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段时日,新人工作的时候都无Jing打采、呵欠连连。你看在眼里但没说什麽。然而当这样的情况持续超过一个月,新人已经成为工作上的拖累,你不得已终於采取行动。趁着新人不在,你走到了潘的栅栏前。
「适可而止,你这没有节Cao的家伙。」你冲着那头羊屁股畜牲骂道。
『嗯?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潘抖了抖牠的羊耳朵,在地上磨了磨牠的蹄子。
「别跟我装傻。你不知节制是想榨乾他吗?」你拿着打扫的器具抵着潘的脖子。
『欸,这怎麽能怪我,谁叫他正值这样花样的年华——美好的青春的少年——』潘拿腔拿调地说,『现在不采撷,难道要等到花儿谢吗?不不,那样太糟蹋大自然母亲的心意了。』
「我需要帮手不是累赘。如果你管不住自己,再继续sao扰他,我不介意一劳永逸斩断麻烦的根源。我会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割掉你的」
『唉好好好明白了明白了,这麽凶干嘛,听得我毛都竖起来了』你朝下的眼光利得彷佛能剜掉牠那块rou,潘赶紧打断你的威胁。
你以为这样就解决了问题。
随着新人工作渐渐上手,你决定是时候让他独立作业,你也好喘口气了。
这天完成任务後你把他叫到面前。你说:
「我就带你实习到今天,明天开始你就得靠自己了,没问题吧?」
新人先是愣住,迟疑地点点头,却是一脸不自信的表情。
你扯出一个假笑,拍了拍新人的肩膀,口是心非地为他打气:「你好好干啊,我对你抱持很高的期望。」
这一剂猛药下去,新人只好硬着头皮表示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孰料少了你从旁监管,没过几天就发生了意外事故,还是发生在你认为最不需要担心的一个隔间里。?
「搞什麽」
你踏进那个绿意盎然、宛如微缩森林的隔间,你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後眼神聚焦在半空中的新人身上——对,半空中。
「管事救救我」他被纠结的藤蔓缠住了全身,衣衫不整地悬吊在半空中,有些藤蔓甚至伸进了可疑的地方。
「你为什麽没拉下机关?」你仰头问。
「我以为这个隔间是空的嗯啊、啊!」
某种不知名的黏ye从上方滴到你的脸上,闻起来像树汁,但你知道那绝不是树汁这麽单纯的东西。你嫌恶地抹掉它。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整个隔间都是绿人的领地吗?我还说你只要浇浇水就可以了——所以你到底是怎麽浇水的?!」
「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啊、我好像快快忍不住了啊」
新人扭动着身体,你总算注意到新人张开的腿间那异常鼓胀的腹部。定睛一看,那些滴到你脸上的黏ye竟是从新人的後xue流出来的。
「绿人!绿人你在哪里,给我把脸露出来!」你气得环顾四周大喊,「你再不出来我就放把火烧了这里!」
「啊拜托不要放火我还在这里啊」
你对新人虚弱的请求置若罔闻。
你发下狠话没多久,一面墙壁上的绿叶沙沙作响,那里的植被如同波浪般起伏,聚散间腾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一个只有上半身的人影从中冒了出来。
『许久——不见了——孩子——发这麽大——脾气——对身体——不好——』人影化出了面孔,用极为缓慢的速度一字一字地说。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不知为何,你完全失去平常的冷静。「你对他做了什麽?」
绿人照样慢悠悠地回答,说实在它要快也快不了,谁叫比起动物它更接近植物。
『他蒙受了——潘的——恩惠——会是很棒的——苗床——』
现在你知晓原因了,你像是拉得过紧的弓弦突然断裂,不顾形象地开骂:
「恩、惠?我去他的恩惠!去你的!我要把烧红的铁棒捅进牠的羊sao屁股,我要拿斧头砍断你每一根犯贱的触须!」
就在此时,你的耳边传来了新人拔高的呻yin。你猛然打住转头看他。
「——啊啊啊啊!」
他被藤蔓吊高的小腿抽搐着,後xue急促地缩张,他憋着气,脖子涨红,一股清亮的ye体从他的xue口喷薄而出,随之掉落的是一颗蛋形的种子。体ye又淅淅沥沥淋了一地,也淋到了那颗种子上。种子闪烁微光,滚了几圈,找了块较空的土壤钻了下去。
你看着这一幕发生一时哑口无言,回过神,你发现新人的肚子仍然高高鼓起,并且时不时痉挛变形,因为里头的东西正在彼此争抢空间、寻找出口。
「该死!你到底往他体内种了多少种子进去?」
『我也——数不清呢——别担心——不痛的——』
「拜托快让它停下嗯啊」
从新人的声音你当然知道不痛,但等到所有种子育成排出,这难以估计会持续多久的过程又是另一种折磨,对此你无能为力。
没办法。你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