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惑了,梁青前脚说要帮他,后脚连接个吻都不愿意。
沉浸在性事里的白珞珈格外情绪化,他脸色白了,bi里还残存着舒爽过的余韵,巨大的落差叫他哪哪儿都不快活,全然忘记了梁青刚才用舌头满足了一回他的bi。
梁青捧住白珞珈的脸,垂下头来亲他的眉毛眼睛,手掌拢住那对ru包,叫他稍稍消了点气,才贴在白珞珈耳边说道,“我嘴里已经都是你的味道了。”
煞白的小脸瞬时转了红,白珞珈抖了一下,连耳根都又红又热。
梁青的手指悄悄潜下去,顺着舌尖踏过的痕迹往里摸,bi里的嫩rou吸住他的食指,他找到那个小洞,低喘的气音灌入白珞珈的耳廓,“乖宝,这里是你的Yin道。”
birou猛地收缩了一下,透明黏ye从洞口淌出来,悉数堆在梁青的食指上。白珞珈并紧了双腿,将梁青整只手掌都夹在腿缝里,竭力控制着不叫自己颤得厉害。
梁青抽出手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握着白珞珈的手来到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下身。
“这是姐姐的另一套生殖器官,”他平静地阐述着下身那道发育不良的rou缝,带着白珞珈的小手绕过Yinjing往下摸,“没有小珈发育的好,就是个摆设,还是个不太好看的摆设。”
白珞珈的指尖宛如过了电,他第一次触碰到梁青Yinjing下的隐秘部位,纵使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爱。
在他五岁时,白夫人将梁青领回了白家。雅苑里住着白先生白夫人,以及他们的四个孩子,和白珞珈。管家给梁青安排的房间在另一栋小楼,一开始那栋楼只有梁青一个住客,夜里过了十点准时断电,两层小楼乌漆麻黑,吓人得很。
白汝成那会儿满了十六,早在外头开了荤,和狐朋狗友终日厮混,学来几个新鲜词汇,迫不及待和他的亲弟弟炫耀。白珞珈坐在沙发里吃葡萄,太凉的吃不得,他那日又格外贪食,佣人就将葡萄浸在凉水里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
“老三,你见过姆妈带回来那个小丫头了吗?”
那对龙凤胎里的男孩落后了女孩一头,在白家行三,当年十三岁,抱着个游戏机摁得出神,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就是那个什么死了的堂舅的女儿?长得还挺可爱的。
游戏机冒出宣告失败的电子音,白老三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往沙发上一摔,语气也冷硬起来。他从白珞珈面前的透明碟子里捻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开始质疑起白夫人的举措。
“以前从来没听讲过的人,八杆子打不着的狗屁亲戚,姆妈发什么善心啊?”
白汝成拍了拍皮质沙发的扶手,眼里流露出一些名为兴奋的因子,叫他亲弟弟靠近些,他有兄弟间的小话要跟白老三讲。白老三犹豫不定地瞥了白珞珈一眼,小弟安安静静地看着电视屏,当他俩是不存在。
他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果真还是个小孩,随便一个无聊电视节目就能吸引去目光。
白汝成说出口前心里也虚的慌,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压低嗓音道:“姆妈好像打算等她长大了,给她个养女的名份。”
这是好事,白夫人心善,抚养个丧父的孤女,还认她做女儿,说出去人都要夸上两句的。
白老三想得还是浅了些,他那一根筋的脑袋暂时理解不了大哥拐了十八道弯的心思,吐掉葡萄皮,漫不经心地问,那又怎样,你还能真把那野丫头当亲妹妹?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年纪差的又不多,关系自然说得过去。都是知事的年纪了,即使白夫人再塞个人做他们的兄弟姊妹,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做不得真的。
大哥未免想太多了,白老三撇撇嘴。
白汝成抬起手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请他用脑子好好想想,不要一张口就说令人发笑的话,连五岁小孩都不如。
这话是在刺白珞珈了,但他依旧坐在沙发另一端,天真年幼,两耳不闻。
“你大哥我也算见识过几个女人了,”白汝成连忙做足姿态,谦虚地讲,“这丫头的五官、脸模子,长开了只会更勾人,不是这副丫头片子模样能比的。”
他当然见识过女人,若不是勤戴套,孩子都要搞出来七八头十个,到时候十来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跑去国际高中找他认亲哩。
刚听前一句,白老三听得心痒起来,他前些天第一次梦遗,也想找个漂亮姑娘试试caobi的滋味。听完后一句,脑袋终于转过来弯,刚升起的绮念顿时碾得稀碎。他联想到母亲平日的性子,实在不像会做亏本买卖的人,理解了这拐弯抹角的意思。
他憋着气,琢磨着该用什么词来总结。说雏ji,好像不大准确,姆妈是要教养那女孩长大的。说养女,又哪有等着叫养女成人之后就卖出去伺候人的。
白汝成比他多吃几年米,读的书也稍微多那么一点,得意洋洋地教育三弟——
瘦马,这叫瘦马。
管家推开沉闷的大门,白先生回来了。两兄弟登时住嘴,往白珞珈身边挪了挪,又是一副兄友弟恭的真情演绎。
白先生走过来,长