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纵的生殖器gui头粗硕且坚硬,而许礼的屁眼和yInxue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膜,插送的时间长了,那道隔膜就好像要被磨穿了似得,渐渐地火烧火燎的疼起来。
许礼哭的嘴唇发麻,一手伸下去捂着酸痛的小腹,浑身抽搐着那gui头似乎故意往他子宫上顶,他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唔啊你好了没呀......”
昏暗的卧室里,少年的声音脆弱中带着崩溃的稚嫩哭腔,好似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快要昏过去了。
但是严纵在床上疯起来根本控制不住,他再怎么求饶也没用。
这么Cao了半个多小时,严纵终于拔出来射了。
滚热粘稠的Jingye都射在了许礼前面的yInxue上。
许礼年纪小,xuerou看起来娇嫩软腻,虽然还没有被男人真正滋润浇灌过,可平日里却没少被手指嘴巴舌头之类的亵玩伺候,所以现在即便后处的屁眼难过的要死,担yInxue用手指头稍稍一碰还是流出汪汪的汁水来。
白花花的Jingye糊满了整片xuerou,xue缝都被淹没了,伴随着许礼的呼吸起伏,xue缝不自禁的跟着微微扇动收缩,些许的Jingye就开始往xue口内渗透,许礼不舒服的闷哼着,皱起眉头眼眸泛红,但是却再说不去什么撒娇耍赖的话了。
射完一次中间停歇了一会儿,严纵倒了杯水,拖着他的脖颈喂给他喝了几口,后面再发生了什么,许礼就迷迷糊糊记不清楚了。
只是依稀中觉得自己身子被撞击的‘砰砰砰’响,像荡秋千,又像是玩跷跷板被压起来,升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
明明困得要死,还被弄的睡不好,于是睡梦中眼泪都还在止不住的流。
第二天醒来后已经不只几点了,隔着房门都能听见楼下客厅里笑闹说话的声音。
许礼浑身酸疼,扯了扯被子想蒙住脑袋继续睡,但是一翻身,就觉得双腿间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醒了?”
严纵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放下书,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醒了就起来吧,再睡就下午了。”
“困!”
要是不搭理,严纵就会一直叫,许礼不耐烦的闷声回答,结果一出声,他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吓到了。
严纵坐在床边,把被角扯下来看他白嫩的睡脸,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明明神情肃冷,但那灼热的视线许礼即便是闭着眼睛也感觉很不舒服,心里毛毛的。
不能再装睡了,许礼往旁边挪了挪坐起来,下身胀痛又黏糊的感觉更明显了。
“干嘛去?”严纵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
许礼垂着眸子,懒懒的回:“上厕所啊!”
对于他不耐烦的态度,严纵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很愉悦的样子。
松开手改而搂住许礼的腰,伺候小孩似得将人抱下床,接着甚至蹲下身帮忙床上拖鞋,然后跟在后面一步步进了浴室里面。
他抱着双臂倚在门边上,许礼想关门关不上,索性当着他的面站在马桶边直接尿了起来。
尿完甩了甩,连带内裤和睡裤一起脱下来,他装作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只见内裤上果然沾着一片白浊,看起来很恶心。
他的脸色变了变,深吸一口气打开淋浴喷头,在严纵的注视下飞快的洗了个澡,接着又洗脸刷牙。
其实严纵以前就经常这样,喜欢站在门口看着他。
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还没上床,自己又依赖他,所以心里没什么芥蒂,做什么都无所顾忌,后面发生关系了就开始抗拒起来,严纵才慢慢改了这臭毛病。
“下午打算做什么,今天有那个英语课吗?”
许礼把牙刷放在水龙头底下冲着,回答:“没课,下午我要出去。”
“去哪儿,我下午有个会议,开完了我们一起去。”
许礼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买点东西。”
“买什么?”
“避孕药。”
许礼回答完没敢再看,赶忙把脸转了回来,但是余光中男人的神情明显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时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是严东。
“许礼许礼!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赶紧起来吧,中河去不去,你不去我们可走了啊!”
许礼清了清嗓子,侧身越过他从浴室走出来。
“我不去,你们走吧。”
严冬嘴里不知嘟囔了些什么,又敲了下门,这才咚咚咚下楼了。
许礼打开衣柜随便翻了身衣裳出来,硬着头皮飞快的穿上,他一直没敢再回头看,不知道严纵还有没有在注视着他,但他知道再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一秒都很危险。
穿好衣裳,他想开门出去,但是一低头发现脚上还光着。
无奈的转身重新打开衣柜,拿出袜子想坐在床上穿,严纵却走了过来。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