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被cao得没了脾气,看段刻在这方面还挺能学以致用、举一反三,干脆任由他摆布了。
但他没想到,段刻在床上也对他的口谕令行禁止。谢秋呻yin几句“太快了、慢一点”,他就真的立马放慢动作,谢秋喘几句“受不了、不要了”,他也立刻当真,眼泪汪汪地停下来。
一来二去,谢秋简直要怀疑他是故意这样折磨自己。段刻并没有要射的意思,可他说停就停,反让谢秋骤然落入空虚的深渊,只能带着哭腔、嗔骂他快点再动。
段刻被斥得一惊一乍,心里委屈却不能说,于是在谢秋准许他动的时候就加倍卖力地Cao干,顶得谢秋喘声不断。他从没看懂过谢秋,觉得自己的秋秋哥哥是天地间最古灵Jing怪、捉摸不透的Jing灵,也不敢妄加揣测,只能唯他是从,谢秋要什么、段刻给什么。
没想到他已经这么驯顺了,还是惹得谢秋不高兴。
段刻心中苦闷,一边挺腰冲撞、一边眼泪哗啦啦地流,被褥都染shi了一大块。谢秋早就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被他紧搂着腰身挺弄也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哼唧。
感到发鬓被段刻的泪水打shi,谢秋气得直翻眼睛。他硬是在情欲的浪chao中拉回一丝神智,咬牙切齿地凶道:“不许哭啦!明、明是我被你睡,要要哭也该我来哭!哪轮、轮得到你?”
“秋秋哥哥为什么要哭?”段刻的注意力全落在了中间一句上,泪眼迷茫又惊惶:“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哥哥觉得疼了??我现在就停下来帮哥哥验伤!”
他说着就要翻身而起,胯下那根凶器狠狠挤压过谢秋甬道里的凸点,激得他手脚都蜷缩发麻起来,不由得哭叫:
“不不是!你、你不许再这样突然停下来了!!”他崩溃地按住段刻,“我没有受伤,我的意思是就是就是我比你吃亏的意思啦!”
没想到又迅速被段刻曲解:“怎么能让哥哥吃亏?那我们换过来吧,哥哥,要不你睡我好了,我们现在就换哎!”
“闭嘴吧你!”
“叭”的一声,谢秋忍无可忍地给段刻弹了一个脑瓜崩。他满面羞愤,眼尾的绯色仿佛染了湘江春水,几番激烈的心里斗争后,终于说道:“你你还没出来呢。别说蠢话了,快快点弄。”
他的声音极小,但一字不漏地落进了段刻耳中。段刻还有些懵,呆呆地望着他,谢秋气恼地别开脸,夹了夹腿气呼呼地说:“还有,在床上的时候别什么都听好吗?你就按我说的反着来,听见没有?”
段刻是个乖孩子,立马遵旨照办。结果谢秋就一直被按着cao到了又泄出来一次,期间论他如何哭叫,段刻也再没有放开过。
直到最后,年轻力壮的将军紧紧地拥着他,终于将比自己眼泪还多的浓Jing射进了小皇帝身体深处。
而谢秋早就半昏过去,脂红的小眼儿含满了一甬道的白浊。
-----
大概一刻钟前,倾远将军的庆功宴终于散了,虽然皇帝和将军两位主角都早早退场,但丞相大人一直主持着宴席,也算群臣尽欢。
而温澜含着春风得意的微笑,回到偏殿门前。当他转过抄手游廊时,忽然停了步。
“咦。”温澜面上微讶,颔首浅笑着致礼:“白统卫,少见啊。您今日怎么忽然”
他沉yin片刻没想好形容,倚在殿门上面沉似水的男子索性接道:“我擅离职守。”
“怎么,是陛下屏退您了?”温澜袖手笑道,却见白殊神色不对,好像一块千年寒冰就要爆炸了。
他迟疑了一下,“本相没得罪您罢?”
“呵呵,得没得罪我,丞相大人过来听一听就知道了。”白殊冷笑,温澜便走到殿门边。结果刚一靠近,他就听见门缝里传出一阵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混合着谢秋又软又媚的哭喘。
温澜:“”
温澜行云流水的背影瞬间卡壳了,春风化雨的微笑也尽数僵在脸上。好半天后,白殊双手抱臂、靠在一旁,看着他一脸冷漠地说:
“好听吗?我听了半个多时辰了。”
温澜缓慢地看向他,“是段刻?”
“不然呢,是鬼?”
“和陛下?”
“你亲手送进去的,忘了?”
“”
温澜轻飘飘地说:“我曾听闻倾远将军被陛下遣去边疆,是因为大不敬。而北漠开战急需君臣一心,我才给段刻一个机会,和陛下拉近距离。”
白殊寒声道:“是大不敬,他以前说要当陛下的皇后。这距离也确实一下子拉近了,直接进到陛下肚子里去了。呵,不愧是大玄有史以来第一丞相,真是算无遗策!”
温澜:“”
温澜磨了磨牙,好半天后,终于微微一笑:“好啊。此番是本相失算。这两个小家伙可真敢。”
“两位大人有事吗?”
忽然一个清越的女声响起,两人针锋相对的氛围顷刻消解,齐齐转身面向来人,并且同时上前几步,阻止了她靠近殿门。
温澜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