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第一次主动做这事儿,因为面皮薄,只能靠欺负段刻来减轻羞耻感。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动作有多yIn荡——纤白的指尖轻轻颤抖,在股缝间淡粉色的那点上揉弄。细嫩的褶皱被他按得有些发红,丰沛的汁ye源源不断渗出来,滴落在段刻腿上。
两个人都脸红得快要爆炸,却同时忍耐着羞意,一个看,一个动。
可是谢秋的技巧太过生涩,既没那力气,也硬不下心捅开自己的身体。他的额角慢慢沁出了薄汗,走投无路之下,气急败坏地抓起段刻的手:“你你你来嘛!!”
段刻惊得一弹:“我我来?”
他的手微微颤抖,被谢秋拽到了腿间。谢秋觉得自己身为皇帝面子都要丢尽了,竟然主动让臣子睡自己,忍不住轻斥:“动动动动作轻一点知道吗?伤到我了要你好看!这个、这个地方要开拓的,不然你肯定会弄弄伤我!”
他一番话说得外强中干,以为自己是在横眉怒目,其实眼角的春情就先把他竖起来的刺软化了一半。
段刻忙道:“我不会伤你的!”
话是这么说,可当他的指腹真的碰到那个私密之处时,还是蓦地瑟缩了一下。谢秋差点被他气哭了:“磨磨唧唧什么呀?你弄不弄,要弄就快点弄,不弄我可走了!你唔!”
他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身子也酥了半边,因为指腹带茧的指节突然冒冒失失地插进身体,剧烈地刺激了内壁。
谢秋的呼吸都哆嗦起来,段刻又不敢动了,关切道:“你、你怎么样?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我调整一下!”
他说着就要把手抽出来,却被谢秋一把抓住。谢秋强捺着羞耻心,收缩甬道吸紧了他的手指,还又往里面推了一点:“别别动!”
段刻真吓住了,谢秋只好气恼地说:“不要拿出来,在里面动呀!!”
段刻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点一点地开拓起来。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更小时常常一同沐浴,那时候不觉有什么问题,现在裸裎相对,却都面红耳赤。
谢秋心想,有朝一日,段刻的手指竟然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感觉太奇妙了。
谢秋有些难为情,因为下身出的水越来越多。都怪楚游那个大变态,天天不知道捣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把他的身体调弄得这么敏感。
他只是咬着唇腹诽几句别的男人,没想到,就被紧盯他不放的段刻看出来了。段刻眼一眨,又是泪汪汪地望着他:“秋秋哥哥是、是在想别人吗?是不是刻儿做的不好,让哥哥嫌弃了?哥哥不爱我了吗???”
“你不要哭啊!!”
谢秋瞬间头皮发麻,笨手笨脚地安慰他,一顿赌咒发誓自己是心无旁骛的。他手忙脚乱,后xue也无意识地吸吮了几下,溢出来的汁水发出“咕叽”声。
段刻可怜巴巴地瞅了他一会儿,把手指抽出来,用性器的头部在他嫩红的xue眼儿上磨了几下:“那,秋秋哥哥放我进去吧。”
他这语气跟小孩子讨糖吃似的,说罢还乖乖地抿出一个笑,露出颊边两只深深的酒窝。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谢秋不由得气道:“好好说话,不许假哭博取我同情心!!”
段刻:“嘤。”
他含泪望着谢秋道:“我都是真心的,秋秋哥哥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我要是不喜欢你,谁骑在你身上给你睡呀?!”
谢秋气不过,扶着他勃发的柱体,开始缓慢地往下坐。gui头圆硕,将红烛脂一般的xue眼撑开后,好不容易才整个吃进去,谢秋一边感觉甬道内瘙痒无比、一边气喘吁吁失了力气,好一会儿才下指令:“你你可以进来了!”
话音一落,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到了他的xue心。
谢秋立刻仰起头哀叫一声,整个人仿佛软在了这根物事上。段刻的腰线肌理紧致,一得首肯,便快速地挺动起来,追随着那阵毁天灭地的快感,无师自通。
他双手掐着谢秋的腰肢上下抬按,配合着自己腰腹的动作,似骤雨打萍荷,撞得谢秋一时间话都说不利索。少年白软的身躯被不断顶弄,胸前微肿的红樱似乎也随之发颤。快感席卷得太快,谢秋只来得及哼唧出几声“慢些”,便被迅速地颠弄起来。
段刻在这方面不知道是有天赋还是有运气,青筋毕露的冠部每次抽查都狠狠地擦过谢秋体内的凸起,磨得他神魂颠倒。那点实在碰不得,可是现在的谢秋就好比引狼入室,须臾间已经丧失了主导权,只能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不一会儿便忍不住泄出来了一次。
谢秋说不好话,却还是强撑着辩白道:“我、我平时没这么、快的!”
“嗯,秋秋哥哥什么都是最棒的。”段刻立刻想也不想地应答,结果显得像是哄人。谢秋觉得被敷衍了,当即闹着要起来:
“你,你不信我?我不做了!!”
他说着便起身往外拔,段刻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却敢哀不敢言,只能惨戚戚地望着他。没想到谢秋的xue口太紧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