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做着香雪斋的总掌柜, 能力出众,就算他爱好异装, 旁人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不但不敢说,还得恭维他妆画得美哩。别提过得有多惬意了。
他在苗地待了好几年, 后又去江南,再转京城, 现在打算跑来找他们的大东家顾雪洲,眼见着顾雪洲大概是要长住西北再也不回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虽好, 可都是酒rou之交, 没个知心朋友, 玩久了,他觉得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定下来,找个地方好养老。
碧奴本来刚坐下就被人叫起来,心里很不耐烦,但一抬头,瞧见这个兵哥哥眉清目秀身材魁梧,长得那叫一个可口,真是秀色可餐,瞬时间什么气儿都没有了。
瞧瞧,多可爱的一个小伙子啊,那浓眉大眼的相貌多俊啊,那宽阔结实的胸膛枕起来一起很舒服,那窄腰,摆起来一定很有劲儿。他的目光只是把这小兵扫了一遍,目光如狼似虎,像是要当场把人家的衣服给剥了似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那小兵进军营多年,王将军治下没有军ji这玩意儿,但可以找当地的姑娘成亲,在本地落户后,每月可以请探亲假回去两天。他年纪不大,积蓄不丰,还没说成亲,好久没见姑娘家,乍一见到这么个漂亮的大姑娘,还这样**裸地热情注视着他,把他弄得好一个大红脸。
这遇上漂亮小伙子,碧奴的语气态度温柔许多,心底已经飞快地在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小鲜rou骗上床爽快一下了,回想一下,他为了忙香雪斋的事务,东奔西走,好久没睡过男人了,他那块地要是再没有男人的滋润,可就要干涸了。
他就好高大威猛这口,之前在南边,男人都长得矮,他实在瞧不上眼。他这人虽说是很美节Cao,但也不是毫不挑剔的。
碧奴烟视媚行地调-戏这俊俏小哥:“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碧奴’,你叫我‘阿碧’就好啦。”
可怜这小哥,生的一个大个子,却被他调-戏得支支吾吾,说话都结巴:“我、我叫铁柱。”
碧奴眼睛一亮:“铁柱啊,铁柱好啊,多好的名字啊。”他情不自禁地往小哥的下面瞄,心想,这名字虽然俗了点,要是能人如其名就好了。
铁柱移开视线,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面红耳赤、低着头说:“指挥使派遣我们来接你们。”
碧奴道:“好,辛苦小哥了,我们歇一晚上。今天赶了一天路,我太累了,明早起来再继续赶路吧。”
于是歇息下来。
吃晚饭时,碧奴还给这小哥夹菜,还要送他靴子和棉袄,一口一个“铁柱弟弟”,甭提多亲热了。
直把这小处男逗得脸红心跳,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碧奴脸上笑盈盈,心里则冷哼两声,傲娇地想:吃了我的,喝了我的,还用了我的,还想翻出我的手掌心不成?今晚我就把你给吃了。
小兵铁柱可不知道碧奴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那些知晓一些的,都用怜悯的目光望着他,也没人多嘴就是了。
晚上,夜深了。
碧奴擦洗了下身子,换上一身新衣,就偷摸摸去敲铁柱弟弟的门了。有人瞧见铁柱羞涩地开了门,碧奴进去之后,一晚上都没出来。
翌日一大早。
碧奴跟没事儿人似的,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眼目之间尽是餍足,美滋滋的,太嚣张了。
而那小兵,则像是个刚成亲了的新娘子似的,非常羞涩,跟只小狗一样,随在碧奴屁股后面,头都不敢抬了。
真是没眼看。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好好一个小哥,就这样被糟蹋啦!
总算是要上路了。
碧奴坐在车上,开始装。
铁柱小哥赶忙上车,问他:“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碧奴扶着腰,软绵绵地说:“还是昨晚有人掐得太紧,我觉得我骨头都要被摇散了,浑身酸痛。”
铁柱一听,脸都红了:“那、那、那我该怎样?给你擦些药油揉一揉?”
碧奴说:“你坐过来。”
铁柱半信半疑地挪过去,才走进,就被碧奴拉过去按下:“还有好几个时辰的路,好弟弟,陪我玩玩呗~”
得了这消遣。
碧奴一路上心情很好,也不赶猫骂狗了,终于到雍州府城,腿还有些软了。
他依依不舍地和他的好弟弟分别了:“我就在香雪斋,以后有空,就来找我玩,我扫榻相待。”
把人迷得红着脸走了。
顾雪洲来门口接他,一见这场景,再迟钝都该明白了,顾雪洲啧啧两声:“碧奴,铁柱是沐哥儿的手下,挺好的一小伙子,忠厚老实,你把人家给糟蹋了,到时候沐哥儿来问我,我可如何交代?”
碧奴白了他一眼:“就准你有情弟弟,我就不能有情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