刻,门被叩响了。
还有这栋私宅钥匙,进门也无需门里的人首肯的,无非出差一个月的余谓罢了。
余其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秦泽动作停下依然让他感到不满,哑声求着:“给我,别停下”
这本就是演给余谓看的一场活春宫,要不然,临江这么大一个市,器大活好的人多了去了,他何苦捞着一个保镖不放?
他要的,就是余谓把他放进眼里。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在所不惜。
然而秦泽甚至缓缓抽身,退了出去,门吱悠一声开了,余其偏过头看的时候,见着余谓斜倚着门板,笑:“哟,怎么这就停了,继续呀。”
作为余氏正当壮年的掌权人,余谓刚刚三十三岁,因为面容立体保养得宜,看上去很年轻,一身高定正装包裹着挺拔身材,举手投足之间都有风采。
他就那样懒洋洋地揣着手,依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人和床边的人。
床边的秦泽赤身裸体,胯下那东西还翘着,亮盈盈的沾了水光。
他垂头丧气,又恭恭敬敬地喊:“老板。”
人高马大的一个,对着余谓很是惶恐。
见他秦泽没有继续的意思,床上的余其一脸败兴,缓缓坐起来,股间有粘腻浊白的ye体顺着大腿留下,滴落在床上,显得无比yIn靡。
可见刚才还发生过一发。
少年面容清纯,皮肤白皙,骨骼纤细,腰上腿上有性爱掐出的痕迹,对比之下显得色气极了。
而他的眉眼却透出一股子恹懒的气质,像一个疲倦而久经沧桑的人,住在了少年壳子里。
可也只是转瞬之间,那种气质便散了。
余其眨眨微有shi润的眼,抬头看向了余谓,脆生生地喊着:“爸爸。”
单纯无比的小模样透出天然的诱惑力。
余谓的脸色就黑了。
“滚!”他对着秦泽骂着,保镖连忙拎起他的裤子衣服连滚带爬跑出去,不忘带上门。
余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以屈着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说:“你很好。”
冷厉眸光像看一块烹饪好的牛排,估量着它是否值得摆到桌子上。
余其眨眨眼,笑了:“我当然很好。”
他目光下移,到余谓西装裤无法掩饰的小坡,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愉悦:“所以爸爸,您是对您的儿子,起性致了么?”
余谓也笑了,在余其白皙的下巴上掐出红印子之后,轻轻拍了拍他年轻的脸颊,吐出一个鄙夷的字:“脏。”
余其挑眉,小声咕哝着:“说的跟你有多干净似的。”
到了余谓那种位置的人,都是风月场里混出来的人Jing,掌权十年,他身边的漂亮男女就没断过。
余谓仍是笑,问:“教几个人上过?”
余其打了个哈欠,肌肤上情chao的薄红渐渐褪去,有些冷,就披上了薄被,散漫地说:“记不得了。”
少年唇很薄,粉润的色泽很诱人,却也透着薄情的味道。
“看对眼了就来一发,来完了也没必要记谁是谁。”薄情的人说着薄情的话,“毕竟一个人的味道,尝一次也就够了。”
然后他裹着被单,抬头看向余谓,一眨那双微红未褪的眼睛,说:“是爸爸的话,也许可以多尝几次。”
刚才那场性爱没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松松垮垮的被单挡不住春光一片。
这个有一张单纯面孔的孩子,身材上当真是个妖Jing,纤细的骨架上没多少rou,却偏偏有着最完美诱人的弧度。
他被余谓看得有些不自在,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水光。
“干不干?不干我就睡了,明天还要上课——”
“妖Jing。”
余谓喟叹一声,把余其连人带被单拖到地上,然后将少年的胴体从雪白的蚕丝被中剥出来,却仍盖住了他腰下满是指印的部分。
他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人,挑了下眉。
余其知道,这人是嫌他脏了。
他笑笑,也不打在意,便背着手,用牙齿去咬着,熟练地解下余谓的皮带,扣子,裤链。
那蛰伏在黑色内裤里的东西正抬着头,在高昂的布料上留下深色的shi润印渍。
他用薄而温热的唇,去亲吻着带着雄厚荷尔蒙气息的物什,然后用洗白的齿,去叼余谓的内裤。
余谓却拦住了他,喘息着问:“你为什么勾引我呢?”
余其仰望着他,眨眨眼睛。
他不欲回答,只是又低头执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