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甩开手,搂着梁青的后颈吻上去,猝不及防的,叫梁青也不免惊愕了一番。他一脸情动,爱意快要漫溢,舌尖在梁青嘴里肆意搜刮,吻地动情。
胸膛剧烈起伏,直到他舍得撤开嘴唇,用眼睛仔仔细细描摹梁青那张艳丽的脸。梁青脸颊也浮上淡红,伸手去摸白珞珈发梢的汗,笑得很漂亮,“好吃吗?”
不好吃。他说不好那个味道,有点腥,有点膻,和Jingye又不大一样,多了几分yIn靡。让白珞珈评价自己的身下淌出来的ye体,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在心里腹诽一通。
梁青也不迫他,替他答了题。梁青说:“好吃,又甜又sao,和乖宝一样。”
天色Yin下来,太阳照到另一端去,阁楼里暗了不少。白珞珈低下头,摸黑摘下套子,礼尚往来地替梁青做口活。他笨得很,只会舔舔柱身,小心翼翼含进嘴里,又怕牙齿磕到梁青。一场口活做的如同水磨,梁青受不住,让他别口了,掐着腰把人往怀里拽,侧身搂着白珞珈。
“小珈,左腿抬起来。”
白珞珈依言抬起一条腿,空落了许久的后xue一阵酸胀,梁青扶着Yinjing又插了进去。侧身躺在床上的姿势叫梁青能够抱住他,白珞珈的脊背和梁青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合,Yinjing猛地捣了几下,撞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轻一点梁青,唔,轻一点。”
“小珈,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梁青身下cao得不停,嘴上还有闲工夫问话。
白珞珈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如同瑟瑟发抖的小猫崽儿,“嗯,快了,还有,还有两个月。”
问完他就不说话了,闷不作声地cao干着怀里的人,Yinjing毫不留情地在白珞珈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试图往更深的地方顶。白珞珈忍不住又哭了,咬着手指小声呻yin,纵使没有人会在此刻来这间阁楼,他还是不自觉地压低声音。
每一次和梁青做爱,都是他秘密匣子里最宝贵的东西。
是他主动缠上梁青,是他恬不知耻要梁青用Yinjing狠狠地cao自己,是他狂热而又执着的用身体捆缚住了梁青。
Yin囊击打在rou乎乎的tun尖上,他的身体被Yinjing顶得不停耸动,白珞珈脑子里很乱,他主动含住梁青递过来的手指,任那根指头在他嘴里来回搅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他甚至舔起了那根手指,从指缝含到指尖,舔得梁青手指上黏糊糊水淋淋,实在不怎么雅观。
他感觉到梁青快射了,抽插的频率慢慢降低,察觉那根Yinjing即将离开他的屁股,白珞珈哑着嗓子,一边哭一边恳求,“别出去,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
梁青吻他的脊骨,话音里带上了绵绵的情欲,“不行哦,乖宝。”
第二次插进白珞珈身体里时,梁青没戴套。他在做爱时,脑子总是一半清醒一半糊涂,清醒的那一半适时敲响警钟,今天不能内射。白珞珈自己清理不好,他又暂时离不开这间阁楼,没法替白珞珈抠出Jingye。
“求你了,求你了。”白珞珈想不出一个能让梁青射进来的理由,哥哥姐姐的乱喊一气,又叫梁青的名字,夹紧后头的嫩rou,想叫他立刻射在自己的屁股里。
梁青射了。
只不过是射在了外头。
粘稠的Jingye顺着白珞珈的的后腰往下淌,流过翕动的xue眼,顺着沾上前面那条rou缝。
现在躺着不舒服,梁青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白珞珈没力气,两条胳膊垂在腰际,气呼呼地咬梁青的喉结玩。梁青的喉结还不如他自己的明显,小小一个,很方便隐藏。
“表哥的婚宴热闹吗?”梁青的手指插进白珞珈发丝里,亲亲他的眉心。
“热闹,但没意思。”白珞珈懒洋洋地答复,每个人脸上都是程式化的笑容,是真的没意思。他想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神情立刻颓丧起来。
梁青抽了张纸替他擦下身的粘腻,问:“怎么不高兴了?”
白珞珈也不明白自己在委屈什么,他声音小小的,低的快要听不见,软绵绵的向他撒娇,“我不喜欢这里,一点儿也不喜欢。”
“这里是乖宝的家啊,”梁青很客观的说道,扔掉那张沾满两人体ye的纸巾,“不要这么说了,小姨和姨夫听见会伤心的。”
白珞珈好恨他的假正经,刚cao完自己就能面不改色说出口不对心的假话。他没有力气和梁青吵嘴,垂头丧气地重复,“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姐姐,姐姐,你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好欠干啊,梁青听进去他的话了,脑袋里却冒出了完全不相关的内容。梁青故作思考了一分钟,扳正白珞珈的脸与他对视,给他一个答案,“小珈,等你成年就给我做妻子,好不好啊?”
白珞珈知道梁青又在说不切实际的话,眼里发酸,掉下一颗泪来。但他没有想过,他和梁青这样的隐秘关系,原本就是很不切实际的。包括他刚刚问出口的话,落在白汝成那里,又要讽他愚蠢至极。
不过今日新婚的白汝成恐怕永远也不会知晓,他的远房“堂妹”,早就干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一回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