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游撞进来的那一瞬间,谢秋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爽利的快感破开肺腑,直达喉间,几乎要化作蜂糖般甜腻的喘息。他感到眼前一片shi润,门口斜倚的碧影都模糊了。可谢秋好悬还是克制住了呻yin,只是倏地抓紧了毛毯,白里透红的指尖皆泛出青色。
毯子厚实宽大,层层堆叠在他们身上。因此楚游肆无忌惮,找准了谢秋体内碰不得的那点后,便用冠部稳稳抵住,缓慢但沉重地顶撞了起来。
缱绻情事最是磨人,烧灼着谢秋的脑海。他紧咬下唇,一时间满眼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谢逢倒是一幅没看出任何异常的样子,也不过来,只远远地轻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瞧着神色有些倦懒,眼睛也怪shi的。莫非暖炉太旺,熏出泪了?”
他一袭雨过天青色的长衫道袍,说不出的风流写意。话毕衣摆下的足尖一拨,将刚才被谢秋砸下去的暖炉轻轻踢开,看起来分外体贴。
四目相对,他笑意疏朗,龙椅上的谢秋却饱受情欲煎熬。楚游那物事的头部粗硕,筋络也颇为突兀,抵着他甬道里那块娇嫩的软rou研磨,着实令人骨软筋酥。
好半晌,谢秋才强撑着道:“朕朕确实略觉不适,还请、请皇叔,改日再来!”
他心中又惶恐又茫然,这空境王远离朝堂纷争已久,这时候不打招呼便忽然觐见,是想做什么?可还有一柄凶器正深深地插在他身体里捣弄,谢秋神智都难以聚拢,完全理不清头绪。
谢逢却看似略为好奇,环顾承明宫四周,随意地说:“可臣刚受寿公公之托,要来替皇上除一只鼠Jing。敢问陛下,方便臣进来么?”
他说罢一直身,便要上前来。谢秋忙大声叫道:“不不不必!!多、多谢皇叔,但但,朕对这鼠Jing自有决断,就不劳烦皇叔了!”
他一说完就感到自己又被顶了两下,登时腰身一软,面上红chao如雾。谢秋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禁回头怒视了楚游一眼:“放肆!”
只可惜他不敢大声说,眼里又含了薄薄的泪水,白皙的皮肤蒙着淡粉,不仅没有威慑,还显出几分娇嗔。
楚游恍若未闻,露在毛毯外的部分不动如山,毯子下却蓦地加大动作,又快又重地顶了起来。
谢秋:“唔!!!”
小皇帝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鼻尖也忍不住轻轻抽动,传出两声泣音。这声音好似刚断nai的幼猫,不轻不重地挠在殿内另两人的心头。
楚游微微地挑了下眉,装作不解,在谢秋耳后轻声问询他是否身体不适。谢秋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怀中,却只能含着泪攥紧毛毯,忍辱负重地说“无碍”。
谢逢把他们俩的一切细微言行都看在眼里,神情莫测,随口又问:“陛下确定能对付得了这鼠Jing?依臣所见,似乎难缠得很。”
“朕、朕是真龙天子,有什么难缠的!”谢秋快含不住眼里的泪了,说话带了分哭腔:“皇叔,您就改日再来吧,朕确实不适,怕怕过了病气与您!”
他一边说话,一边忍耐着柱体在自己软热xue道里摩擦,短短的话竟磕磕巴巴。谢逢却好像没听出来他的急切,仍关怀道:“那陛下将毛毯掀起来一下?臣看过殿内,现在只剩那一处地方了。”
“荒唐!”
他这话一出,吓得谢秋一个激灵,甬道刹那间收吮吸绞,缠绵的媚rou层层叠叠,紧紧地裹缠上柱身。谢秋慌乱地按住毛毯,脸色都有些发白:“这鼠Jing、怎、怎可能藏在毯下?!”
“可若是不在毯下,还能在哪儿呢?”
谢逢双手抱臂,含笑向上望来,语气散漫又轻佻至极。他不像是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像对着血脉相连的侄子,而像是对着一只偷瞒主人惹下祸事的爱宠,循循善诱间,勾着它走向早已设好的陷阱。
楚游忽然道:“今日,丞相大人似乎和王爷有约?”
霎时间,一句话打破隐隐的僵局。刚才诡秘暗涌的气氛瞬间消解,谢逢这才如梦方醒般道:“啊,是了。差点爽约,多谢楚公子提点。”
楚游出身望族,完全当得起他这一声“公子”。谢逢刚才还轻飘飘地盯着谢秋,这下便说走就走,仿佛从没来过一般。
他朝谢秋笑了笑,青衣飘飘悠悠,转身离开了承明宫。眼看着那一袭碧影在细雨中远去,谢秋如释重负,冷汗涔涔地瘫软在楚游怀里。然而也就是这一刻,楚游顺势将他翻在了身下,掐着他的腰身抬高tun部,挺身狠狠地cao了进去。
“啊唔!”
一下子顶到了最深的地方,谢秋软软地轻哼,却只闭上了shi淋的眼睫。谢逢一走,他心头巨石落地,眼下是连斥骂楚游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浑如玉泥。
他只顾着大口喘气,训顺至极地跪趴在毛毯上,柔软的腰肢翘出新月般的弧度。眼下雪白的tunrou上遍布青红指痕,楚游瞬间抛去了之前细致钻研的作风,疾风骤雨般冲撞着他。
谢秋也无力挣动,满头乌黑的散发铺满玉白脊背。他感觉身体好像被豁开了一道情欲的裂缝,而楚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