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宫里,宫人们一离开,谢秋就忍不住闹了脾气。
他气出了哭腔,恼楚游竟这般作弄于他。可他还没来得及挠楚游几下,御医便将他往下一推。
谢秋惊叫一声,上半身便倒吊下去,悬在又高又宽的椅前。可他下半身还被毛毯紧紧地裹着,两条纤长的腿也夹着楚游的腰。只是他这样伏倒,饱满的tun部便高高翘起,正对着楚游。
楚游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淡声说:“怎么,想弑夫?”
“我看你是想造反!!!”
谢秋儿童时贵为太子、少年时贵为天子,还从没被打过屁股。龙tun何等尊贵,但是架不住丰盈软韧,一拍便“啪”的一响,还发起颤来。他满面羞红,可惜腰上没什么肌rou,一时间晃晃悠悠的就是起不来。
楚游慢条斯理,又是一掌,垂眸看着两边堆雪似的tunrou上泛起对称的chao红,这才略微满意。谢秋觉得这个动作包含惩戒意味,太过羞耻,忍不住发出一声泣音:“别、别打了”
楚游伸手到他两边肋下,抱小孩那般举到自己膝上,“还敢勾引我吗?”
“我哪有勾引你!哼。”
谢秋不敢顶嘴了,跟河豚似的鼓起腮帮子,撇开脑袋不理他。楚游也不说话,只将他亵裤拉下些许,又用两指撑开刚才便已开拓shi软的xue口,对准自己硬涨的性器头部,准备插入。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殿门突然大开,一股带着雨水清气的风长驱直入,迎面吹向两人。
一道颀长的人影长身玉立,双手扶门轻笑道:“陛下好久不见,本王来看看小皇侄。”
谢秋:“!!!!!”
这一瞬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那人是谁,只像挨了雷劈一般,胡乱拉起毛毯,将自己和楚游差点相连的部位遮掩起来。
他呼吸凌乱,吓得险些破口斥人——可谢秋忽然感到哪里不对,因为敢这样不请而入的肯定是个权贵,但他一时半会儿完全认不出来。
谢秋皱起眉,怔怔地盯着那人看。
门口的青年笑容舒雅,清新俊逸,信手摘下箬笠、解下蓑衣,仿佛初归山门的云游道士,随意地斜靠门边。他五官有一丝江南的烟水气,是风流的新月黄昏、杏花微雨,偏偏气质明净,斯人如诗。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谢秋蓦地想起这两句,觉得他眼熟至极。直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青年刚才自称了“本王”——大玄空境王,谢逢谢知遇!
是先帝异母的幺弟、他该叫一声皇叔!
与近侍行床笫之事、直接被长辈捉了个现行,足够让谢秋魂飞魄散了——哪怕这个长辈据说只比他大上九岁,而且半入道多年,早就勘破红尘。可是长辈毕竟是长辈,他们身体里还流着几分相通的血,仿佛祖祖宗宗给了谢秋当头一棒,为他敲响警钟——
瞧他这个至高无上、九五之尊,现在成何体统?
楚游在这时忽然一挺,整根撞进了他软嫩shi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